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爸在医院里,愧疚而又自责地说:「要不透析就少做几次吧。」我手心死死攥着,说不出来一个字。沈延之伸手,将餐桌上的一个摆件,挪到眼前。那摆件是他公司大楼的模型,总共四十五层高。他修长的指尖,在模型顶端点了点。手指再模拟高空坠物的弧度,轻飘飘从顶端落到餐桌上。他的声音冷漠而残忍:「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