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鸢没看到萧韫庭,转身去寻,却见他抬脚往院中后门一拐不见了踪影。萧韫庭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元宝放在了门缝处。而他的举动被江明鸢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的抬脚离开,装作无事发生走到门口等他。走出小巷已经很远,千鹤突然捂住肚子哀痛的叫着。她找了个要上茅房的借口便想往一旁溜走,却被江明鸢揪住衣领。她撩起眼皮看她:“去哪?”千鹤心虚的不敢看她,低着头。江明鸢放开她:“两次都用同一个理由,就认为我这么好骗?”见江明鸢真的动怒,她只好说了实话:“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江明鸢咽饭的动作一滞,她避开萧韫庭炙热的目光,语气淡淡:“没有。”
闻言,萧韫庭特意给她夹了个鸡腿:“夫人真是爱说笑。”
他又紧盯着她:“你现在有了身孕要多吃点补身体。”
此话一出,江明鸢被呛的不停咳嗽,脸都臊到了耳尖:“你……胡说。”
千鹤更是抱着碗筷看热闹,咯咯的笑个不停。
江明鸢恼怒的准备敲千鹤的头,却被她利落的躲开,跑到一旁跟小孩嬉闹去了。
见她跑开,江明鸢气的整张脸红涨起来,又是不停的咳嗽。
萧韫庭取来水,便喂她喝边轻轻地拍着她后背:“夫人小心点身体。”
老妇人轻声笑着:“你们夫妇二人还真是恩爱。”
听老妇人这么说,江明鸢连忙摆手想否认。
下一秒却被萧韫庭用手压下:“我家夫人比较害羞。”
说完,他对上江明鸢愠怒的眼,弯唇一笑。
江明鸢没辙,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
……
用膳完后,已到黄昏,三人告别老妇人与小孩准备离去。
江明鸢没看到萧韫庭,转身去寻,却见他抬脚往院中后门一拐不见了踪影。
萧韫庭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元宝放在了门缝处。
而他的举动被江明鸢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的抬脚离开,装作无事发生走到门口等他。
走出小巷已经很远,千鹤突然捂住肚子哀痛的叫着。
她找了个要上茅房的借口便想往一旁溜走,却被江明鸢揪住衣领。
她撩起眼皮看她:“去哪?”
千鹤心虚的不敢看她,低着头。
江明鸢放开她:“两次都用同一个理由,就认为我这么好骗?”
见江明鸢真的动怒,她只好说了实话:“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她伸出手指向萧韫庭:“他让我找借口溜走,好给他制造与您单独相处的机会。”
江明鸢转头看向萧韫庭:“是吗?”
见萧韫庭垂眸不语,表示默认。
她又看向千鹤:“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千鹤吞吞吐吐的回答:“那把长剑……他说想办法给我摸一下。”
“好啊好啊。”江明鸢指了指两人,“你们合起伙来框我。”
说完,她生气的拂袖离去。
等江明鸢走远,千鹤担心的问萧韫庭:“看来师傅是真的生气了,你说的法子可不可靠啊?”
萧韫庭运筹帷幄:“放心吧,按照计划进行。”
千鹤点点头,往河边的方向跑去。
江明鸢独自一人走到城门口,郁闷地朝墙壁丢起了石头,一下又一下,砸的墙面框框作响。
身后的萧韫庭跟了上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不要生气了。”
正在气头上的江明鸢哪里肯听他的话,往后一退甩开他的手:“我不想看见你。”
见她气鼓鼓的摸样,萧韫庭只觉得她可爱的紧,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还笑?”江明鸢更加气愤,径直的准备离开。
下一秒,她被萧韫庭牢牢的揽在怀里:“我送礼物给你赔罪好吗?”
江明鸢不解:“什么礼物?”
萧韫庭却不发一语,径直地拉着她往城楼上走。
两人走到城楼上,俯瞰着整个丹阳城。
突然从四周升起无数的孔明灯,在夜空中亮着点点星火。
江明鸢惊的张开嘴,一双明亮的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萧韫庭从身后拿出一只孔明灯:“从前乞巧节我从未陪你度过,是我不好,今日我陪你一起。”
乞巧节?
江明鸢瞬间明白过来,难怪今日街道都如此热闹。
他将孔明灯放进她手中:“丹阳的乞巧节虽不比京城繁华,但胜在安谧美好。”
说完,两人一同将孔明灯放飞到空中。
江明鸢抬眸看向逐渐远去的孔明灯,红着眼眶忆起了从前。
在京城她也曾恳求过萧韫庭陪自己过乞巧节,但每次都被他冷冷回绝。
她只能孤身一人站在城楼上寂寥的看着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们。
等等!城楼?
江明鸢想起自己上次在乞巧节突然坠楼,她明明看清了推她那人的长相。
这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是宁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