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反应,容中次仁突然打开其中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两个做工精致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鼓。鼓面上画着极具民族特色的图腾,只是纹理却不像羊皮那样粗糙。猛然间,顾清和莫名感觉到从那鼓中散发出强烈的怨恨,耳边也好像有个女孩在痛苦嘶吼……巨大的恐惧让她不由后退两步,再看容中次仁脸上阴毒的笑容,想起他祖上是农奴主的事,她脸色一白。难道这就是和平解放前,农奴主用未成年少女的皮做成的人皮鼓!?纵然顾清和是医生,见多了血腥的场景,但那种由心而起的厌恶还是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陆行止也陷入了沉思,他舌尖微微顶着上颚:“为今之计,只能先找到他走私的证据,然后公安才能顺理成章的进行调查。”
顾清和也觉得是这样,她转念一想,有了主意:“这样,我去盯着,他打开地窖的时候我跟着下去看看究竟。”
听到扎西卓玛的转述,陆行止想也不想就肃然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顾清和哭笑不得:“现在最安全的就是我好不好?”
陆行止也反应过来,也慢慢放下了心。
商议过后,陆行止带着扎西卓玛和顾清和开车往山下去。
车停在路边,扎西卓玛看见顾清和下了车,下意识就要跟过去,却被顾清和拦住:“卓玛,姐姐要去执行任务,你要乖乖待在叔叔身边。”
扎西卓玛失落地耷拉下了脑袋:“好吧。”
顾清和看了眼陆行止,就朝容中次仁帐篷的方向走去。
陆行止望着蜿蜒的大路,轻声问:“卓玛,清和姐姐走了吗?”
扎西卓玛点点头:“姐姐让我乖乖待在叔叔身边。”
闻言,陆行止微微蹙起眉,明知道此时的顾清和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可心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
远远的,顾清和就看见容中次仁拿着个眼熟的羊皮袋从帐篷里出来,径自朝羊圈走去。
她愣了瞬,连忙跟了上去,心里有些庆幸,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只见容中次仁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后,扫开羊圈角落的雪和草,开锁,掀开地窖,小心地下去。
顾清和后脚就跟着下去了。
‘嚓’的一声,火柴的光点燃油灯。
她打眼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昏暗的灯光中,墙上挂着一副副冰冷生锈的镣铐、骨刀、鞭子……
角落里摆放着三个掉漆的大木箱,木箱上摆着几根泛黄的人胫骨!
顾清和看着,背脊一阵发凉,仿佛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地窖,而是个充满邪恶的地狱。
没等她反应,容中次仁突然打开其中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两个做工精致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鼓。
鼓面上画着极具民族特色的图腾,只是纹理却不像羊皮那样粗糙。
猛然间,顾清和莫名感觉到从那鼓中散发出强烈的怨恨,耳边也好像有个女孩在痛苦嘶吼……
巨大的恐惧让她不由后退两步,再看容中次仁脸上阴毒的笑容,想起他祖上是农奴主的事,她脸色一白。
难道这就是和平解放前,农奴主用未成年少女的皮做成的人皮鼓!?
纵然顾清和是医生,见多了血腥的场景,但那种由心而起的厌恶还是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容中次仁把两个人皮鼓装进羊皮袋,吹灭灯后准备上去,顾清和强忍着反胃,率先爬了上去。
她扶着羊圈的围栏,仰头看着蔚蓝无暇的天空,心情复杂。
这样干净圣洁的地方,居然还存在着这样残忍毫无人性的东西……
拉姆从另一个帐篷出来,接过他手里的羊皮袋。
两人说了什么,容中次仁转身又下了地窖,陆陆续续提着东西上来。
顾清和暗觉不好,他们这是在转移罪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