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的话好像一记重拳砸在了丁放的头顶,他蓦然一顿,良久都没有再动弹。夏颜见状,将堵在胸口的气缓缓呼出,她拍了拍泄气皮球般的丁放:“走吧,老母亲请你吃顿好的,工资不够还有信用卡。”周时哉拥着百里皎月往外走,到了拐角处,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机对着举止亲昵的夏颜和丁放拍了张照,然后面带微笑地调出祁彦的微信点了发送,并附赠了一段话。—老祁,这是你家的那枝红玫瑰吧?好像真要开在别人家了啊。后面跟了一串丧心病狂的“哈哈哈”。
夏颜的话好像一记重拳砸在了丁放的头顶,他蓦然一顿,良久都没有再动弹。夏颜见状,将堵在胸口的气缓缓呼出,她拍了拍泄气皮球般的丁放:“走吧,老母亲请你吃顿好的,工资不够还有信用卡。”
周时哉拥着百里皎月往外走,到了拐角处,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机对着举止亲昵的夏颜和丁放拍了张照,然后面带微笑地调出祁彦的微信点了发送,并附赠了一段话。
—老祁,这是你家的那枝红玫瑰吧?好像真要开在别人家了啊。
后面跟了一串丧心病狂的“哈哈哈”。
收到消息时,祁彦正在他父亲祁建斌的办公室里坐着,因为工作原因,父子两人一年到头也就能见个两三面,平时祁建斌夫妻和祁家的老一辈们都在北京生活,眼看着快要过年,祁彦正好借着来总公司开会的机会探望父亲以及家人。
父子两人原本相谈甚欢,祁建斌正说到今年过年让祁彦带着夏颜来北京,就见后者看见手机之后面色一变,祁建斌眉头微皱?:“你怎么了?是工作的事?”
祁彦看见照片之后险些把手机捏碎,他平复了许久才道?:“没事,今年我们就不过来了,我值班走不开。”
祁建斌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儿子:“你跟元元结婚的时间也不短了,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满地跑了。”
这个话题是父子两人以前从来没有谈及过的,想到这会儿夏颜正跟丁放在一起,祁彦整个人如坐针毡,也没听到心里去。
“我尽快。”祁彦说完从沙发里站起来,“我晚上的飞机,先回去跟爷爷他们打个招呼,下次再来看你们。”
出了门,祁彦就给周时哉打了个电话。
周时哉这人向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一个,如果世界大战能把他投入进去,那杀伤力一定是世界级的。这会儿周时哉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祁大总监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是要跟我讨论一下家庭养花的技巧吗?”
祁彦笑了一下:“我刚路过你爸的办公室,准备进去跟叔叔聊一聊。”
“祁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周时哉的语气倏然一变,不等祁彦开口就继续道,“是想让我帮您看着您媳妇是吧?没问题,我刚才已经让人过去了。”
祁彦的面色这才有转暖的迹象:“我最早一班飞机回去,把人给我看好了。”
周时哉有些犯难,夏颜一个大活人,脾气又倔得要命,如果要把人看好,那只能他亲自上阵了。想到这,他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上情绪明显不好的百里皎月。
“我先送你回家,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百里皎月还沉浸在刚才与丁放的偶遇中,本来也没有心情再与周时哉约会,这会儿听周时哉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当下感激涕零。
再回到会馆,周时哉在夏颜的隔壁要了个包间,这处会馆环境优雅,两个包间虽只有一面纱帐之隔,可每个人交流都是低语,所以不会听到一般饭店里的嘈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