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哪了?把衣服挽起来,我给你上药。”“没……没有。”曲暖夏嘟3嘟这才想起来摔倒了屁股,现在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可这个地方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即便跟陆深寒是夫妻,他们除了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过,说到底,她还是个不通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别逞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受伤了要说。”陆深寒见曲暖夏一副防备的样子,眉头紧锁,“嘟3嘟等我亲自检查?”
白梦怡故意将话说得难听,就是想点醒曲暖夏。
曲暖夏心里明白对方的好,可有些话,她还是无法全部说出口。
说到底白梦怡是个外人,陆家的事她也不好透露太多。
曲暖夏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解释,可这副模样落在白梦怡眼里就是她真的是舍不得陆家的钱。
白梦怡重重放下杯子,站起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地往外走。
曲暖夏嘴唇张了又张,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她又能说什么呢?
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但下一刻,离开的白梦怡又返回来,霸气地递给她一张卡,“跟他离婚,我养你。”
曲暖夏:“?”
见曲暖夏没反应,白梦怡气急得推了推她的肩膀。
“听到没有,赶紧跟他离婚,我虽然没有正式继承白家,但养一个你还是不成问题,先说好,我可不会养你那一大堆吸血鬼亲戚,养你一个已经……”
话还没说完,曲暖夏就一头扎进了白梦怡的怀抱。
她双手紧紧搂着白梦怡,小脸埋在对方的腰腹,无声地哭泣。
白梦怡一愣,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轻轻拍了拍曲暖夏的额头,“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只有靠自己,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压力过大,曲暖夏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而出,哭得泣不成声。
白梦怡花了许久的工夫,才让对方冷静下来。
白梦怡吐了一口气,第一次知道安慰别人是件多么艰辛的事。
她宁愿跟白落雅这女人撕,都不想再安慰别人。
可能已经太久没感受过善意,曲暖夏就像一个婴儿扒着自己的母亲一样,一整天都搂着白梦怡不松手。
临到家了,曲暖夏都依依不舍,即使已经11点,她还是不想跟白梦怡分开。
“这么舍不得我,那你直接去我家住得了,反正你那家跟空房子也没区别。”
听到这话,曲暖夏想都没想点头答应。
跟白梦怡待的这短短时间,已经将她这几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在她迷茫的时候,她真的希望有个人能在她身边给她力量,如果当初她一意孤行的时候,有个人能劝劝她,也许结局就会不一样。
但现在也不晚,白梦怡的出现,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管任何事,都阻挡不了她离开的步伐。
“梦怡,真的很谢谢你,今天是我来京城以后最开心的日子,我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这种快乐了。”
“行了,你今天说过多少次谢了。”白梦怡故作生气地撇过头,“要是当我是朋友,就别说这种话。”
“不说了,我要回去了,等我彻底掌控白家以后,你再过来跟我住吧。”
曲暖夏点点头,“那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什么都快要跟我说,虽然我没办法帮你,但我肯定是一个好的倾听者,可不能……”
“行了,你赶紧回家吧。”
白梦怡头疼得捂住耳朵,她最受不了这些鸡汤,急忙将曲暖夏推下车,临走前还不忘叮嘱。
“对了,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曲暖夏,你赶紧给我离婚,我白梦怡可不要一个恋爱脑的朋友,你要是下不了决心,就别跟我做朋友。”
曲暖夏诚恳地点头发誓。
送走白梦怡后,曲暖夏一蹦一跳地往家里走。
女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几句话就能看出对方是否跟自己三观相合。
此时的陆家一片漆黑,曲暖夏换下鞋,摸着黑往里走。
突然,刺眼的灯光亮起。
陆深寒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曲暖夏一愣。
他这时候不是应该陪白落雅吗?
两人目光相交,陆深寒眯了眯眼,再次发问,浑身散发着戾气。
“为什么不接电话?”
曲暖夏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了。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还会自作多情认为陆深寒在担心她,但现在她明白,这男人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曲暖夏面色冷漠,淡淡道:“自动关机了。”
“所以这么晚你去哪了?”
陆深寒冷着脸,耐下性子将问题再问一遍。
他找了她几个小时,马上就差打电话报警了。
结果这女人竟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天知道他有多坐立不安,开着车就差把京城绕遍,生怕她遇到危险。
“陆先生,我想去哪应该是我的自由,如果你是要来质问我的,那我无话可说,你爱怎么想都是你的事,我已经签字了,对我来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陆先生爱去哪都可以,我也不会过问。”
曲暖夏平静地说完这段话,即便心里还是泛着疼痛,可现在的她已经能坦然面对,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脾气这么大,还在生气?”经过陆深寒时,男人大掌一拽,将曲暖夏搂入怀里,语气缓和许多。
曲暖夏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深寒,鼻子在男人身边嗅了嗅,“陆深寒,你吃错药了?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谁,你要哄的人不是我。”
“我不哄我的陆夫人,我还能哄谁?我要是哄别人,你这个醋精能同意?”
陆深寒轻点了一下曲暖夏的额头,一只手臂用力,牢牢将曲暖夏托起,往房间走去。
“你……你放我下来。”曲暖夏羞红了脸,只感觉陆深寒炙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烧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陆夫人,现在才害羞,未免有些迟了吧。”
陆深寒轻笑了一声,将曲暖夏轻柔地放在穿上,边找医药箱边说。
“伤到哪了?把衣服挽起来,我给你上药。”
“没……没有。”
曲暖夏嘟3嘟这才想起来摔倒了屁股,现在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可这个地方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
即便跟陆深寒是夫妻,他们除了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过,说到底,她还是个不通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别逞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受伤了要说。”
陆深寒见曲暖夏一副防备的样子,眉头紧锁,“嘟3嘟等我亲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