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你的眼中,除了钱,可有礼义廉耻?”苏清颜质问道。
宋母真是被她气笑了。
“苏清颜,你跟我谈礼义廉耻,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进的宋家大门了吗?”
“我们宋家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你这个第三者插足,导致承怀和晚晚的婚姻破裂,让宋家走起了下坡路,现在还有脸跟我说礼义廉耻!”
苏清颜脸色变得惨白。
不论过多久,这都是她心中的刺。
“这个时代,哪有什么第三者,那承怀的姨娘们算什么?祝晚晚不过是瞧着我好欺负,给我安上了这个名头!”
宋母不屑地看向她:“承怀没有告诉你吗?那些姨娘他从未碰过,那三年中,晚晚就是他的唯一。”
“他们虽然名义不是一夫一妻,但本质上早就做到了你们那什么‘新式的一夫一妻’了。”
“这样插足进来的你,难道不是第三者吗?”
这个家里,宋母一直是获利的人。
祝晚晚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用管。
家里缺钱了有祝晚晚赚,有她补贴。
祝晚晚从小管家和经商,把一切内里外交都打点得非常好。
她过了很是舒心的三年。
“我不是!承怀爱的是我!我才是他的夫人。”
“您作为承怀的母亲,怎么可以向祝晚晚低头!”
苏清颜这两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真是疯了!把少夫人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宋母吩咐下人道。
现在宋家重新掌握在宋母的手中,苏清颜被拖走了。
宋母这才整理了衣裳,去寻祝晚晚。
“晚晚,久等了。”
祝晚晚喝着茶:“没有。”
“对了伯母,那宋大小姐的丈夫现在在哪里呢?”
说到这个,宋母神色晦暗。
“诶,段司令前段时间严查赌博,他……被巡捕房的人抓走了。”
段世霆?
好好的,查什么赌博?
这么巧么?
距离上次,她和段世霆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了。
但他的话,与那次接触时的呼吸,她都还清楚地记得。
想到这里,祝晚晚心脏剧烈跳动。
难道是段世霆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回过神,笑道:“赌博总归不好,不过巡捕房看在大帅的面子上,想来不会难为他。”
说到这,宋母脸上是乌云重重。
“晚晚啊,妈正想说,你和段司令关系好,替你大姐夫求求情吧。”
“顺便再借个十万给妈,下个月等你大姐夫筹到了钱,就还你。”
这一下,提了两个要求。
“妈,谁告诉您我和段司令关系好的,段司令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我这个小女子?”
“若说求情,真见到了说几句也不算什么。只是要十万,把我卖了也没有这些钱呀!”
祝晚晚面色为难,似乎真的在仔细考虑一般。
“晚晚,你的那些商铺,生意都红红火火,你家底又厚,就帮帮妈吧!”
宋母见祝晚晚有拒绝的意思,连忙继续劝说。
祝晚晚只觉可笑。
家底厚就得拿出来给他们家填无底洞吗?
就陈金那赌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给他十辈子,也还不上这十万块。
宋母难道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姐夫”什么样?
不过是想把外人当傻子罢了。
“妈,我是真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