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燃突然躁动起来,她用力挣扎,“傅寒御,你干什么?放开我!”夏燃讨厌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她的手没法挣脱,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脚去踢傅寒御的膝盖。傅寒御灵巧地避开,随后贴得更紧,让夏燃的双腿也动弹不得。他看着因为挣扎而头发有些凌乱的夏燃,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道,“怎么?不装了?”之前不是一口一个顾总……夏燃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直视傅寒御的眼睛,“是!不...
夏燃闭上眼睛,又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的睁开,转身朝傅寒御走过去。
女人笑得灿烂,妩媚丛生,好似和其他大多数女人看到傅寒御的姿态一样,只有夏燃自己知道这笑究竟有多假。
“顾总,您找我?”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对穿着V领裙子的夏燃显然没有抵抗力,一群人西装革履,道貌岸然,背地里却玩得不知道有多花,如今看到这般尤物,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欲看又不看的,别扭至极。
旁边有几个人是知道夏燃和傅寒御的那些事的,意识的气氛古怪,立马有眼力见地告辞。
十几个人互使眼神后,都离开了,傅寒御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旁边人的脸,眼睛直盯着此刻穿着艳阳裙,盘着头发,化着精致妆容,脚踩黑色恨天高的夏燃。
到最后只剩下傅寒御,夏燃和傅寒御助理秦川三个人了。
夏燃看到对方眼中的冷意,知道对方有多恨她,她也不想在这里碍眼,“要是顾总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语罢,夏燃侧身欲往前走。
却被傅寒御一把抓住了手腕,对方力气很大,夏燃挣不脱,夏燃克制住想发火的冲动,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语气尽量平静,转过头,嘴角扯出一抹笑,“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傅寒御没有说话,拽着夏燃走进了旁边最近的一个房间里,然后砰地关上门,把助理也隔绝在门外。
对方动作很快,夏燃还没有反应过来,傅寒御已经抓住她的双手,单手压在头顶,她整个人都被抵在门上。
此刻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傅寒御冷冽独特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这还是夏燃出狱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傅寒御的脸。
那是一张令夏燃痴迷,悸动了整个高中和大学的脸。
冷白的皮肤,刀削般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艳红的薄唇,眼眸像一个漩涡,看你的时候,好像要将你吞噬进去,带着致命的蛊惑。
这张脸因为周身清冷淡漠的气质显得禁欲,像高岭之花。
夏燃知道,自己还是世俗的,一开始也是被这样一张脸吸引,如果不是这让让人心悸动的脸,她大概就不会刻意和傅寒御在高一时成为同桌,不会在高二时,将给傅寒御母亲陆晴支付手术费为条件将傅寒御禁锢在自己身边,也更不会有后来的种种。
可此刻,夏燃却已经不再敢看这张但凡路过都会让人侧目多看两眼的俊脸,因为它时刻都会提醒自己当这张脸变得阴狠变得绝情时有多么恐怖,它会提醒自己那四年的牢狱之灾,以及在狱中死去的孩子。
那个还不足两个月的孩子,还未来得及出来看看世界,就被他的父亲,间接杀死。
想到这里,夏燃突然躁动起来,她用力挣扎,“傅寒御,你干什么?放开我!”
夏燃讨厌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她的手没法挣脱,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脚去踢傅寒御的膝盖。
傅寒御灵巧地避开,随后贴得更紧,让夏燃的双腿也动弹不得。
他看着因为挣扎而头发有些凌乱的夏燃,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道,“怎么?不装了?”
之前不是一口一个顾总……
夏燃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直视傅寒御的眼睛,“是!不装了,我装不下去了!所以,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傅寒御看着夏燃,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夏燃,打量着她全身上下,恶魔般开口,“夏燃,你现在要靠出卖皮肉才能生存了?”
虽然知道傅寒御不会对自己说什么好话,但听到这句讽刺,夏燃还是被伤得体无完肤,这把剑像利刃一样疼得让夏燃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这句话是假的,夏燃可以嗤之以鼻,但它是真的,即使自己也没有真的交出身体,但是色相终究成了自己往上爬的一种手段,她还想继续用下去。
也许很多人都知道,自从自己陪李朝阳参加那场宴会起,他们心里都是这么想的,背地里也是这么说的,可这句话从傅寒御口中说出来还是太过残忍,残忍到让夏燃自语已经无坚不摧的心再次千疮百孔。
夏燃努力忍住鼻子的酸楚,头微微往上扬,怕湿润的眼眶掉出眼泪,她直视傅寒御,亲手将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伪装全部撕碎,“对啊,我就是靠出卖皮肉来生存,这不是被傅总逼的吗?我爸留给我的公司没了,房子也没了,本科的毕业证也收走了,我这个人又足够虚荣,普通的工资满足不了我奢侈的生活需求,好在我相貌好,身材好,年纪也不大,谁有钱我跟谁,各取所需罢了,这也不关傅总的事吧?傅总要是看不惯大可以避而不见。说起来傅总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当初你也不是为了钱当了我这么多年随叫随到的……宠物吗?咱们两个半斤八两,不是吗?”
夏燃丝毫不惧傅寒御那杀人的目光,此刻她已经被寒风刮得摇摇欲坠,也不怕烂地成泥。
她高估自己了。
她这么久的伪装和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傅寒御薄唇紧抿,额角有青筋暴起,禁锢着夏燃双手的右手此刻用力得发抖,似乎要将夏燃的骨头拧碎,他的目光似铁,似毒,似箭似冰,几乎要将夏燃戳穿,腐蚀。
“夏燃!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杀了母亲我没让你血债血偿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你难道就没有丝毫愧疚吗?!”
傅寒御的眼中裹上浓浓的失望和愤恨,却偏执又疯狂。
那句“我没有杀你母亲”被锁进喉咙里,傅寒御不可能相信,说再多遍也没有意义。
夏燃似乎已经被逼到绝境,索性将最坏最毒也最假的话都拿出来,“我既然都做了,为什么要愧疚?!”
傅寒御本以为对方会辩解,却不想等来了承认,他双眼猩红,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把掐住了夏燃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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