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秦枭的车回到他的常住别墅时,叶星丛蜷成一团靠在庭院门上,已经睡着了。司机开远光晃了晃,见叶星丛毫无反应,就要按喇叭。坐在副驾驶的沈廉赶忙摇了摇手,制止了司机。“叶小姐等了很久了吧,都睡着了。”沈廉回头轻声对自己的老板说,眼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枭开门下去,把人腾空打横抱起。“你回来了啊。”叶星丛睁开惺忪的睡眼,自然地把头靠在秦枭的颈窝。她的气息扫在他的颈窝,使得秦枭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晚上九点。
秦枭的车回到他的常住别墅时,叶星丛蜷成一团靠在庭院门上,已经睡着了。
司机开远光晃了晃,见叶星丛毫无反应,就要按喇叭。
坐在副驾驶的沈廉赶忙摇了摇手,制止了司机。
“叶小姐等了很久了吧,都睡着了。”沈廉回头轻声对自己的老板说,眼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枭开门下去,把人腾空打横抱起。
“你回来了啊。”叶星丛睁开惺忪的睡眼,自然地把头靠在秦枭的颈窝。
她的气息扫在他的颈窝,使得秦枭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秦枭也不言语,只抱着人一路穿过庭院走进前厅,又一路上了楼。
“想你了。”叶星丛见他沉默不语,便在他颈窝里含糊地说,又去找他的唇。
秦枭的心因为这三个字剧烈地颤了颤,他依然不语,却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
一夜情迷意乱,待秦枭醒来时,叶星丛已经离开了。
秦枭下床去翻垃圾桶。
果然,那几个套子被她带走“销赃”了。
昨夜的叶星丛,比两人的初夜更加热情主动,秦枭耽于美色不假,却早已发现了端倪。
过程中,她用戒指划破了套子。
就像两人第二次在牌桌上见面,她把把使诈时一样,面不改色,毫不慌乱。
也像那次一样,被他一眼识破。
不过自己都决定娶她了,还怕她揣个崽儿过来逼宫不成。
秦枭自己都不曾察觉,他常年冷若冰霜的眼底,竟然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
他突然不想告诉她去领证了,因为他发现被人当猎物的感觉……还不错。
而叶星丛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了验孕试纸,随时准备测出个“龙种”来。
她不敢保证怀孕秦枭就一定会娶她进门,但如果她怀上了,一定会让叶雯珊想嫁入秦家更加困难,这就够了。
她去找秦枭是算准了排卵期的,很有一次就中的信心,谁知,一周不到,竟然提前来了例假。
前功尽弃,可能上天也见不得她为了复仇心机用尽吧。叶星丛无奈地想。
而秦枭这边也查清了叶淮的底细。
无非是一个靠投机发家的男人抛弃糟糠之妻的故事,老套之极。
而叶星丛就是当年跟糟糠之妻离开的大女儿。
沈廉做事周全,还顺势调查了叶星丛的母亲许枝繁。
相比起叶淮,许枝繁的身世就离奇了许多。沈廉只查到她22岁来T城和叶淮结婚,但22岁之前的生平,就完全空白,什么都查不到。
她像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人,又离奇地离开。
这个“糟糠之妻”长了一张端庄美丽的脸,生前是个优秀的同声传译员——这个年纪的人,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已是少有,能做同声传译更是代表了家境不凡。
可许枝繁的身世是个谜,用尽手段也没有查到。
她为什么自杀呢,是否跟叶家有关?
秦枭翻看着许枝繁生前的照片,心里难免有点感慨。
叶星丛长得很像母亲,两人有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和脸型,不过许枝繁含蓄端庄,而叶星丛是个混不吝的性子,神情也更桀骜。
她费劲心思靠近他,又不肯要他的钱,那一定是为了让叶家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