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年早早换上白亵衣,钻进了被子里。“布谷——布谷布谷——”刚躺下,窗外就一阵鸟叫。她刚掀开被子刚坐起来,“哐当”一下,窗棂发出一声脆响。“谁?”隔着影影绰绰的纱幔,她分明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下一秒,来人就冲到了床边!汗毛直竖,温年年刚要大喊,就被温热的掌心捂住唇。“嘘!”卫岑钻进纱帐,坐上床俯身轻声说:“别喊,你的手臂擦伤了,我特地来给你涂药。”温年年看清是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却见卫岑打开药瓶:“我之前看过,你的伤在后肩膀,你赶紧趴着,这样方便。”
温年年回头,就迎上谢霄辞异常冷酷的眼眸。
她怕得哆嗦,卫岑很快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转而笑着打招呼:“好巧啊,公主和王爷也来看夜市?”
谢霄辞的目光落在两人还交握的手上,面色黑沉。
李云裳一直站在谢霄辞身边,她掩唇轻笑,打趣道:“你们二人一个娇俏依人,一个俊朗风发,倒也般配。”
卫岑挠头,笑得露出一排白牙,脸上红晕还未褪尽。
他有意给谢霄辞留个好印象,可后者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
“殿下,年儿受了惊吓,我先带她回府,告辞。”
说完,谢霄辞冷着脸,强行拉着温年年的手腕上了马车。
温年年不敢反抗,只来得及在上车的间隙中回头,再看卫岑一眼,什么话都来不及说。
马车上。
谢霄辞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冷意。
温年年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车内,落针可闻。
“你和卫岑如今是什么关系?”
直到谢霄辞清冷质问,温年年才敢偷偷打量他的神色。
只见他如钟般端坐着,睨向她的双眸黑沉无比。
他生气了。
温年年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她喜欢上别人,他难道不该高兴?
难道是觉得她给他丢脸了?
想着,便斟酌着措辞:“小叔,我和卫岑没有做逾越之事,你放心,我不会再做给王府丢脸的事……”
“你明白就好。”
谢霄辞神色稍缓,命令般发话。
“卫岑父兄一世英豪,满门战死,爵位才落到他头上,他却不思进取、终日游手好闲,这样的人如何配你?”
“你是王府的小姐,你的婚事归宿自当由我定夺。以后少和他来往。”
温年年不敢再呛嘴。
只是他提到归宿……她不由想起自己前世被送给侯公公,那晚,她跪在书房外求他收回成命,磕得头破血流,而他始终不愿相见。
她实在不敢对他再抱有任何期待。
她指尖扣着身下的坐垫,臂膀上刚刚惊马落下的擦伤有些疼,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整个马车。
但她忍着没吭声。
回到王府后,她也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栖风阁,再没敢露头。
夜里,明月高悬。
月色映照下,栖风阁外树影格外吓人。
温年年早早换上白亵衣,钻进了被子里。
“布谷——布谷布谷——”
刚躺下,窗外就一阵鸟叫。
她刚掀开被子刚坐起来,“哐当”一下,窗棂发出一声脆响。
“谁?”
隔着影影绰绰的纱幔,她分明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
下一秒,来人就冲到了床边!
汗毛直竖,温年年刚要大喊,就被温热的掌心捂住唇。
“嘘!”
卫岑钻进纱帐,坐上床俯身轻声说:“别喊,你的手臂擦伤了,我特地来给你涂药。”
温年年看清是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却见卫岑打开药瓶:“我之前看过,你的伤在后肩膀,你赶紧趴着,这样方便。”
说着,他就上手拉她的衣服。
“诶?卫岑,别……”
温年年刚要阻止,亵衣已经落下,莹白如雪的皮肤露出来。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床帐猛地被人扯开——
她眉心一跳,扭头看去,却正对上谢霄辞阴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