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沈梦伊却不是那么惊讶。她冷静地让人将来报信的那个人带下去治疗,而后冷冷落下一句:“与我想的分毫不差。”一旁的陈鄢牧蔓延茫然:“陛下,什么与您想的分毫不差?”“沈辕宁。”沈涟漪的目光变得和之前一样冷,“我之前只是怀疑沈辕宁通敌叛国,现在看来,是分毫不差。”陈鄢牧深深皱起眉:“通敌叛国可是死罪……”沈梦伊站到郦南国的地图前:“是啊,那可是死罪,沈辕宁真是疯了。”若是父皇母后还在世,知道他们的好儿子为了皇位通敌叛国,完全被人当成是傻子耍,估计会当场气死。
陈鄢牧是被沈梦伊选中活下来的那个。
可他却一丝欣喜都感觉不到。
沈梦伊失魂落魄了几日,他便失魂落魄了几日。
其实从宋晋焱回来的那天开始,陈鄢牧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到。
他成为沈梦伊私兵首领不过三年,真正知道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过只有她怀孕的那十个月。
但宋晋焱是和沈梦伊从小臧大的青梅竹马。
他们二十几年的深厚情分,情投意合,互相爱慕。
年少时那样热烈的爱情,是刻骨铭心的。
陈鄢牧自知自己永远也不上宋晋焱,也私心希望宋晋焱可以消失
但看着沈梦伊伤心难过,他心里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回去的路远没有来时那么匆忙着急。
十五日的路程,硬是足足走了二十日才到京城。
然而就在准备京城的前一天,一个被砍成血人的突然装进军营帐篷。
“陛下,不好了——”
血人惨叫了一声,扑到在沈梦伊的面前:“沈辕宁带人攻占了皇宫,小莲姐姐带着小皇子逃走,至今下落不明!”
听到这个消息,沈梦伊却不是那么惊讶。
她冷静地让人将来报信的那个人带下去治疗,而后冷冷落下一句:“与我想的分毫不差。”
一旁的陈鄢牧蔓延茫然:“陛下,什么与您想的分毫不差?”
“沈辕宁。”沈涟漪的目光变得和之前一样冷,“我之前只是怀疑沈辕宁通敌叛国,现在看来,是分毫不差。”
陈鄢牧深深皱起眉:“通敌叛国可是死罪……”
沈梦伊站到郦南国的地图前:“是啊,那可是死罪,沈辕宁真是疯了。”
若是父皇母后还在世,知道他们的好儿子为了皇位通敌叛国,完全被人当成是傻子耍,估计会当场气死。
沈梦伊用剑分别指了指南北西三个方向:“孤不知道沈辕宁是如何做到在天牢中与敌国人联系上的,但南境北境西境同时发兵,绝对是一个阴谋,而不是巧合。”
“他让南境北境西境同时进攻,为了就是分散京城的兵力。宫中有他的人,所以他知道宋晋焱和陈鄢牧同时去了北境,便让人设下陷阱,抓了孤两员大将。”
“孤没了你和宋晋焱,手中习武之人不够,只能派一些老将军前去应战。”
“而沈辕宁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让南境北境西境进入郦南,只是要让我焦头烂额。”
“待孤离开京城,便是他鸠占鹊巢的时候了。”
沈梦伊收起剑,最后重重插进了地图上京城的图标:“沈辕宁,这次孤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鄢牧明白了沈辕宁的调虎离山之计:“那陛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京城作为重要城池,自然也是易守难攻。
沈辕宁掌控了京城和皇宫,一时间还真的不能轻举妄动。
沈梦伊拂袖坐下:“先派人进城找到小莲和皇子,然后给宋老将军和另一支队伍传飞鸽传书,让他们尽早与孤回合。”
“是!”陈鄢牧应了声,转身走出去。
之后几天沈梦伊带着十万大军就驻扎在离京城有十几公里的郊外。
过了五日,宋老将军带着剩余的七万大军赶来回合。
在听说宋晋焱下落不明之后,本就年岁已高的宋父明显更加沧桑。
沈梦伊无颜面对他,连着几日都避之不见。
而又等了五日,被派去西境的大军却迟迟没有赶来回合,
只等来一个消息——
“回禀陛下,许公子与吴公子带领六万大军进了京城。”
沈梦伊眯起眼:“好啊,奸细已经不屑于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