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虞京臣一下车又被众多酒店门口早已守候在此的众多记者堵住。长枪短炮恨不得怼到他脸上。一路飙车过来,虞京臣的理智早已回归,他将墨镜戴上,只说了一句无可奉告便径直往里走。可记者们哪会轻易放过她?“贺小姐,您的婚礼您为何现在才出现?”“贺小姐,你对今天婚礼上的闹剧有什么想说的吗?听说那些女人都跟虞总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您是否知情?”“贺然,虞总裁刚才已经宣布取消婚礼,你们之后还会再次举行仪式吗?”
就在两人即将唇齿相贴时,虞京臣猛地将人狠狠推开。
对面的人有瞬间的惑然,不知她为何突然变了脸。
虞京臣眼底染了一层红色,铺天盖地的汹涌气势交汇成了狂风暴雨。
多年来练就不形于色的理智差点顷刻间崩塌殆尽。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贺然竟然会背叛他tຊ。
怒火与妒火几乎将他烧成灰烬。
他极力想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冷冷地看向眼前的人:“滚!”
对面的人一愣,随即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略有些邪气的笑。
“姐姐还真是,过河拆桥。”
虞京臣揉揉眉心。
这人只是贺然找来气他的。
比起跟这人纠缠,现在更要紧的是处理婚礼现场那边的事,那边现在还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
他一句话都不再多说,穿上衣服离开。
却没发现,身后的人眼眸竟是一片墨色。
他低声呢喃:“贺然,你自己找上我的,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跑掉了哦。”
……
虞京臣匆匆赶往婚礼现场。
路上,他打开贺然的手机,无数条信息弹出来。
他根本无心看,只打电话给公关团队:“今天的新闻务必压下来,不能在网上发酵,无论花多少钱,不惜一切代价。”
“温然姐,可是……”
“没有可是,去找虞氏的公关部一起处理。”
到了门口,虞京臣一下车又被众多酒店门口早已守候在此的众多记者堵住。
长枪短炮恨不得怼到他脸上。
一路飙车过来,虞京臣的理智早已回归,他将墨镜戴上,只说了一句无可奉告便径直往里走。
可记者们哪会轻易放过她?
“贺小姐,您的婚礼您为何现在才出现?”
“贺小姐,你对今天婚礼上的闹剧有什么想说的吗?听说那些女人都跟虞总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您是否知情?”
“贺然,虞总裁刚才已经宣布取消婚礼,你们之后还会再次举行仪式吗?”
一个接一个犀利问题抛出。
虞京臣原本一直冷着脸沉默不语,听到这句话取消婚礼,冷冷看向那记者:“今天的事,是虞京臣的对手做出的报复之举,我们会诉诸法律手段,婚礼不会取消。”
贺然一向见人未语三分笑,此刻突然流露出巨大的气势压迫感,让所有人都是一惊。
觉得今日的贺然十分不一样。
转念一想,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却出了这样的差错,任是谁也开心不了。
趁着这空挡,保镖们见缝插针护着他往里走去。
等他进入宴会厅,看见所有的宾客早已尽数散去。
空旷的宴会厅,只有他的身体,贺然的灵魂,孤独地坐在那里。
他原本一丝不苟,华贵优雅的白色礼服被解开了两颗纽扣,领带扯得松松散散的挂在脖子上。
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不过他此刻并不关心。
他恨恨地看向那个令他如此狼狈的女人。
贺然却只是冲他笑了笑:“你来了。”
贺然的笑总是好看的,纵使换了张脸。
她说这话时,声音淡然无澜,混没有刚搞砸了自己结婚典礼的无措和后悔。
虞京臣走过去,眼眸沉沉地问她:“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
这样惨烈而又玉石俱焚的方式。
贺然仰头,扬唇笑了:“对。”
她如此干脆利落地承认,让得虞京臣只觉脑子有片刻眩晕。
贺然却是毫不留情,径直抛下重锤。
“自从知道你的背叛后,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