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那么肯定来到了小石村,是因为村口立着一个仿古的印着村名的石牌,石牌颇有些风侵雨蚀留下的岁月痕迹,胡丰走了过去,嘿了一声:“这背后还印着小石村的历史呢。”几人闻言都走了过去,摄像机也跟过去跟拍。与其说是小石村历史,不如说是小石村村志。石碑背面赫然写着。小石村村志:小石村位于向军山与木头山之间,建村于1900年,祖先历经几次战火却依然昌盛绵延。今人承祖先遗志,立碑于此,小石村村民永不得违背。
此时,玄师交流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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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派洛封:?
坑蒙拐骗我在行:放心!没被盗号!是事调局官方搞的什么玄学科普节目,直播的,大伙儿们了解一下,今天在a市指不定明天就到d市h市了。
玄学群里还有一些平日里不怎么玩手机的老前辈,看到坑蒙拐骗发的链接点进去了,看到仲家和宋家的小辈都在,倒是愣了一下,继续看下去了。
正在镜头前的几位可没时间玩手机,大巴车已经渐渐开不动了,前面的路窄到只能走电动三轮,烧汽油的三轮摩托都不一定能过。
邵桉率先下车到前面探了探路,回到车门口摇了摇头,对车里人道:“前面开不过去了,这里离小石村也没多远了,大家步行前往吧。”
不差这几步路,大家谁也没抱怨,带着随身的东西出发了。
值得注意的是宋欢颜站起来后居然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一个桃木剑的剑柄突出来,腰间还悬着一个米色的麻布袋子,看那形状,阮意闲猜测里面装的应该是糯米。
阮意闲失笑。
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这迷糊小孩还怪可爱的。
宋欢颜对阮意闲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见到她笑了更是不自觉就挨上去了,问她:“你好阮大师!我听邵姐这么叫你,你可以叫我欢欢!”
“欢欢。不用叫我阮大师,我比你大一岁,你叫我阮姐就行。”阮意闲对这个合自己眼缘的小孩目光很柔和。
宋欢颜明显眼睛一亮:“阮姐姐!那我们一起走吧!”
阮意闲点点头:“好啊。”
宋欢颜很热情地挽住阮意闲的手臂,兴高采烈的下车了。
出马仙胡丰紧随其后,最后出来的是仲晨星和跟拍他的摄像大哥。
小石村附近好像最近刚下过雨,路又没有铺设过,很是泥泞并不好走,幸好几人穿的都是方便活动的装束。
只是仲晨星好像有点洁癖,眉毛拧起,看起来有些难以忍受的模样。
只是现在谁也没那闲心关注他,阮意闲和宋欢颜走在最前面,裤管上溅了不少泥点子,两人都没太管,因为小石村已经近在眼前了。
小石村其实在两座山的中间山坳处,大巴车绕过了其中一座山,多走了十几公里路,还是因为小石村村口的路太窄进不来停在了村口大概一公里的位置。
他们之所以那么肯定来到了小石村,是因为村口立着一个仿古的印着村名的石牌,石牌颇有些风侵雨蚀留下的岁月痕迹,胡丰走了过去,嘿了一声:“这背后还印着小石村的历史呢。”
几人闻言都走了过去,摄像机也跟过去跟拍。
与其说是小石村历史,不如说是小石村村志。
石碑背面赫然写着。
小石村村志:
小石村位于向军山与木头山之间,建村于1900年,祖先历经几次战火却依然昌盛绵延。
今人承祖先遗志,立碑于此,小石村村民永不得违背。
落款是石胜,于1968年。
宋欢颜讶异:“没想到这个碑都六十多年了,”她本来还觉得有些破破烂烂的:“保存得这么好啊。”
阮意闲蹙了蹙眉,那个没具体说的祖先遗志让她有点在意。
胡丰也觉得有点不对:“这个什么遗志,怎么不写出来呢?”
周筠小声嘟囔了句:“是不是怕被我们这些外人看到啊?”
宋欢颜评价:“怪渗人的。”
此时村道蜿蜒的小路尽头出现了一群人影,为首的是一个身形已经有些佝偻的老者,拄着一个红木的拐杖,蓄着一把白胡须,眉毛也白了,从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看来,他应当是这个村子德高望重的老人。
邵桉忙上前交涉。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邵桉在大巴车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到小石村的时候,才给小石村村委打电话沟通他们的拍摄事宜。
他们只说他们是官方派来探测地质,要出一期科普纪录片,没傻到说自己是玄师节目组直播,来收走你们村的孽障的。
电话那头的村委会成员自称村支书,听到他们要来拍纪录片还将信将疑,倒是没流露出什么不情愿,或者害怕有外人tຊ来暴露自己村秘密的意思。
走在最前方的老者看到摄像大哥们扛着的长枪短炮就皱了皱眉,他眉间有经常皱眉留下的痕迹,看起来不太好沟通的样子。
邵桉迎了上去:“您好您好,您就是村长吧?我们是地质纪录片节目组的,刚刚跟贵村电话沟通过。”
后面探出一个中年男人,他拘谨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才握住邵桉伸出来的手:“您好……呃,我才是村长……”
邵桉伸出去的手半路转了个向,她尴尬得打了个磕绊:“呃呃……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罢和那中年男人握了握手。
她目光划过依然佝偻着背站在人群前面的老者,有些疑惑,那这位站在村长前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