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我以为我遇见了我的救赎,却没想到是我的深渊。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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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你说,他们会后悔吗?”
宋清桉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星河,默默开口道,沉下眸子,看流星划过天际。
宋清桉一袭浅绿旗袍,肌肤白如雪,窈窕身材被展现得淋漓尽致,叉开到大腿根,一双笔直细长的双腿藏在旗袍里面,美轮美奂,玉足踩在木色地板上,给人视觉盛宴。
微卷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眉眼如画,柳叶细眉,长而卷的睫毛像个蝴蝶一样扇动着,眼睛像一汪春水,高挺的鼻子,双唇赤而不艳。
“清清,他们有些可能会后悔,有些不一定会后悔,可再怎么样,那也是他们的选择。”
团子是个实体,被宋清桉捏成了一只猫的形状,白色的,眼睛是碧蓝的布偶猫,高贵又无双。鮣
团子蹲坐在宋清桉的脚边,尾巴摇晃着。
这是它绑定的第一个宿主,也是唯一一个宿主,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个小世界,更是快穿界的大佬。
“是啊,总要等到后悔才醒悟。”
宋清桉弯下腰,将团子抱在手中慢慢的顺毛。
“清清,是否开启新的征途?”
团子一边享受着宿主的顺毛,一边查看接下来的旅途。
宋清桉转身,躺在房间中央的躺椅上,团子趴在宋清桉肚子上,“开始吧。”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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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快来媚色,洲哥他喝醉了!”
宋清桉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她刚刚结束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现在正是困得不行的时候,还接到这鬼电话,心情烦躁不已。
“告诉宁烷洲,”宋清桉伸手按了按眉心,“有这时间在外面鬼混,还不如趁早将离婚协议签了,不要什么事都来喊我,我和他没关系了已经。”
刚下手术台就接到宁烷洲的好兄弟慕容熙的电话,跟命令一样。
说完,宋清桉将电话挂了,丢回口袋中。
“清清,是否接收记忆?”鮣
脑海中传来团子的声音,宋清桉找了个位子坐下,“接收吧。”
“好咧!”
下一秒,宋清桉感觉有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浮现了出来。
原主名叫宋清桉,今年二十六岁,是明城人民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
原主十三岁考上华科中医大学,成为世上最年轻的医科生。
她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殊不知,她考上华科中医大学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毕业后,人民医院院长亲自邀请她来到医院任职。鮣
她的事业可谓是一帆风顺,但是,感情却一团糟。
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异再婚,双方都不想管她,她就像一颗皮球一样,被双方踢来踢去。
毕竟离异再婚带着个孩子,诸多不便。
她从三岁起就开始读寄居学校,每月的生活费少的可怜。
在她十岁的时候,父母双方就不愿意再支付任何抚养费了,十岁,一个小女孩孤苦无依,衣服是捡的别人的,经常饱一顿饥一顿。
她甚至有几次差点冻死在寒冷的冬天,她没有被现实打倒,在好心人的资助下,她十三岁以全国高考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华科中医大学。
本科到硕士到研究生,全靠她自己,勤工俭学,用优秀的奖学金和兼职养活了自己。鮣
而那位好心人,就是院长。
因为从小没有感受到爱,她极度缺爱,渴望被爱。
她和宁烷洲是在一场交通事故里遇见的,那时候她是主刀医生,他是伤患。
在宁烷洲住院期间,对宋清桉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因为没有被爱,所以她沦陷在了宁烷洲的甜言蜜语中。
认识不到三个月,两人已经领了证结了婚。
她以为她终于有家了的时候,是宁烷洲给她致命一击。鮣
结婚之后,宁烷洲并不像之前恋爱时对她关怀有加,相反对她极为冷淡。
她问过宁烷洲为何经常夜不归宿,对方却以公司忙为由,一次次的对她冷脸相向。
唯一给她好脸色的时候,就是宁烷洲要拍照发朋友圈,秀恩爱。
她知道,以自己的条件是配不上宁烷洲的,所以她很懂事,知道如何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在宁烷洲的朋友圈里,晒着他送她的结婚礼物,为她洗手做饭,接她上下班的甜蜜生活。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是如何的恩爱,如何的甜蜜。
也正是因为这样,原主一直认为宁烷洲心里是有自己的。鮣
所以,她不管宁烷洲多少次夜不归宿,她都毫无怨言,在宁烷洲需要的时候,她会挺身而出。
在宁烷洲忘记吃饭的时候,她会下厨做好饭让司机给他送过去。
在宁烷洲在酒吧酗酒,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凌晨一两点,只要宁烷洲兄弟的一个电话,她都会去接他。
无条件的包容他,只因他给了她一束阳光。
可惜,泡沫再美,也会有消散的一天。
半个月前的一天,她正准备去媚色酒吧接宁烷洲回去的时候,在包间门口听到了让她残酷的事实。
“你们以为我有多喜欢宋清桉!要不是她那张脸长的和晚晚有些相似,我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鮣
宁烷洲语气十分厌恶,和他的兄弟们吹嘘道。
听到这话的兄弟们满脸震惊,“洲哥,你还忘不了晚晚姐啊,她都抛下你出国去了!”
“呵,所以我才天天在朋友圈秀恩爱,我就是想让她后悔!”
宁烷洲打了个酒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那么蠢,你招招手她就过来了,她还真以为我有多爱她呢!”
宁烷洲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我就是想让谭晚知道,没有了她,老子一样过的很好!”
“哈哈哈哈,还是我洲哥有本事,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不知道……”
其中一个男的淫邪的笑道,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大笑。鮣
宁烷洲又倒了一杯酒,看向那个说话的男子,“你想都别想,等我和她离婚后,你想怎么弄他怎么弄!”
听到这话的众人纷纷大笑,“还是我洲哥地道,不过她还是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