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大哥顿时明白过来,感动得眼泪汪汪。阮大师真是好人呐!走在他们前面不远的仲晨星也听到了这番话,玄师的无感因为灵力的淬炼本就比普通人要敏锐,他眼中什么东西闪了闪。阮意闲……是吗?她为什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她改了一个符?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仲家三辈里无人能出其右的天才有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怎么不能说改就改呢?弹幕也掀起了一波讨论潮。「大师!大师我要学这个!」
与此同时,村长和佝偻老人石老在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
屋子里昏暗且逼仄,木桌上燃着一根白色的蜡烛,幽幽曳曳的烛光照的石老脸上的沟壑更加深纵。
村长的表情还有些担心:“就放这些外乡tຊ人进来,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的秘密啊?”
石老的脸色在烛光的映衬下愈发阴鸷:“发现就发现了,反正他们也走不出这个村子……”
“可是他们说是官方来拍纪录片的……”
石老一声冷笑:“那也是在路上失踪的,山路崎岖难走。和我们村有什么关系。”
村长还是欲言又止,很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石老拍板:“好了。村里已经很久没有新生儿了,神已经降怒于小石村,你还要再这么犹豫下去吗?!”
石老的话仿若一记重锤砸在了村长的心上,他立马一震:“那好,我今天晚上就在他们饭菜里下迷药,那迷药是迷畜生用的,迷倒他们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石老倒是没有他这么轻松。他总有种感觉,这群人不像是来搞什么地质勘测的,身上什么仪器都没带,连带个地质探测仪装装样子都不装的。
石老眯了眯浑浊的眼,眼皮的褶皱堆在一处。
若是他们伪装成官方人员混入村里更好,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他都会叫他们有来无回。
若不是也无妨,他照样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能认定是他们小石村干的。
彼时的两人都没有料到,这群人真有两把刷子,会找到他们藏起来的神龛。
*
沿着柏树朝南,有一条很窄的小路,没有铺石板,所以有些难走。
宋欢颜见阮意闲好像要上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上去。
说好了分开行动的,她不能总是黏着别人。
她沿着那条泥泞难行的小路往前走,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坐在门口剥莲蓬的女人,一脸阴鸷地盯着她走远。
那女人就是村长说的一双儿女都意外亡故的母亲。她双手还在机械性地抠着什么,哪怕手里已经没拿着莲蓬了,但还是在神经质地颤动着手。
嘴里念念叨叨:“壮啊,要吃莲子是吧?好啊妈妈给你剥……乖……”
*
阮意闲沿着她感知到的方位准备上山。
到了山脚下,她意外地看到另一条路走过来的仲晨星,很明显,他的路线也是要上山。
阮意闲微微挑了挑眉,明媚的狐狸眼上扬。
仲晨星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径自往山上去了。
阮意闲除了知道他叫仲晨星,天生阴阳眼之外,对他根本不熟,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提步跟上。
山上的原始风貌保存的很好,连人走过的痕迹都很少,正逢夏季,四下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参天的树遮住了大半阳光,倒是很阴凉。
当然蚊子也很多。
身后摄像大哥第n+1次传来文字拍打的声音后,阮意闲终于听不下去了,叫摄像大哥停一停,她则是转身背对着他从玉佩里掏出黄表纸和朱砂,现场画起符来。
摄像大哥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的职责就是拍摄,于是将镜头对准了随便找了个不那么粗糙的树干当桌子画符的女玄师。
不太平整的“桌子”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发挥,只见她笔走龙蛇,很快就画好了一张散发着淡淡灵气的符纸。
阮意闲将符纸递给了后面的摄像大哥,摄像大哥一头雾水的接过,阮意闲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无奈地拿回来,贴在大哥背上。
“这是我改后的符纸,本身是防邪祟近身的神鬼辟易符,但改过之后威力减半,只能防些蛇虫鼠蚁之类。”
摄像大哥顿时明白过来,感动得眼泪汪汪。
阮大师真是好人呐!
走在他们前面不远的仲晨星也听到了这番话,玄师的无感因为灵力的淬炼本就比普通人要敏锐,他眼中什么东西闪了闪。
阮意闲……是吗?
她为什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她改了一个符?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
仲家三辈里无人能出其右的天才有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他怎么不能说改就改呢?
弹幕也掀起了一波讨论潮。
「大师!大师我要学这个!」
「好帅……老婆好帅……」
「妈呀那什么神鬼辟易符听起来就超牛的有没有!」
「大师您卖符纸吗!我出十万买一张」
「十万瞧不起谁呢?我三十万买一张那什么神鬼辟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