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温念初出院。迎接她的,是温母欣慰的泪水,和傅母放下心来的神色。就连刘姨和小宝都来了,唯独没有看见傅聿白。她心中觉得奇怪,但是考虑到傅聿白工作狂的性格,她心里到底也没再多想。回到傅家祖宅,傅母倒是有些面带为难的看着她:“聿白最近一直都在忙,我也不知到他在忙什么,只是托我转交一个信封给你。”说着,并递上了一个信封。看着这个信封,温念初心中闪过很多种情绪,她伸手接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谢谢妈。”
一连两个‘真的’,让傅聿白心脏里一阵憋闷。
他抬手按了按胸口,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
傅聿白转头看着病房紧闭的门,想要走进去和温念初说些什么,希望她改变主意,
但最后只是沉默着垂下了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她那么想离开自己,是不是自己应该要给她自由呢?
傅聿白的眼里,头一次出现了迷茫和痛苦交叠的神色。
……
一个月后,温念初出院。
迎接她的,是温母欣慰的泪水,和傅母放下心来的神色。
就连刘姨和小宝都来了,唯独没有看见傅聿白。
她心中觉得奇怪,但是考虑到傅聿白工作狂的性格,她心里到底也没再多想。
回到傅家祖宅,傅母倒是有些面带为难的看着她:“聿白最近一直都在忙,我也不知到他在忙什么,只是托我转交一个信封给你。”
说着,并递上了一个信封。
看着这个信封,温念初心中闪过很多种情绪,她伸手接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谢谢妈。”
傅母拉着她的手催促她坐下:“你刚出院,还是坐着比较好。”
这个时候,门的玄关处才传来一阵声响。
是傅聿白回来了,温念初心中就是隐隐约约有了这股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傅聿白高大的身影从远至近。
温念初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母倒是眉开眼笑:“快洗手吃饭。”
傅聿白点头,在路过温念初座位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俯身在她身侧用只用两人的声音问道。
“收到信封了吗?”
温念初有些不自在:“嗯。”
傅聿白眼神幽暗:“吃完饭后,带着信封和我来,我有话和你说,很重要。”
说完,他去往了洗手间。
整场晚餐吃的温念初心不在焉,傅聿白找她还能有什么事呢?
……
好不容易捱到晚饭过后,温念初咬咬牙,还是照傅聿白说的话,和傅聿白来到了客卧。
关上门,傅聿白脸上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信封,你拆了吗?”
温念初有些茫然:“没有。”
傅聿白突然露出了一种有些无奈的笑容:“你现在可以拆开看了。”
温念初从口袋里拿出信封,慢慢的将它打开。
在看清信封的下一秒,她的眼瞳骤然收缩。
那是一封离婚协议。
她翻开仔细一看,条款全部都很清晰,都是离婚协议里很正常的财产分割,按照傅聿白的资产她还能分到不少的钱财,只是不包括小宝的抚养权。
在离婚协议的最后一栏,傅聿白已经签上了他的名字。
一切的一切,都周到的让温念初觉得不可思议。
温念初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充满震惊:“你居然……”
傅聿白没有丝毫迟疑,飞快的承认了:“是的,我同意了。”
温念初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为什么又这么爽快了?”
傅聿白只是看着她,露出一贯温和却有些疏离的笑容:“放你自由,不好吗?”
温念初把这份离婚协议郑重收好,像是放下心来般深呼一口气:“傅聿白,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傅聿白垂下眼眸不再看她。
温念初如果已经彻底对他失望,那么,放手才是成全对方的最佳选择。
温念初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你……”
却被傅聿白打断:“我有一点累,我先去洗漱了。”
温念初看着他走出了房门,只觉得心中莫名有些空落。
没事的,这只是还没做好真正离婚时的戒断反应罢了。
她安慰自己道。
傅聿白却在走出房门前,停下了脚步:“下周一,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要去民政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