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手持一柄长剑,剑刃霜寒,在黑夜中反射月光发出寒光,朝着李辰道的后背刺来。“大胆!!!”“什么人?敢来安王府撒野?!!!”严峰和金虎两人一直站在李辰道的身后,刺客现身的瞬间,他们就已经发现了。两人拔剑的同时,脚下一踏,借力腾空而起,飞向刺客。严峰挥剑,将刺客的长剑劈开,顺势一脚将其踢飞。而金虎则是一剑刺出,直接贯穿了刺客的胸膛。两人翻身落地,带下来一具尸体。“属下失职,让殿下受惊了!”严峰金虎二人跪倒在地,惶恐请罪。
“原来如此。”
太子微微点头,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摇了摇头,由衷道:“但我还是相信世上好人多,毕竟我庆国律法森严,百姓守礼,犯法之人寥寥无几。”
“再说了,三弟天纵奇才,又岂会被骗子所惑?”
“你说呢?三弟?”
太子和二皇子同时看向李辰道。
两人的对话自有深意,明嘲暗讽,相互交锋,谁也不服谁。
而李辰道选择作壁上观,两不相帮,轻笑道:“两位皇兄说的都有道理,臣弟感悟颇深。”
“来来来,继续喝。”
“这可是父皇赐下的美酒,只有这一坛。”
三人谈天说地,气氛越来越融洽。
忽然二皇子话音一转,幽幽道:“听说司南伯养在澹州的那个私生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接手内库财权。”
“一个从未来过京都的私生子,甫一入京,就大权在握,陛下对司南伯可真是信任有加啊。”
二皇子的话带着一丝幸灾乐祸,表面说司南伯范建深受庆帝恩宠,实则矛头直指太子。
京都谁人不知,掌控内库财权的长公主一直都是支持太子的。
范闲来京都掌管内库,等于动了太子根基。
失去内库财权,太子等于断掉一臂。
只有李辰道心中冷笑,长公主那个疯婆娘,表面上支持太子,其实早就和二皇子狼狈为奸了。
那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游走在太子和二皇子中间,不断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让两个身份尊贵的高富帅明争暗斗,打得不可开交。
嗯?怎么好像有一股绿茶味?
这酒是不是坏了?
李辰道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酒杯。
太子神情不变,随意笑道:“司南伯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自然信任有加,恩宠不断。”
“这也证明只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侍君以忠,安守本分,陛下自然不会吝啬赏赐。”
“做臣子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忠’字。”
“你说呢?二哥?”
太子看着二皇子,似笑非笑。
二皇子嘴角微微抽搐,面无表情道:“太子殿下说的话,下臣怎敢反驳呢?”
侍君以忠,做臣子的要本分。
太子这番话无疑是在敲打二皇子。
对庆帝来说,他们都是臣子。
而对于太子来说,二皇子依旧是臣子。
太子这是在警告二皇子要恪守做臣子的本分。
李辰道看着太子和二皇子言辞交锋,有些可笑,也有些悲哀。
说到底,大家都是骨肉至亲。
可是因为庆帝养子为蛊,两个亲兄弟就要相互争斗,你死我活。
若非他实力突破,也难逃被当成棋子摆弄的命运。
酒宴结束之后,太子和二皇子相继离去。
李辰道走到荷花池中心的凉亭之中,负手而立,长空对月,在心中思索后续的行动。
他不会按照庆帝给他规划好的路,去和太子以及二皇子争斗。
要争,就要和庆帝争!
以他如今的实力,若是想登基为帝,自可以轻易杀死庆帝,取而代之。
可这种做法太过极端。
不管怎么说,庆帝终究是他此生的父亲。
虽然庆帝冷血凉薄了些,但以子弑父,大逆不道,这种事情正常人是做不出来的。
再说庆帝终究是庆国的皇帝,李辰道若是真的杀了他,天下人将会如何看待他?
想要当皇帝,名声很重要。
名不正,则言不顺。
就算李辰道能用绝对的武力登上帝位,也会使朝堂不稳,人心不安。
到时候庆国动荡,庆帝的死忠分子必然会起兵作乱。
他想要安抚人心,稳定朝堂,镇压叛乱,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庆国国力大减。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一剪断庆帝的羽翼,将朝中重臣,军队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后学李世民,来一场玄武门之变。
等到大势已去,一切尘埃落定,庆帝不退也得退。
再加上一份禅位诏书,李辰道就能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了。
计划很简单,只是一个大概,根本没有具体的内容。
但对李辰道来说,已经足够了。
呼啦啦!
就在这时,黑暗的夜空中忽然传来破风声。
只见一道人影,身穿夜行衣,从高处施展轻功而来。
来人手持一柄长剑,剑刃霜寒,在黑夜中反射月光发出寒光,朝着李辰道的后背刺来。
“大胆!!!”
“什么人?敢来安王府撒野?!!!”
严峰和金虎两人一直站在李辰道的身后,刺客现身的瞬间,他们就已经发现了。
两人拔剑的同时,脚下一踏,借力腾空而起,飞向刺客。
严峰挥剑,将刺客的长剑劈开,顺势一脚将其踢飞。
而金虎则是一剑刺出,直接贯穿了刺客的胸膛。
两人翻身落地,带下来一具尸体。
“属下失职,让殿下受惊了!”
严峰金虎二人跪倒在地,惶恐请罪。
王府周围的侍卫也全部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