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相并不知道纪陵宣就是萧陵,看着皇上这么生气,缩着头不敢说话。等萧睿发泄完了,谢丞相才弱弱道:“皇上为何动这么大的肝火?难不成是晋王殿下归顺了南安王?”萧睿怒目而立:“是的,看来朕当初就不应该手软!”他转头看着谢丞相:“朕派去刺杀纪陵宣的人呢?”谢丞相回道:“一个也没回来,八成是……全部葬送在滁州了。”萧睿气笑了:“好啊,好一个南安王,好一个晋王,好一个纪陵宣。通通要与朕作对!你这几天必须给我找出南安王造反的证据!朕要他们死!”
纪陵宣在外游历五年后,便被萧睿暗自叫回了京城。
从此,他便一直以厂督纪陵宣的身份在宫里生活,并且帮萧睿除去他觉得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这一干就是五年。
“皇兄一直和我说,他想要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为了皇位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甚至连父皇都是他杀的。”
南安王蓦地睁大了眼睛:“什么?父皇难道不是暴毙的吗?”
纪陵宣摇了摇头:“此次来,他还给楚铃下了毒,来要挟我。而如今,我没及时传回消息给他,他便派人来要我的命。四哥,皇兄他真的变了,或许说,一开始我们就没有认清楚他。”
南安王猛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那可是我们的父皇!”
“所以,我们不能再任由他这么下去了。”纪陵宣眼神中流露出坚定:“最近他又在大肆修建行宫,劳民伤财,百姓苦不堪言。四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萧家百年的基业,不能毁在他手上了。”
南安王顿了许久,点了点头。
“我原本想着,他既然已经做了皇帝,那我便做臣子。没想到,皇兄竟然是这样的人。”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先养伤。”
第二日,南安王带着陆鹤年和纪陵宣一起聊了很久,再之后,南安王向天下宣布,晋王萧陵游历归来,现在正在他的王府。
纪陵宣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与名字,晋王萧陵。
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
听到消息的萧睿又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
“孽障!孽障!”萧睿狠狠捶着桌子。
谢丞相并不知道纪陵宣就是萧陵,看着皇上这么生气,缩着头不敢说话。
等萧睿发泄完了,谢丞相才弱弱道:“皇上为何动这么大的肝火?难不成是晋王殿下归顺了南安王?”
萧睿怒目而立:“是的,看来朕当初就不应该手软!”他转头看着谢丞相:“朕派去刺杀纪陵宣的人呢?”
谢丞相回道:“一个也没回来,八成是……全部葬送在滁州了。”
萧睿气笑了:“好啊,好一个南安王,好一个晋王,好一个纪陵宣。通通要与朕作对!你这几天必须给我找出南安王造反的证据!朕要他们死!”
谢丞相深深地俯下身去:“臣接旨。皇上,选秀还有五日,照常举行吗?”
萧睿哼了一声:“自然照常举行。”
谢丞相低着头退了出去。
前朝已经废除了选秀,到了萧睿又将选秀重新拾了起来,并且更加严苛,家家户户无论贫穷富贵,凡是有适龄女子的都要拉出来选秀,每个县必须选一名最美丽的送来京城。
为了被选中或者不被选中,家家户户都花了大价钱贿赂各县的主管,甚至有主管公开收贿赂,谢丞相还派了人四处找青壮年去修建行宫,中饱私囊,一时间百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