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到了体面。”迎蕊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随后笑了笑:“我们世子妃真的成长了。”“变得懂得为自己谋划,为将军府谋划了。”这还是迎蕊第一次这样夸自己,陶知越突然有些不自然。扬起一抹微笑,点了点迎蕊的头:“我都嫁人了,要是还不成长,那岂不是白嫁了。”“不会白嫁的。”迎蕊却突然激动的对她说,陶知越手一顿。“好好好,不白嫁。”她笑着继续朝房间走去,却不知道身后,迎蕊的眼神染上了不悲伤。眼中蓄满了泪水。……
“你!”
陶知宁有些吃瘪,没想到一向让着自己的陶知越还会有这样牙尖嘴利的一面。
霎时间想不到好的词来反驳她。
陶知越一点也没惯着陶知宁。
之后,两人虽然同坐在一辆马车上,但再也没有说过话。
这样也好,陶知越也难得清静。
她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之前江索言问她陶知宁的为人时,她就不该说谎。
就该直接说陶知宁是怎样的一朵白莲花。
绿得彻底。
小时候,她刚被陶府找回的那几年,她还感激陶知宁在她不在身边的这些年陪在自己的父母身边,弥补了替她不能尽孝的遗憾。
所以把陶母送给她最宝贵的东西都愿意和她分享。
可陶知宁却转头就摔碎了,还说是她故意不喜欢,嫉妒她。
真的很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好在陶父陶母是了解她的为人的,没有听陶知宁胡说,反而担心她有没有受伤。
从那时,她渐渐就看清了陶知宁的真面目。
“此等小人,要防之。”
马车颠颠簸簸中,抵达了世子府。
下来马车,陶知越便把陶知宁带去了世子府的客房,对外还是宣称是自己的妹妹。
不是为了陶知宁。
而是为了维护她们陶家世子府的门面。
然后又找了几个江索言身边的下人去伺候着:“好生照看。”
有了陶知越这个当家主母的这句话,下人们就算知道一些事,也不敢多嘴多舌。
“陶知宁这几日在府中,你自己也安分些。”
“我有些困了,就不陪你了。”
警告完,陶知越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迎蕊晚了几步跟上来:“世子府,您为何要安排照顾世子的下人照顾陶知宁?”
她没有称呼陶知宁为二小姐。
在她心里,将军府的小姐从始至终就只有陶知越一人。
陶知越等到走远了才回:“伺候过江索言的人都是他身边亲近之人,要是陶知宁还不满意,或者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也不会怪罪于她。”
“我已经做到了体面。”
迎蕊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随后笑了笑:“我们世子妃真的成长了。”
“变得懂得为自己谋划,为将军府谋划了。”
这还是迎蕊第一次这样夸自己,陶知越突然有些不自然。
扬起一抹微笑,点了点迎蕊的头:“我都嫁人了,要是还不成长,那岂不是白嫁了。”
“不会白嫁的。”
迎蕊却突然激动的对她说,陶知越手一顿。
“好好好,不白嫁。”
她笑着继续朝房间走去,却不知道身后,迎蕊的眼神染上了不悲伤。
眼中蓄满了泪水。
……
天色已黑,又忙碌了一整日。
回到了房间后,没过多久,陶知越就睡着了。
不知为何,她以往睡眠都不太好,今日或许是真的累了,还睡得比较沉。
只是,她又梦到了自己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还能听见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不对,这次不是叫名字。
好像是在说……
“知越,对不起,是我错了,求你回来好不好?”
而且这声音还特别沙哑,能听得出来说这句话的tຊ人特别的后悔。
只是,这人是谁?
又是谁在叫她?
循着声音,陶知越不停的往前走,白雪皑皑,她走得每一步都有些吃力。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前方出现一个人影,却是迎蕊,抓着她的手说:“知越,你别再往前走了,你忘了吧。”
“忘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