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她来做什么,但从她手里拿着的户口簿来看,已经猜到了。叶星丛把高跟鞋脱掉,光着脚跟进了浴室。她总怀疑别墅的女士拖鞋叶雯珊穿过,心里厌恶,在他的别墅都是光脚踩在地板上。秦枭对着镜子把剃须泡沫涂在唇周,叶星丛看着镜子里的他,眼神有几分着迷的意思。“怎么?”秦枭顶着满脸的泡沫回头看她,挑了挑眉。叶星丛却不说话,踮脚吻了他。那是一个软软的,潮乎乎,缠绵的吻。剃须泡沫在两人的脸上晕开,秦枭觉得的他的心都埋进了那堆泡泡里,软的要化掉。
叶星丛虽然不开心,却有强烈的恢复意愿。
她每天看似浑浑噩噩,不想吃饭,不爱说话,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可吃起抗抑郁药物却完全用不着别人劝她。
时常饭都没吃几口,一把蓝色药片就跟着进了肚。
唐乔开的很多药物都有助眠作用,于是叶星丛一天里恨不得有十六七个小时都在睡觉,醒着的时候,就去咨询室接受心理治疗。
她本就瘦弱,一番折腾下来,体重更是又掉了许多,一张小脸病态十足,很有些林妹妹的味道。
而秦枭早过了慌乱的阶段,他暗自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面上却淡淡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好像那天抱着她缝针,叫她“乖宝宝”的另有其人一般。
他对叶星丛早已暗下决心,不能对她太好,这个女人,80斤的体重,200斤的反骨,以她蹬鼻子上脸的性格,不让她记住教训,以后怕是要反了天的。
秦枭本就日理万机,秦氏离了他很多事情都无法运作。于是过了一个星期左右,他就拆了石膏先出了院。
“叶星丛,你要是再敢自残,我就让叶星辰走在你前面。我还会让整个叶家做大到上市,把叶淮送到纳斯达克去敲钟!”他临走时恶狠狠地威胁叶星丛,满意地看着她空洞的眼睛,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
很好,他摸准了她的软肋,成功地吓到了她。
明明自己比谁都心疼她,狠话却说的比谁都硬气。
沈廉每次看着自己的老板,都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情商这么低的恋爱脑啊。也不知道这个叶小姐能不能从他恶狠狠的语气里听出点关心来。
他不知道的是,叶星丛压根不会思考秦枭的用意是什么。
比起花心思去猜这个男人,她的眼里只有明确的目标,就是快点好起来,快点搞垮叶家。秦枭说她敢自残就如何如何,那她老老实实不自残就是。
至于秦枭这样恐吓她的原因,她根本不愿多想。
多想无异,只要秦枭肯娶她,喜欢或者讨厌她都不重要。
一晃,两人又是近两周没见。
可怜了沈廉,每天联系唐乔密切关注叶星丛情况,还要假装“不经意”地传达给老板,还要时常被老板嫌弃话多……不只是秦枭的朋友们,连沈廉都觉得这位叶小姐比起前一位来,确实有些麻烦,娶她不合算了。
叶星丛彻底从抑郁里走出来,是一个极平常的早上。
秦枭正在一楼的浴室洗漱,外面传来门铃声。
他开门出去,便看到叶星丛穿了一件极其端庄的白色七分袖长裙,配了7厘米高跟鞋,笑吟吟地站在别墅门口。
从她抑郁复发后,从未这样笑过了,秦枭心里一动。却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开了门,把她让进来,自己又转身进了浴室。
他没问她来做什么,但从她手里拿着的户口簿来看,已经猜到了。
叶星丛把高跟鞋脱掉,光着脚跟进了浴室。她总怀疑别墅的女士拖鞋叶雯珊穿过,心里厌恶,在他的别墅都是光脚踩在地板上。
秦枭对着镜子把剃须泡沫涂在唇周,叶星丛看着镜子里的他,眼神有几分着迷的意思。
“怎么?”秦枭顶着满脸的泡沫回头看她,挑了挑眉。
叶星丛却不说话,踮脚吻了他。
那是一个软软的,潮乎乎,缠绵的吻。
剃须泡沫在两人的脸上晕开,秦枭觉得的他的心都埋进了那堆泡泡里,软的要化掉。
他心里有大朵的烟花炸开,面上却依然铁板一块,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在叶星丛微微窒息想要离开时,秦枭单手把叶星丛抱起来坐在洗手台上,把这个吻加深。
耳鬓厮菉栦磨。
一直亲到两个人的脸都浮上了潮红,秦枭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裙摆伸进去,叶星丛突然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问:“你还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