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仔细一看才发现中年警员的胸口有一处嫣红,而他的脚下没有影子。“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看到我!”中年警员说到这,急忙指向旁边的年轻警员。“他叫郑国庆,是我儿子,而我叫郑中华!”驥都这个时候了,不用自我介绍了吧!“小姑娘别慌,将我说的重复一遍!”虽然郑中华是鬼,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照做。于是,我转向郑国庆。“没有下拘留证的前提下,你只能带我回去做笔录!”说到这我瞥向旁边的郑中华,而后继续道。“最多不能超过24小时!”
“电……电饭锅了?”驥
警员的话,让我心尖猛的一阵收缩。
怪不得揭开蛋糕的时候,那颗心脏还冒着热气。
原来那是刚剖出来的!
鬼夫妻见我害怕拿走了,可没想到他们会放在电饭煲里。
“会不会是他干的?”
罗丽悄咪咪拽了拽我,小声开口。
没等我接话,警员就变了脸色。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情不报可以构成包庇罪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使劲的摆手。
见鬼这种事,让我怎么解释?
很扯的好不好!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警员这么说,我彻底的慌了。
“她是我的学生,我相信这件事与她无关!”驥
罗丽急忙挡在我的面前,紧声开口。
“和她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如果她拒不配合,我有权利拘留她!”
拘留?
这么严重吗?
怎么办?
我会不会留案底?
我的后代能不能考公?驥
“别信他,他在吓唬你!”
就在我慌的一批的时候,一直默不吭声的那个中年警员忽然叹息。
这警员居然当面拆台,也不怕同事怪他吗?
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你带我走吧!”我伸出双手,“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的这个举动,让年轻警员愣住了。
“他没有证据指控你,是不能给你上拷的!”驥
中年警员皱着眉,慢慢悠悠的开口。
闻言,我立马缩回双手。
而这个举动,让他瞬间瞪大眼睛。
“你看得见我?”中年警员顿时激动起来,“你听见我说话了?”
这句话,让我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等仔细一看才发现中年警员的胸口有一处嫣红,而他的脚下没有影子。
“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看到我!”中年警员说到这,急忙指向旁边的年轻警员。“他叫郑国庆,是我儿子,而我叫郑中华!”驥
都这个时候了,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小姑娘别慌,将我说的重复一遍!”
虽然郑中华是鬼,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照做。
于是,我转向郑国庆。
“没有下拘留证的前提下,你只能带我回去做笔录!”说到这我瞥向旁边的郑中华,而后继续道。“最多不能超过24小时!”
“你在看什么?”
郑国庆顺着我的视线望去,眉头皱的更紧。驥
“而正在预备犯罪、实行犯罪或在犯罪后即时被发觉,或者有人证物证的前提下才能下达拘留证!”
一字一句毫无感情的将郑中华跟我说的话重复一遍后,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我能带书去吗?”
……
审讯室内,我趴在桌上埋头看书。
郑国庆按照惯例问了一些问题,而郑中华在旁边教着我一一回应。
因为我回答的滴水不漏,所以郑国庆也只能离开。驥
等郑国庆走后,郑中华将脸伸到我的跟前。
我瞥了他一眼,用书挡住视线。
“你别装做看不见我呀!”郑中华扒开我的书,“都二十年没有人跟我说过话了,我都快憋死了!”
“这里有监控!”我用书挡着头顶小声道,“被他们看见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以为我神经有问题呢!”
“那你也不能逃避见鬼的事实啊!”郑中华轻轻敲了敲桌子,“周大发不是你杀的对吧?”
“当然不是!”
“你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件事和鬼有关?”驥
“嗯嗯嗯!”我使劲点头。
“怪不得了!”郑中华微微皱眉,“我跟着国庆看过现场,他的死也不像是人为的!而且正常逻辑下凶手在行凶完会清理现场,根本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人追踪,可他们居然顺着血迹就找到了死者的心脏,很显然这个凶手根本不怕被捕或者他坚信别人捉不到他。”
“要是你儿子有你这么聪明就好了!”
“他才工作没多久,经验不足,等多多历练就好了!”郑中华咧嘴,“死者的心脏是在你的出租屋发现的,你想要摆脱嫌疑就得自证清白!否则,他有权利找你频繁的协助调查。”
“我要怎么自证?跟他说实话他会信吗?”
“不会!”郑中华摇头,“在我死前我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要知道,我们都是无神论者。”
“那怎么办?”驥
“你找到凶手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了!”
找凶手?
这也太危险了吧?
但是,我也不想三天两头去局子喝茶呀。
……
大概是因为实在问不出东西,没到24小时郑国庆就把我放了。
临走前告诉我,他还会找我的。驥
郑中华则站在他的身后对我招手,笑的十分的灿烂。
我没敢多逗留,直接往凶宅赶去。
可到了跟前,才发现凶宅被黄色警戒线给围上了。
于是我只能乘着天黑,绕到废墟后爬墙回去。
好不容易灰头土脸的爬上墙,正好看到宁炔背着手站在墙根下。
他仰着头,满脸的诧异。
试想宁炔一米九的大高个都要仰着头,这围墙得有多高啊?驥
刚想看个仔细,我的脚下突然一滑。
眼见着就要摔下去,我连忙张开双臂朝宁炔扑腾。
“仙家接住我!”
‘我’字还没有落音,我便‘啪’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因为是张着嘴掉下来的,所以啃了一嘴的泥。
“唔……仙家!”我撑起脑袋狠狠盯着宁炔,“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本仙凭什么要接你?”驥
凭什么?
就凭我天天伺候他难道不够吗?
原本昨晚就受了惊吓,加上一肚子的委屈,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宁炔!”
我攥紧拳头,失声尖叫。
“你居然敢直呼本仙的名讳?”
宁炔冷冽的说了这么一句,顺势抬起大手。驥
这回我没有躲,而是迎了上去。
“打呀!打呀!打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取名字不就是让别人叫的吗?难道是用来写在墓碑上刻在棺材里的吗?宁炔!宁炔!宁炔!我就叫!”
“放肆!”
宁炔低呵一声,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那清脆的声音,几乎贯穿我的耳膜。
力道之重,直接将我掀翻在地。
要tຊ是放在往常,我肯定哭着求饶。驥
但是今天,我豁出去了。
爬起来我四处寻找,终于在角落找到了一个板凳。
冲到宁炔的跟前将板凳放下,而后踩上去狠狠扇了宁炔一巴掌。
“找死!”宁炔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反手将我和板凳一起打翻在地。“别以为本仙不敢杀你!若你再敢……”
没等宁炔说完,我便重新放好板凳。
将手在空中甩了几圈,狠狠的扇回去。
…… 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