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洵再度攥紧手,指甲刺进掌心,她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她无法告诉深爱秦素的秦家人,他们的女儿,早在三年前的环海公路上,被一辆货车撞下山崖,陆辞找了搜救队搜了整整一个月,也没找到踪影。她更无法在成功复仇之前告诉秦家人,自己只是一个冒牌货。恨意与愧疚双重交织,几乎将盛砚洵的理智啃噬殆尽。直到秦母喊她吃饭,盛砚洵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秦母站在阳台门口,担忧的看着她:“素素,你没事吧?”盛砚洵勉强一笑:“可能是最近吃饭不太准时,有些低血糖。”
盛砚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一片冷静。
她缓缓开口:“大哥,我不是你妹妹,还能是谁呢?”
两人相对而立,尽皆无言,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骤然绷紧。
半晌,秦越率先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盛砚洵骤然塌下肩膀,她几近站立不稳,整个人靠在阳台栏杆上,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她透过玻璃门看向下方,高大的兄长,慈爱的母亲,一派其乐融融。
盛砚洵再度攥紧手,指甲刺进掌心,她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她无法告诉深爱秦素的秦家人,他们的女儿,早在三年前的环海公路上,被一辆货车撞下山崖,陆辞找了搜救队搜了整整一个月,也没找到踪影。
她更无法在成功复仇之前告诉秦家人,自己只是一个冒牌货。
恨意与愧疚双重交织,几乎将盛砚洵的理智啃噬殆尽。
直到秦母喊她吃饭,盛砚洵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
秦母站在阳台门口,担忧的看着她:“素素,你没事吧?”
盛砚洵勉强一笑:“可能是最近吃饭不太准时,有些低血糖。”
午饭时,秦父打电话回来,说是工作需要,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秦母挂了电话,朝坐在桌前的一双儿女说道:“你们爸不回来吃饭了,我们先吃,素素,下午跟我去逛街好不好?”
盛砚洵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好。”
秦家这样的人家,食不言寝不语是最基本的规矩,一时间,饭桌上只能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
用过饭后没多久,秦母便带着盛砚洵出门了。
吉普车上,秦母试探开口:“素素,你哥跟你说什么了?”
盛砚洵眉心微动,笑道:“没有说什么,就是问了下我的近况。”
秦母看着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拍了拍盛砚洵的手背,温声道:“你大哥那种古板的性子,说话不好听,跟你爸一样硬邦邦的,要是他敢说你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去教训他。”
盛砚洵看着她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心里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
她别开头,故作轻松的开口:“妈,我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告状的事也太跌份了。”
车子停在商场门口,盛砚洵跟秦母相继走下车。
刚走到门口,便撞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些年她过的似乎挺滋润,除了生育带来一些细微的改变,整个人依旧容光焕发的。
只是当她看到站在眼前的母女二人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片刻后,徐茉茉失声惊叫:“盛砚洵?!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砚洵不动神色的将秦母护在身后,朝她淡淡道:“小姐,你说的是我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云淡风轻的神情,倒让徐茉茉不确定起来,只是惊疑不定的看着盛砚洵。
盛砚洵却不想跟她过多纠缠,疏冷开口:“麻烦小姐让一下,我们要进去。”
她身后的秦母看上去雍容华贵,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物,见这阵仗,徐茉茉下意识让开了路。
看着形似盛砚洵的女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徐茉茉眼里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只能离开。
盛砚洵陪着秦母一家家商铺逛着,倒也不觉得无聊,突的她手机响起,是乔澜希的电话。
盛砚洵走到一边接起,乔澜希低醇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入她耳中。
“秦小姐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便饭?”
盛砚洵眸中一片冷意,语气淡淡:“乔总邀约,自然要有的。”
乔澜希声音里多了几分愉悦:“我等会把位置发给你。”
挂了电话,盛砚洵脸上的冰寒几乎要凝为实质。
半晌,她闭了闭眼,压下思绪后,转身折返商铺。
晚上,盛砚洵驱车前往乔澜希定下的私房菜馆。
乔澜希早到了十五分钟,他身边坐着个新晋流量小花,声音娇滴滴的:“乔总,人家等了你好多天呢,你终于舍得带我出来了。”
乔澜希笑了笑,眸光却总若有似无的扫过门口。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时,门被推开。
盛砚洵笑着走进,看到乔澜希身边的女人时,神色微怔,随即笑了起来:“乔总艳福不浅。”
乔澜希正要开口,就见一个年轻挺拔的漂亮少年跟在了秦素身后,他笑出两颗虎牙:“秦姐姐,我坐哪?”
乔澜希脸色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