张津年又道:“你要再多添一张床的话,弄不好还会引起房东和街坊怀疑。”杜舒曼彻底无话。张津年见她闷声妥协,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之后,张津年外出任务,早出晚归。而杜舒曼在获取有效情报后,便会拿起针线缝制绣品。她利用自己的刺绣技艺,巧妙地将情报信息编织进精美的绣品之中。那些看似普通的花鸟鱼虫图案之下,实则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密信,然后在第二天通过绣庄的据点秘密传达到后方。她坐在窗前穿针缝绣,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她专注的脸上,为这灰暗的小屋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生机。
杜舒曼被张津年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了。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与冷漠的眼眸,此刻竟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哀求。
让她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
她轻轻眨了眨眼,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漩涡中抽离出来。
张津年感受到掌下的柔软与温热,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那是他此前从未曾有过的感觉。
他缓缓放下手,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杜舒曼,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烙印在心底。
“我不愿意。”他再次强调着,望着她的眸光深深,说出的话语却是无比克制,有理有据。
“我们的夫妻身份,也正好对此次行动有利,至少在这次行动结束前,不要再提这件事。”
杜舒曼望着张津年,没有说话。
两日后的清晨,天边初露晨曦。
微凉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临行前,赵蕊送了杜舒曼很远:“你一定要保重,安全为要。”
二人紧紧拥抱了片刻,才挥手作别。
……
沪城。
这里的天空似乎比别处更加浑浊,空气中弥漫着煤烟与潮湿的味道。
过道两旁堆积着杂物显得有些拥挤,狭窄的巷弄里,孩童的嬉戏声与妇人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这是沪城繁华背后的另一面,这里人流混杂,却正是他们藏匿身份、执行任务的理想之地。
二人在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前停下,这就是他们此次任务的据点之一。
张津年开口道:“这里的房东也是一对夫妻,是沪城本地人,做些小本生意。”
“我目前的身份,是一家商社的经理,会经常出差。”
张津年说着,话音一顿,转而看向杜舒曼:“而你的身份,是我的太太,刚从杭县老家来。”
张津年说完,向杜舒曼投去一个问询的目光。
杜舒曼察觉到张津年顿下的话音,点了点头。
屋内陈设简单,有上下两层,一应家具还算齐全,可杜舒曼看了半天,确信仅有一张床时,顿时站在床边犯起了难。
身旁的张津年却在此时发出一声轻笑:“怎么了?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不是合情合理吗?”
杜舒曼一时语塞,又好似无法反驳。
张津年又道:“你要再多添一张床的话,弄不好还会引起房东和街坊怀疑。”
杜舒曼彻底无话。
张津年见她闷声妥协,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这之后,张津年外出任务,早出晚归。
而杜舒曼在获取有效情报后,便会拿起针线缝制绣品。
她利用自己的刺绣技艺,巧妙地将情报信息编织进精美的绣品之中。
那些看似普通的花鸟鱼虫图案之下,实则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密信,然后在第二天通过绣庄的据点秘密传达到后方。
她坐在窗前穿针缝绣,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她专注的脸上,为这灰暗的小屋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生机。
楼下传来一声轻响,杜舒曼便知道,是张津年回来了。
她没有抬头,直到张津年走到她身边,将紧握的右手伸到她面前。
杜舒曼放下针线,正要问他干什么。
却见张津年松开手来,一枚青碧色的玉符静静躺在他掌心。
杜舒曼只一眼便红了眼眶。
那正是她姐姐杜婧雯最后没来得及交给她的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