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建筑有问题,我也是通灵师了」「废话,眼不瞎的都知道这有问题吧!」「一定要进去吗?感觉好危险哦」因为几人分头行动了,直播间也分为了好几个个人直播间,和蓝鲸直播的形式差不多。宋欢颜去了那条小路,网友有蹲在她直播间的,发现小路尽头是一个水库,四周草木郁郁葱葱,水库的水像一块天然翡翠,但就是给人一种不祥之感。堤坝上零零散散落着一些白色纸钱,其余什么都没有发现。胡丰翻窗进了村里那个祠堂,那只是村民修来掩人耳目的,偶尔逢年过节祭拜一下先祖。自然也无功而返。
摄像大哥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他都忍不住想问了,还没到吗?
走在前面的仲晨星停下了脚步。到了。
越往深处走林子就越密,越不像有人来过,有时甚至需要用手拨开茂密的枝杈才得以顺利前进。
仲晨星中间一度怀疑自己走错路,但阮意闲一直走在后面没改道,莫名给了他一些底气。
现在到了。
这是一座漆成朱红色的、祠堂样式的神龛。
因为年久失修上山又不便,朱红色的漆已经剥落不少,露出下面泥黄的底色来。
神龛外有一大片空地,上面的树冠很浓密,树荫完全挡住阳光,显得阴暗又充满潮气。
神龛外种着几株芭蕉,叶子微微卷曲着,蔫儿吧唧的不太有精神的模样,应当是太久没晒到阳光的缘故。
阮意闲微微蹙了蹙眉,就是这里了,她感受到的不明能量波动,就是这里。
附近没有其余活人的气息,小石村应当没有派村民在这里把守。
也是,如此偏僻,他们应该根本就不信有人能找到这座神龛吧。
阮意闲上辈子就是独行侠,向来不习惯和他人合作,身边最多跟着她捡来的小动物。仲晨星是仲家最受资源倾斜的小少爷,向来只有别人听他的份儿,也从不习惯与人商量,两人连个眼神都没对上,但都提步准备进神龛。
阮意闲倒是问了句摄像大哥:“里面可能有危险,你们……”
摄像大哥一咬牙,镜头上下点了点,表示他要跟进去。
阮意闲把上次在家画的符纸掏了几张出来:“护身符,没什么杀伤力,遇到什么东西记得跑。”
又想了想,把仲琦送她的桃木剑也给了摄像大哥,反正她也用不上。
大哥真的感动到眼泪汪汪了,他是因为拍摄需要一定要进去,但阮大师人是真好啊!
仲晨星顿了一下,对身后的摄像说:“她的跟拍进去了,你就不用进去了。”两个人都进去的话有危险会顾及不上。
跟拍仲晨星的摄像大哥也眼泪汪汪了,这什么意思?他饭碗保不住了?
没管身后摄像大哥过于活跃的内心戏,几人谨慎地向前慢行。
踩上去他们才发现,神龛外的土地泥土是很深的暗红色,脚感是皮肤一般的软,和之前山路上的脚感完全不一样,令人作呕又毛骨悚然。
阮意闲心下略沉了沉。
再往里走,光线仿佛被吞噬了一般黑暗,只有面前朱红色的神龛微微发着光似的,吸引着人靠近。
神龛前有一扇木门,木门上贴着黄色的符纸,阮意闲认出来那是镇压一类的,她不觉有些好笑,看来这些村民供奉他,却也害怕他。
矛盾又可笑。
弹幕已经疯了。
「啊啊啊啊啊好吓人啊」
「大哥要不你别进了吧……想看又不敢看,你不进去我正好没得看也就不纠结了」
「阮大师真的好暖心啊,还记得顾及摄像大哥」
「我妈妈是通灵师,她说看到这个建筑就有种血腥阴凉的感觉」
「……」
「我也觉得这建筑有问题,我也是通灵师了」
「废话,眼不瞎的都知道这有问题吧!」
「一定要进去吗?感觉好危险哦」
因为几人分头行动了,直播间也分为了好几个个人直播间,和蓝鲸直播的形式差不多。
宋欢颜去了那条小路,网友有蹲在她直播间的,发现小路尽头是一个水库,四周草木郁郁葱葱,水库的水像一块天然翡翠,但就是给人一种不祥之感。
堤坝上零零散散落着一些白色纸钱,其余什么都没有发现。
胡丰翻窗进了村里那个祠堂,那只是村民修来掩人耳目的,偶尔逢年过节祭拜一下先祖。自然也无功而返。
剩下的最有看点的就是阮意闲和仲晨星的直播间了。
阮意闲直播间的人气是最高的,其次是仲晨星。
但两人都不知道,也不关心,目前最吸引他们心神的,就是眼前的神龛。
仲晨星看着木门上的符纸,有些犹豫,他自然也认出来这是镇压作用的符纸,有些不确定里面的东西他能不能对付。
阮意闲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直接推开门,符纸是斜着像封条似的贴在木门上的,这样一推,符纸一下就从中间断开。
仲晨星&观众:?
阮大师您这么莽的吗?
阮意闲没管仲晨星略带惊异的目光,率先抬腿迈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灰败腐朽的味道,很熟悉,与那个被叫做石老的老人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入眼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纱幔,透着一股经年不见阳光的灰霉气味,看上去也过于奇怪,一般没有神龛会这么装修。
神龛一般适合放在整个建筑的中心位置,中心位置在风水学上被称为当运飞星所tຊ在的天心处。几人径直往最中心的位置走去,只是纱幔层层叠叠,环境又过于昏暗,很容易就发觉不了人在哪儿了。
不知不觉阮意闲和仲晨星还有摄像大哥都走散了,摄像镜头里只有大片大片的红,摄像大哥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试探出声:“……阮大师,您在哪儿?仲大师?有人在吗……?”
无人应答。
连他的声音都像是被黑暗吞没了一般,整座祠堂安静得可怕。
摄像大哥再顾不得自己的拍摄任务了,扔下摄影机就往外跑。
中间差点被拖地的纱幔绊住脚,他只感觉背后似乎有鬼在追,脊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终于看到了一个亮亮的四方形出口,他如释重负般的奋力跑过去。
留在外面的哥们看他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还感到奇怪:“怎么就你出来了?阮大师和仲大师呢?”
进去的那个摄像大哥不住的喘着粗气,额头上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吓得,一层冷汗,他摆摆手:“刚进去就走散了,把我吓得立马跑出来了……”
外面那哥们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确实很恐怖。”
只是观众视角,两台摄像机,一台留在神龛祠堂里,有夜视功能的摄像机里只有微弱的光,红绸飘飘扬扬。
另一台留在祠堂外,镜头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