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转过头来,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嗯。”沈晏殊坐在床边儿伸手摸她的脑袋,她没躲开。他忍不住笑了笑:“行行行,朕也不请太医了,就你病了行吗?”白清欢又“嗯”了一声。沈晏殊说问:“那这事儿你准备怎么收场?”白清欢直接说:“打入天牢吧。”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就是一场连戏都懒得做的陷害。沈晏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并未一口答应,而是问:“为什么突然这么做?”白清欢的瞳孔直直地望着床顶:“眼前闪过了一些画面,我很厌恶她。”
沈晏殊被请了过来,一进屋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白清欢。
含香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行礼:“陛下,我们家娘娘病了,是因为吃了苏贵妃送来的点心。”
宫中里陷害并不少见,但明晃晃的陷害真的很少。
沈晏殊着有兴致地看着白清欢:“真的病了?”
白清欢转过头来,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嗯。”
沈晏殊坐在床边儿伸手摸她的脑袋,她没躲开。
他忍不住笑了笑:“行行行,朕也不请太医了,就你病了行吗?”
白清欢又“嗯”了一声。
沈晏殊说问:“那这事儿你准备怎么收场?”
白清欢直接说:“打入天牢吧。”
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就是一场连戏都懒得做的陷害。
沈晏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并未一口答应,而是问:“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白清欢的瞳孔直直地望着床顶:“眼前闪过了一些画面,我很厌恶她。”
沈晏殊惊喜的说:“你恢复记忆了?”
“只是一些画面罢了,似乎是我在和她谈话,她很张狂。”白清欢拧着眉头:“她早就该死,我是要杀了他的,对吗?”
沈晏殊一下子想起了过往的记忆。
那年蝉鸣吵叫,缠绕在耳畔,挥之不去,让人烦闷。
空气中的炙热似乎要将人吞噬掉,热浪扑面而来,即便是放着消暑的巨大冰块儿,更旧起不到作用。
何况小皇帝情绪激动,喊得声嘶力竭:“我不下旨。”
长公主要杀苏青儿这个婢女,还要皇帝亲自赐死,原因是苏青儿在给长公主的茶中放大量甘草。
甘草用来调节茶叶,不会致人于死地,但服用多了会令人头痛。
苏青儿辩解,只是正常泡茶而已,被长公主有心放大,求陛下救救自己。
小皇帝正处于一个世事被长公主操控,听多了外边流言蜚语,认为自己其他兄弟都死于姐姐之手的时候。他一直惶恐,害怕自己失去价值,也会死掉。
面对苏青儿的将死,就像是面对未来的自己。
他说:“皇姐,不要杀她好不好,这个皇位我不要了,我给您。”
长公主看着他,神色极其冷淡:“我教了陛下这么久,陛下竟分毫未学,只有愚蠢。和你说过什么?任何人都有退路,唯独你没有,不做皇帝就得死。”
小皇帝咬紧牙关不让眼泪出来:“来人呐,赐毒酒一杯,即刻上路。拖下去,拖下去——”
苏青儿挣扎着摇头:“不,陛下不要,我都是为了您呀,您是皇帝,她不该这么压迫你!”然后被捂着嘴拖到了门外。
长公主冷笑一声:“她也配体面的死发?再赐白绫一条,若不肯上路,就叫个人帮帮她。”
……
沈晏殊回过神来,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以为你早就杀死了她,却没想到她活了下来,你最后为什么放过她。”
白清欢也很疑惑,但大脑中空荡荡的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不妨碍她用冷酷的言语说:“也许以后我还会杀了她呢。”
沈晏殊哄道:“皇姐当初无非是怕她影响我,我已经长大了,她做不到影响我了。你既然不高兴,那就先关在天牢里,杀人这种话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