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伶轻咳两声:“没事,风吹的。”那头,胡以白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说要来找我吗,怎么还没到?”“哦,路上有点堵车。”凤伶被问得有些心慌,就撒了一个小谎。“我等你。”凤伶又重新回到医院,胡以白已经在车旁边等了。她被冻得鼻子通红。胡以白一见到她,就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替她围上。“你看你,冻得连鼻子都红了。”围巾还带着温度,他的口吻依旧是她喜欢的温柔。可凤伶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紧了紧围巾,盖住了自己的鼻子。
凤伶站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只觉震耳欲聋。
脑袋里好像被狠狠敲了一下,周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怎么可能?
自己的父母怎么可能是害死时勋父母的凶手呢?
不可能的。
凤伶看着眼前的门,眼前的门好像猛兽的深渊巨口,她只要推开门,就会万劫不复。
她摇摇头,转身跑开。
跑出去时,和江子衿擦肩而过。
“嫂子?”
江子衿喊了一声。
凤伶却没有停留。
离开医院,凤伶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
她不由想着,难道他和自己在一起,难道是为了报仇吗?
可回想起往日的相处,她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胡以白觉得自己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又为什么要和自己在一起?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不知道在路边站了多久,凤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胡以白。
凤伶深呼吸一口,装作无事发生接通:“时勋……”
可开口,嗓子还是有些沙哑。
那头传来胡以白担忧的声音:“你嗓子怎么了,哭过了?”
凤伶轻咳两声:“没事,风吹的。”
那头,胡以白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说要来找我吗,怎么还没到?”
“哦,路上有点堵车。”凤伶被问得有些心慌,就撒了一个小谎。
“我等你。”
凤伶又重新回到医院,胡以白已经在车旁边等了。
她被冻得鼻子通红。
胡以白一见到她,就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替她围上。
“你看你,冻得连鼻子都红了。”
围巾还带着温度,他的口吻依旧是她喜欢的温柔。
可凤伶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她紧了紧围巾,盖住了自己的鼻子。
“上车。”
胡以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上去。
一路上,凤伶都没怎么说话。
胡以白很快就感知到了她的敏感情绪,问道:“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开心了?”
凤伶兴致不高的摇了摇头。
“不舒服?”胡以白见状,担忧的伸手探过来。
凤伶下意识躲开,胡以白扑了个空。
胡以白察觉到异样,扭头看过来,眼底满是疑惑。
凤伶将自己的脸大部分埋进围巾里,淡淡地说:“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题。”
胡以白这才作罢,温柔地说:“睡会吧,等会到婚纱店了。”
是的,她们今天原本预定要去试婚纱的。
被他小姨念叨多了,凤伶真的生出了想要早点结婚的心。
可那些在医院门口听到的话,始终盘旋在她脑海,让她如鲠在喉。
和他相处那么多年,凤伶始终是不信,他会欺骗她的感情的。
她也想了很久。
但万一呢,她们两个中间隔着很多。
突然,凤伶开口问:“胡以白,你爱我吗?”
正好,红灯了,胡以白将车停在路口,看着她,认真地说:“我爱你。”
两人四目相对。
凤伶深深的看着他的眼,好像要看进他的内心深处。
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真诚。
凤伶内心一动,可随即,又泛起一股酸楚和纠结。
“怎么了,忽然问起这个,难道最近我工作忙,忽略你了?”胡以白依旧温柔的询问。
凤伶收回视线,摇摇头:“看婚纱推迟吧,我今天有点事情。”
听到推迟看婚纱,胡以白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眠眠,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嗯?”
最后一个字,带着一丝请求。
凤伶看着他依旧温柔的模样,心中更加难受,只说。
“关于结婚的事情,我们彼此冷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