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这才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左边的手腕上有一个胎记,那胎记皇后娘娘从小便嫌它难看,一直用布包着,若是柳尚书实在不信,大可一试。”胎记?三年,他好像从未了解过韩楹。就连一个从小就有的胎记,直到现在他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见的。这话说出后,所有的大臣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说:“陛下,万万不可!皇后娘娘乃是凤体,臣等实在不敢僭越。”顾长昀不管谢欢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就凭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柳尚书不可再追究下去。他冷冷把目光头像了柳尚书,问:“柳尚书,可要亲自过来查看?”
顾长昀脸色微沉,问:“什么东西?”
谢欢上前一步,撸起袖子指了指手腕处,说:“陛下,臣和皇后娘娘从小青梅竹马,您是知道的,臣也已经娶妻,所以恳请陛下对臣接下来说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怪罪于臣。”
虽说顾长昀的心里仍旧不是那么的情愿,却还是答应了下来,“说,朕恕你无罪。”
谢欢这才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左边的手腕上有一个胎记,那胎记皇后娘娘从小便嫌它难看,一直用布包着,若是柳尚书实在不信,大可一试。”
胎记?
三年,他好像从未了解过韩楹。
就连一个从小就有的胎记,直到现在他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见的。
这话说出后,所有的大臣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说:“陛下,万万不可!皇后娘娘乃是凤体,臣等实在不敢僭越。”
顾长昀不管谢欢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就凭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柳尚书不可再追究下去。
他冷冷把目光头像了柳尚书,问:“柳尚书,可要亲自过来查看?”
柳尚书跪在地上直哆嗦,一句话也不敢接。
这下顾长昀拿出一本奏折直扔向柳尚书,“放肆!柳尚书,皇后娘娘先在韩府,后回的皇宫,若皇后娘娘被人冒名顶替,韩老将军和韩夫人会分辨不出来?”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怀疑当今皇后?”
柳尚书连连叩头,“请陛下和皇后娘娘恕罪,臣一时糊涂,误会了皇后娘娘,臣自愿领罚!”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气氛有些诡异,她指尖微动,韩楹继而蹙眉摇头,这会才开口说道:“柳尚书也是为陛下着想,倒也不必如此,是吧陛下?”
顾长昀的语速缓慢,像在温柔上裹上了绵密的针:“皇后说的是,那此事便听皇后的,算了吧。”
她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那臣妾便不打扰陛下议国事了,臣妾告退。”
顾长昀缩了下拳,眼神认真地看向他,拉过韩楹的手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一字一句道:“皇后走什么,留下一起听吧。”
顾长昀莫不是疯了?
韩楹tຊ凝起眉心,抓住了顾长昀的衣角,缓了口气道:“陛下,您说笑了,臣妾是女子……”
没等韩楹说完这句话,顾长昀内心坦荡直视她的双眼,无所谓道:“无妨,朕许你留在这。”
此话一出,台下的臣子反倒又不淡定了。
先出来说话的是沈太傅,“陛下,后宫不可干政,这是规矩。”
过了好半晌,顾长昀像是早做好了心理斗争,温吞地冒出了句:“是又如何,拿不过是从前的规矩罢了,现在朕是皇帝,朕就是规矩。”
听见顾长昀十分坚定的语气,她微哽,进而委婉地推辞:“陛下,沈太傅说得对,况且臣妾也听不明白。”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怎么着顾长昀也应该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可他仍旧是不听劝,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几分,道:“开始吧,让皇后听听,你们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