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是这个,还有他们来往传递消息的信,上面都标有靖王府的印记。”林奕旭接过一看,果真是上面刻着靖王二字,这羊脂玉也是上好的料子,专供皇室,一般官宦有也是上位者赏赐下来的。林奕旭摸着温润的羊脂玉眼神明明灭灭,除了老鸨之外,也难保岭南不会有其他靖王的眼线,他们在进城的时候,消息就在那些人眼中了吧!也不知道今天喊来的那些人里面有没有眼线,不过李家和封家已经在白象村生活了一年多,靖王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开始布置。
“靖王?有什么发现?”
林奕旭严肃了,他们一家就是因为不归顺靖王才被陷害抄家流放的,现在岭南都有他的眼线,只怕是后面的日子不好过。
林月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三尺长的匣子,从里面掏出一块肥厚的羊脂玉佩。
“诺,就是这个,还有他们来往传递消息的信,上面都标有靖王府的印记。”
林奕旭接过一看,果真是上面刻着靖王二字,这羊脂玉也是上好的料子,专供皇室,一般官宦有也是上位者赏赐下来的。
林奕旭摸着温润的羊脂玉眼神明明灭灭,除了老鸨之外,也难保岭南不会有其他靖王的眼线,他们在进城的时候,消息就在那些人眼中了吧!
也不知道今天喊来的那些人里面有没有眼线,不过李家和封家已经在白象村生活了一年多,靖王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开始布置。
“我们先回去,父亲等人还在后面,早点回去,他们也好放心,太晚了在外面也不是很安全,明天大家还要早起干活,不要耽搁了。”
林奕旭将玉佩放进匣子示意妹妹收起来,隐藏了深深的忧虑。
“小妹,你先收起来,等回去了我们再商量该怎么办。”
林宏远因为带着很多人脚步并不快,甚至还因为野兽的叫唤被吓到停在了原地,林家十几个人不得不原地生活,企图吓走远处观望的野兽。
“不好,爹他们有危险,我们快过去帮忙。”
要靠近白象村的范围之时,听到了野兽不断嘶吼威胁的声音,前方还有隐隐的火光,很明显这是被这座山的野兽围攻了。
“滚开,呜呜,我不怕你,死狼,之前我们还杀了几百只,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爹,这么多的野兽,今天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儿!”
“好不容易挺过了流放,难道到这儿的第一天就要葬身野兽之口吗?”
“娘啊,蛇冬天不是要冬眠吗?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
林月刚到就听到家人们鬼哭狼嚎,看到侄儿们拿着火把乱飞舞,导致野兽根本不敢靠近,也看到了聚拢过来的大量野兽。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月刚杀了人,身上杀气很浓郁,野兽们纷纷转头警惕的盯着不速之客,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被这么多的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林奕旭和林奕辰差点直接跪下了,他们就走了一会儿,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多的野兽?
双方都是死敌,林月毫不犹豫,拿着匕首就冲了过去,一刀一个,犹如收割机器,杀得野兽胆寒,不自觉的退后了。
有了林月开路,林家其他人也壮起胆子,拎着火把上前。
“嗷呜。”
后面藏着的野兽一声嘶吼,野兽如潮水般褪去了,顷刻之间只剩下林家人面面相觑,要不是地上的尸体和血腥味,众人还以为刚刚只是一场错觉。
“快点收拾干净,我们走。”
今天晚上的运动量实在是超标,林月有点气喘吁吁,体力严重消耗,都有点站不稳了,踉跄一下。
“姑姑,你没事儿吧!要不然我背着你走。”
林达轩很贴心,扶住了有点摇晃的林月。
“原本大家是出来找你的,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你救我们,搞的我们就像是拖后腿的,不是那块料,还硬要往上凑。”
林达轩的声音也不是很小,空旷寂静,大家都听到了。
林家小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本来就觉得自己实力不如林月,这次出来寻找人也是关心则乱,而几个长辈则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动作都快点,大嫂带着几个孩子还在村里等着我们,男人们都走了,千万别被人欺负了,尤其是李家那三个定时炸弹,还是要小心点!”
大家扛着死透透的野兽慌忙离开了现场,根本没有时间追问林月的事情。
翌日天刚亮,大家就动起来了,林宏远跟着林月和孩子们一起去了海滩,孩子们捡海鲜,林月则是被拉到另外一边。
“月姐儿,你大哥说你昨天遇到了靖王在岭南的眼线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他发配到岭南还不解气,这是要我们林家死绝了才算舒心吗?”
林宏远很激动,在昨晚临睡觉之前被儿子塞了这么个大消息之后,整晚都没睡好,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林家所有的人都被拉去修建河堤,身子都泡在水了,家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个糟老头子。
“昨天进城,被人拐子卖进青楼,确实发现老鸨是靖王安插在岭南的眼线,不过这个人在岭南只怕有二十年了,我还找到了她们来往的书信,我还怀疑岭南这边一个知府也是靖王的狗腿子。”
说着林月就掏出了匣子,将里面陈旧泛黄的书信递给大伯,勾心斗角这种事儿还是交给一家之主来做吧!
况且自己也不太了解古代官场上的弯弯绕绕,这个靖王难道就因为拒绝招揽还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作为普通人的她也懒得费这样的脑子。
“什么,你被卖进了青楼?你怎么那么糊涂,你一个女子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儿,你还怎么做人,婆家也很难找到,甚至还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点。”
林宏远即便很激动也是压低了声音,生怕在不远处的小兔崽子们听见。
林月很无辜逇眨了眨眼,昨天大哥听后也很激动,现在大伯也是同样的反应,看来古人真的比较注重清白和名节。
“大伯,我已经将见过我卖进青楼的人拐子和老鸨都杀了,卖身契也销毁了,不会有人知道我曾经被卖进青楼的,我还在老鸨那里顺了十万两银票,哈哈,近段时间我们都可以不用为银子发愁了。
可惜的是,那怡红院密室还有很多银子,我一个人只拿了几个银锭子,可惜了这些都可能便宜了县令。”
“什么意思?”
林宏远怎么听不明白自家侄女的话,是他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
“我走的时候,给怡红院放了一把火,现在估计就只剩下一堆灰了吧!
放心,除了我已经抹了脖子的老鸨,楼里的人都会安全的,那会儿怡红院刚刚开门营业,所有人全都在大堂,起火了大家全都往外跑,不会烧死一个人的。”
林月见大伯不认同的样子,赶忙解释了自己不是滥杀无辜的杀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