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玖夕看向郝正,用眼神问他:老板怎么了?郝正用眼神回复她:被太太忽视了。晚饭后,盛澜聿一到南厅楼下就看见沈吟拿了个苹果边啃边玩手机边回房。明明她都看见盛澜聿了,但就是没给他一个眼神,和手机里的人聊得特别欢实。盛澜聿本来想对她笑笑缓解两人的冷战,结果发现是一厢情愿,当时心情瞬间跌到谷底。所以相处这么久,她真的半点也不在乎他?盛澜聿凝思片刻,看向尚玖夕:“你,叫。”尚玖夕一脸懵逼:“盛总,叫什么?”
“证据?我要说有才有。”
“你不讲理。”
沈吟说话都不敢让嘴巴开合幅度太大,因为她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他的唇瓣。
“等你有本事让我臣服于你的时候,也可以这么不讲理。”
沈吟蓦地一震。
她怎么可能比盛澜聿还有本事?就是下辈子也不可能。
他这么说就是笃定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沈吟如水的双瞳渐渐失去光泽。
“你的尚玖夕需要人照顾,盛四爷放了我吧。”
盛澜聿半眯起了眸子:“故意把我推给她?”
沈吟别开头,不看他:“不是推,是成全。”
盛澜聿面色阴沉,眸中掀起风暴。
“那我以后都不碰你,天天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
沈吟微微扬了扬唇角:“求之不得。”
盛澜聿一口气堵在气管里,胃也要炸了。
他的手抬起一半,顿在半空中。
说过不再掐她了,他得控制。
沈吟将他的意图尽收眼底,满眸轻蔑:“怎么,白天没做到的事,晚上继续?”
盛澜聿不说话,弯腰把她扛肩上,回房。
沈吟挣扎,对他又拍又打。
“大浑蛋,别碰我,放我下来。”
男人忍无可忍,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不想被打肿就老实点。”
打肿!
他竟然要把自己打打打……肿!!
沈吟不顾自己在某人背上的危险,伸手往他肉最多的地方掐去。
“嘶……”
盛澜聿这一辈子都没想过那个地方会遭袭,他狠厉又惜力地把人扔床上。
女孩不甘示弱地坐起,碎发遮住了眼睛。
“有点能耐了呵。”
男人捏了捏她的下巴。
“明天别出门了,在家反省。”
反你的头!
沈吟把他的外套砸过去时,男人已经关上了门。
……
不能出门,但整个瀚宸公馆她哪里都可以去,甚至打电话上网都不受限制。
盛澜聿给她的禁足令更像是让她休养。
打电话询问了实验室那边的进度后,沈吟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
送去化验的药如她所想,就是有问题。
但了解具体成分和作用还需要时间。
有人不想父亲好起来。
沈吟站在前廊,陷入凝思。
这时,余光里出现一个人影。
她扭头看向来人。
或者是她沉思时,整个人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冷。
阮姝对上她的视线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原……原来你在这里呀。”
沈吟掩去心思,轻哂:“那我应该在哪里?”
这回,阮姝没有介意她话中带刺。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没兴趣。”
沈吟转身就走。
阮姝诧异,她竟然听都不愿听。
她追了上去。
“大嫂昨天半夜被郝助带走了,你勾搭上她儿子的小叔,难道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吗?”
沈吟脚步一顿,万种情绪被生生压下。
她淡淡一笑:“最应该有愧疚感的不是三夫人你吗?”
阮姝:……
尚玖夕经过睡眠排毒后,第二天整个人就恢复了。
到现在她才知道,睡盛家客房的活儿比凶宅试睡员风险高多了。
当晚她想请辞,却被盛澜聿给留在了房间。
男人扔了外套,挽起袖子,脸臭得好像有人欠了他两辈子的钱似的。
尚玖夕看向郝正,用眼神问他:老板怎么了?
郝正用眼神回复她:被太太忽视了。
晚饭后,盛澜聿一到南厅楼下就看见沈吟拿了个苹果边啃边玩手机边回房。
明明她都看见盛澜聿了,但就是没给他一个眼神,和手机里的人聊得特别欢实。
盛澜聿本来想对她笑笑缓解两人的冷战,结果发现是一厢情愿,当时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所以相处这么久,她真的半点也不在乎他?
盛澜聿凝思片刻,看向尚玖夕:“你,叫。”
尚玖夕一脸懵逼:“盛总,叫什么?”
“你是不是女人?”
尚玖夕怔愣半晌,才委屈回应:“当然是,如假包换。”
“女人不会叫,你做男人去吧。”
尚玖夕:……
老板的火气,比火山喷发还猛烈。
郝正拽拽她的衣角,小声道:“喊吧,你要不喊,今天得在这里站一夜。”
尚玖夕哭丧个脸:“正哥,我不会。”
“叫一声,一万块。”盛澜聿面无表情的说道。
尚玖夕深呼吸:“马上试。”
谁让自己穷呢。
“O、O……啊!”
“难听。”
尚玖夕的嗓音偏中性,要她高调八度叫唤,确实有难度。
“那……那这样呢……喔、喔……”
“你希望她以为我在这里玩尖叫鸡?”
尚玖夕:……
让我先死一死!
“叫得不像,你们今晚负重五公里。”
被莫名拉下水的郝正,一把摘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
“玖夕,豁出去了,我教你。”
随即郝助吊起了花旦嗓。
婉转空灵,甜润高亢。
尚玖夕豪爽的巴掌落在他胸口上。
“可以呀正哥,有两下子。”
这年头,总裁的助理都要十八般武艺。
咚、咚!
有人敲门。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郝正眨巴眨巴眼睛:太太这就来了?
“你躲起来。”
盛澜聿吩咐完郝正,就向尚玖夕示意。
尚玖夕快速弄乱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门边,定定神。
为了钱,就是被骂个狗血淋头她也认了。
一开门,双方都傻了眼。
阮姝看着浑身凌乱的尚玖夕,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尚玖夕没想到来的是她,顿觉自己好囧。
盛澜聿拧眉看着门外的人,阮姝低下头:“四爷,我是来询问你早上说要搭个秋千架的事。”
“滚下去。”
盛澜聿没好气地送她三个字。
“好。”
阮姝跑得比鬼还快。
这里虽然不是南厅的禁地,但她在错误的时间,敲开了错误的门,也会丢命。
尚玖夕撑在门边,祈求地看向盛澜聿:“老板,别玩了好不好?”
您见过两口子吵架折磨手下的吗?
郝正走了出来,或许有点紧张,鞋尖踢在了地板上,结果就跪到了盛澜聿双腿间。
这时一阵清新的幽香从门外飘进来。
尚玖夕愣住。
准确的说是四个人都呆了。
沈吟睁大眼睛看着屋内三个人。
尚玖夕像已经被糟蹋过,现在轮到了……郝正。
郝正??!!
沈吟没想到盛澜聿私底下这么会玩。
自己竟然睡过这么脏的男人。
手里的荔枝瞬间不甜了,还有点恶心。
盛澜聿最先明白过来她在想什么,马上站了起来。
沈吟看他走向自己,忙飞叉叉地跑走。
一边跑,还一边喊:“盛澜聿,离婚,明天就离。”
尚玖夕扭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郝正:“哥,咱的钱还稳当吗?”
郝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老板看似镇定实则有点慌乱的背影,摇头。
“这回好了,彻底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