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回了个嗯,神色淡淡,没什么兴致的模样。电梯在一楼停下,喻岁先走一步,她约了丽萨吃饭。丽萨之前被辞退的时候,喻岁就想找时宴问,但是没机会。她们约在一家日料,丽萨看见她就忍不住抱怨,说自己被冤枉的太惨。分明是宋音音自己的工作没完成,她才训了几句,结果罪名就成了霸凌实习生。喻岁说:“她现在是时宴捧在手心里的,你惹了她不好处理。”丽萨不理解,“盛总看上她什么了?”她说完,似乎替喻岁有些不平,“听说盛总现在有意在培养她?”
周末,时宴带着宋音音去晚宴,喻岁没有多关心。
只是在下午出门的时候,同样碰见时宴也出门。
他单穿了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锁骨若隐若现,有些勾人。
巧合的是,喻岁身上的及膝连衣裙是黑色的,时宴的衬衫也是黑色,加上款式都简单,所以不经意看上去有点像特意穿的情侣装。
喻岁顿了下,若无其事的和时宴打招呼,“现在出发去晚宴?”
时宴回了个嗯,神色淡淡,没什么兴致的模样。
电梯在一楼停下,喻岁先走一步,她约了丽萨吃饭。
丽萨之前被辞退的时候,喻岁就想找时宴问,但是没机会。
她们约在一家日料,丽萨看见她就忍不住抱怨,说自己被冤枉的太惨。
分明是宋音音自己的工作没完成,她才训了几句,结果罪名就成了霸凌实习生。
喻岁说:“她现在是时宴捧在手心里的,你惹了她不好处理。”
丽萨不理解,“盛总看上她什么了?”她说完,似乎替喻岁有些不平,“听说盛总现在有意在培养她?”
喻岁为了时宴付出多少,凌华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很拼,也豁得出去,只要是时宴想要拉拢的客户,喻岁就算是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也会交给时宴一个满意的答案。
喻岁低眉抿着杯子里的清茶,没说话。
凌华的人都说宋音音是下一个喻岁,喻岁自己却并不认同。
她是时宴手把手教出来的,从青涩的十八岁,到现在这样能独当一面的模样,都是时宴带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宋音音不一样。
她是被时宴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浇灌。
他让喻岁带她,他毫不犹豫的让宋音音跟着他见识各种各样的场合。
哪怕明知道,宋音音还远远不到及格线。
和丽萨分开后,喻岁正准备回家,就接到时宴的电话,他语气不太好:“津南医院,过来。”
喻岁过去的时候,时宴已经包扎好手腕,宋音音担惊受怕的坐在一旁,眼圈通红。
喻岁脚步不停,眉心蹙着看向时宴的手腕:“怎么受伤了,不是去参加晚宴吗?”
时宴坐在急诊室里,神色不太好看,“被追尾了,肇事司机还在。”
“我去处理。”喻岁说完,又看向旁边还在呆坐着的宋音音,好心问了句,“你有哪里受伤吗?”
宋音音看着她身上那件和时宴看起来很相近的裙子,愣了下,眼眶比刚刚更红了些,她吸了下鼻子摇头:“我没事,只有盛总的手腕伤到了。”
她的目光落在喻岁的裙子上,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喻岁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去找肇事司机交涉。
等到处理完,又去医院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两瓶水和一包消毒纸巾。
她刚刚看到时宴的嘴唇有些干。
喻岁拿着东西过去,时宴闭着眼在休息,她拿着水在思考要不要叫醒他。
“喻岁姐。”手肘被人戳了下,宋音音低声开口:“你把东西给我吧,盛总醒了我给他。”
她看着喻岁,尽管声音温和,但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而且眼神也控制不住的往喻岁身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