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幼渔连连后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恐惧之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会帮你得到她!”谷盈溪一顿,来了兴致:“说来听听。”聂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聂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冯奕琛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谷盈溪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
聂幼渔若是有一个不从,换来的便是谷盈溪的毒打,她也想过要跑,可她身负人命,又没有庇护,简直难如登天。
幸好她一直懂得如何忍辱负重,如今她已经攀上了李太守……
聂幼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掩去,抬头看着谷盈溪,装作懦弱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今日,见到了冯奕琛。”
聂幼渔知道,谷盈溪一直放不下冯奕琛。
这段时日,谷盈溪时常拿着冯奕琛留下的绣品发呆,聂幼渔知道,谷盈溪还报着借冯奕琛,回到之前的地位的想法。
果不其然,聂幼渔刚说完,谷盈溪便抬起了头看向聂幼渔。
“你想说什么?”
聂幼渔眼睛一转,对谷盈溪说道:“我知道你对冯奕琛还有情,我帮你得到她,你写休书放我走。”
谷盈溪勾了勾唇,起身步步迈向聂幼渔:“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
聂幼渔连连后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恐惧之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会帮你得到她!”
谷盈溪一顿,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聂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
聂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冯奕琛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
“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
谷盈溪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
“只要再过半月,便是重阳节,就连皇上都要去万岁山祭拜先祖,那便是最好的机会。”
聂幼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谷盈溪看着她,沉下了心。
或许,未尝不可一试。
……
半月之后,重阳节。
皇帝带着冯奕琛和皇子们一同去了万岁山登高祭祖,陆廷舟带着禁军随行。
万岁山上,宫女们将准备好的菊花酒斟满,一一递给了皇子们。
冯奕琛手握着酒盏,跟着皇帝做着祭祖仪式,随后将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只一口,冯奕琛便觉得有些不对。
那菊花酒酸辣涩口,全然没有它该有的风味。
冯奕琛眉头一皱,将酒扬洒出去,不消片刻,冯奕琛便觉得有些隐隐的头晕眼花。
这后劲着实奇怪。
一旁的陆廷舟注意到,忙上前问道:“昭昭,怎么了?”
冯奕琛摇了摇头:“许是上山时有些劳累,不碍事。”
皇帝见状,让宫女过来搀扶着冯奕琛到附近的亭中休息片刻,那宫女应声走上前。
冯奕琛与那宫女走了一段路,殊不知身边的人早已换了,冯奕琛并未察觉,头也不如方才那般晕眩,看清了前面的路,冯奕琛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亭子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那宫女低着头,阴笑着,抬起头看着冯奕琛说道:“当然是带你去地狱啊。”
话音刚落,藏匿在此处的谷盈溪出现,捂住冯奕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