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把她搂得更紧,苏尔尔整个人落他满怀,男人下巴搁在她头顶,苏尔尔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须后水的味道。好像还有一点女人的香水味,不那么清晰,但时不时会钻进苏尔尔的鼻子。他应该是去见了蒋驰恩。苏尔尔想着,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着了。.裴知颂自律,几乎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苏尔尔不知道他是几点起来的,但在她起床之前他已经收拾好自己,西装革履的坐在餐桌前看资料了。“你下楼买的早餐吗?”苏尔尔坐过去,问他。
苏尔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裴知颂拍了照,她趴在床上春光乍泄的照片,哪儿哪儿都露出来了,一张脸给她涨得通红。
好在裴知颂最后由着她把手机抢过去,把照片删了,她这才放心。
裴知颂枕着手臂躺在她的枕头上,另一只手搂着她,苏尔尔娇小的身体被迫压着他,胸前面团似的柔软,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别动了。”裴知颂说。
“哦。”
苏尔尔真就不敢动了,怕走火。
她穿得少,裴知颂大手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腰臀,她整个人都是烫的。
裴知颂也很烫,苏尔尔一个成年人,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十一点多了,苏尔尔想睡了,但这是他家,他的房子,苏尔尔也不好开口让他出去。
没等她开口,裴知颂说,“就睡这儿。”
说话间把她搂得更紧,苏尔尔整个人落他满怀,男人下巴搁在她头顶,苏尔尔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须后水的味道。
好像还有一点女人的香水味,不那么清晰,但时不时会钻进苏尔尔的鼻子。
他应该是去见了蒋驰恩。
苏尔尔想着,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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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颂自律,几乎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
苏尔尔不知道他是几点起来的,但在她起床之前他已经收拾好自己,西装革履的坐在餐桌前看资料了。
“你下楼买的早餐吗?”
苏尔尔坐过去,问他。
裴知颂从一堆资料里抬头,和他对视,“肖秘书买的。”
苏尔尔说:“哦。”
苏尔尔咬了一口豆沙包,又问:“你喜欢甜的吗?”
裴知颂皱着眉,似乎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苏尔尔:“给你买的。”
苏尔尔又哦了声,没再打扰他工作了。
吃过饭苏尔尔回到浴室,给自己涂唇膏,最近上火嘴唇干巴,不舒服。
裴知颂走到她身后,似乎不经意看她一眼:“可以给自己买点护肤品和化妆品,女孩子不都爱漂亮?”
苏尔尔拿唇膏的手顿了一顿。
她以前也臭美,也化妆,这几年瑞瑞病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扮自己。
是不是裴知颂觉得她这清汤挂面的样子,配不上他们周家少奶奶的身份了?
苏尔尔答了他一声:“好,有空就买。”
裴知颂点了根烟拿着,催促她:“走了,肖秘书在楼下等。”
苏尔尔说:“我可以自己打车的。地铁站也近,可以坐地铁。”
裴知颂没跟她废话,捏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拽出去了。
今天他和苏尔尔坐在车后排,肖秘书识趣的升起车子挡板。
裴知颂让苏尔尔坐他腿上,苏尔尔有点抗拒:“不要这样。”
裴知颂对着她的脸吐白烟,语气越发痞气:“我手机好像自动备份,回头看看照片还在不在。”
苏尔尔:“……”
往他腿上一坐,他扣着她后脑勺就吻过来了,前面有肖秘书,苏尔尔呜咽声也不敢太大,敢怒不敢言,小手在底下掐他的腿。
裴知颂停了一下,说:“掐出感觉来了。”
说完又继续亲她。
苏尔尔怕得要命,不敢再掐了,在他腿上抚了抚,收回自己的手。
唇膏都被他吃掉了,白涂了。
这人可讨厌了,有事没事就亲她,亲得苏尔尔头晕。
到了公司也还在晕,缺氧,苏尔尔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少了,身体差,气虚。
中午乔素心来找她,给她送户口本。
苏尔尔很公式化地迎接了她,就像接待公司的客户,拿了户口本还要赶时间去食堂吃午餐。
乔素心气得要命,说苏尔尔:“我是你妈妈,你能不能对我稍微亲热一点?”
苏尔尔一只手攥着户口本,一只手攥着空气,两手捏得紧紧地,回答乔素心:“那你能不能对瑞瑞好一点?”
乔素心张着嘴,好半晌接不上她的话。
苏尔尔就是恨她这么冷血无情。
身边人来人往的同事,有认识苏尔尔的,经过的时候跟苏尔尔打了招呼。
苏尔尔声音小小的:“即便不是你儿子,瑞瑞也是我们家的小孩,姐姐已经不在好多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就不能把瑞瑞当成姐姐来爱吗?”
乔素心心下几分动容,到底是点了头,“我会抽空去看瑞瑞,最近你叔叔公司事情太多了,我抽不开身。”
苏尔尔笑了笑,“叔叔的公司,比瑞瑞更重要。”
乔素心咬牙:“苏尔尔,你不要总和我作对!我是你妈妈!”
苏尔尔:“不说了。”
乔素心:“……”
母女见面,没有哪一次不是不欢而散。
眼看气氛又不好了,乔素心沉沉气,好言道:“明天你和凛安去登记完,你就是名副其实周家少奶奶了,平时在外面要注意自己身份,任何的言行举止,不能给周家抹黑。”
苏尔尔讨厌她说这些,“我能做什么给周家抹黑?我唯一的黑点就是蒋嘉捷妈妈说的,我们母女两个,一个伺候叔叔,一个伺候侄子——我和蒋嘉捷早分手了,黑的也洗白了。”
她这么伶牙俐齿,这么会怼人,三两句话就气得乔素心半死。
什么母慈女孝,乔素心想着算了算了,这辈子都不会有。
第二天早上,苏尔尔请了半天假,和裴知颂去办理结婚登记。
平常时间结婚的人不太多,两人没多久就办好手续出来了。
苏尔尔手里拿着红本本,一时还有点不习惯。
最后结婚证被裴知颂收走了,苏尔尔心想他们年纪大的人是不是都爱保管东西,就像乔素心以前喜欢保管她的身份证一样。
还不到十一点,裴知颂看了时间,问苏尔尔,“是回单位吃饭,还是和我一起吃饭?”
苏尔尔还在考虑,他突然改口:“之前你是不是还欠我个人情?”
说的是给姚励谦打招呼,让他看瑞瑞病历的事情。
苏尔尔也想起来了,她点点头:“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裴知颂笑起来。
苏尔尔盯着他看,视线落在他唇角几道浅浅的细纹上,仔细看才觉得,裴知颂身上有一种被时间阅历沉淀过的成熟性感。
裴知颂找了一家离其森制药稍近的餐厅,说是苏尔尔请客,但一顿饭下来一千多,苏尔尔还是刷的他给的那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