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付书言连着头痛了三天。总算好了一点,他又该离开T市了,毕竟付书言的大本营不在这里。离去之际,他又去了念棠的后上坡缅怀黎心棠,没想到这一次既意外撞上了时丞澜。时丞澜比付书言先来,他占据了那个最佳的位置——从半山坡上望下去,正好对着黎心棠当初出事的地方。“让开,这是我的地方。”付书言半点不客气。时丞澜也不是吃素的,非死死站着那个地方不让步,“这地方又没刻你的名字,凭什么说是你的?”付书言干脆松了松领带,“那打一架。”
宿醉之后,付书言连着头痛了三天。总算好了一点,他又该离开T市了,毕竟付书言的大本营不在这里。
离去之际,他又去了念棠的后上坡缅怀黎心棠,没想到这一次既意外撞上了时丞澜。
时丞澜比付书言先来,他占据了那个最佳的位置——从半山坡上望下去,正好对着黎心棠当初出事的地方。
“让开,这是我的地方。”付书言半点不客气。
时丞澜也不是吃素的,非死死站着那个地方不让步,“这地方又没刻你的名字,凭什么说是你的?”
付书言干脆松了松领带,“那打一架。”
付书言和时丞澜这几年针锋相对的不少,但大多时候都是时丞澜挑起的头。
黎心棠去世之后,时丞澜也辞去院长的职位回家做了继承人。时丞澜瞒的深,再加上他履历实在漂亮,别人自动忽略了他的家世。
没想到,他竟然是不逊色于付家财团的时家的唯一继承人。据说,他的梦想是当医生,但是他父亲近几年的身体不太好,所以他不得已才回家继承家业。
而时丞澜继承家业之后,手段并不比付书言差,一时间风生水起。而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一直看不惯付书言。
付书言被时丞澜找茬惯了,如今才演变成干脆直接动手。两人这三年来可没少打架。
“我今天穿的好,不想给你打。”时丞澜不屑的哼。
付书言瞟了一眼时丞澜身上普通的休闲服,就算他对服装没有特别了解,但付书言好歹也投资了服装行业。
时丞澜身上的休闲服可远远比不上曾经和他打架时穿的高定西装。
不过付书言也懒得追究时丞澜撒谎的缘由,只冷漠说:“不打,就滚开!”
“付书言,我知道你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可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人吗?”时丞澜不顾付书言的冷脸,依旧嘲讽:“你当初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挖着黎心棠的心窝?你怎么有脸装成这副深情的模样?我要是她,估计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你给我闭嘴!”付书言吼道。
只要想起失忆那几年自己所做的事,付书言每分每秒都在后悔,可这并不代表谁都能够来指责他!
更何况,时丞澜当初对黎心棠的心思可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他那时失了忆,可却不是失智!
时丞澜的存在,无意成为分崩他和黎心棠感情的加速器!
付书言冷冷的盯着时丞澜,质问:“你敢说,你对心棠没有半点觊觎?!”
时丞澜亦收起嘲讽的笑,冷漠盯着付书言,说的却是:“我承认,我确实对心棠有心思,但可不是你心中想的那种龌龊。”
付书言显然不信。
时丞澜嗤笑一声,没多做解释,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说:“今天我有急事要忙,暂且放你一马。”
说完,他主动让开了位置。
付书言没有理会他的嘴硬,站回了那个位置,他的人不自觉柔和,仿佛真的看到了黎心棠一般。
已经走远几步的时丞澜回头一看,冷笑一声便加快步子离开。
到了山坡下,来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旁,他眼眸不自觉和熙。
“小欣,我来了。”
车门打开,里面那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竟然长得和黎心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