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发怒,却被白落雅抓住胳膊嘟3嘟,女人虚弱地哭诉道:“深寒,我腿好疼,我脸也火辣辣的疼,头现在也痛得厉害,我是不是快死了。”“别瞎说,我送你去医院。”纵然陆深寒一肚子火,但也只能忍下,先将白落雅送去医院。这一刻的曲暖夏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抓住陆深寒的胳膊,固执道:“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滚下去陷害我,也是她闯进来对着我大呼小叫。”可这举动落在陆深寒眼里,就是她在拖延时间,阻拦白落雅治疗。
曲暖夏闻声望去,只见白落雅从她和陆深寒的主卧走出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傲慢地趴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曲暖夏垂下眼,神色愠怒,“你在这做什么?你现在是未经主人允许擅闯别人住宅,更是乱进别人房间,白落雅,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曲暖夏冷笑一声,随后对着张姨道:“张姨,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我怀疑家里遭了小偷。”
“还有,下次再有闲杂人等进来,直接轰出去,若是有人赖着不走,就报警处理,我倒是要看看这白家怎么说。”
“曲暖夏,这是深寒的房子,与你有何关系。”
白落雅高傲地垂下眼,嘴角噙着笑,不断用言语攻击,“你给深寒打电话,看他怎么说的?我是深寒的人,以后也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只不过是来提前熟悉熟悉罢了!”
既然陆深寒的心已经偏向这女人,那她断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今天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白落雅,用我再提醒你一句吗?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我才是陆家夫人!”
曲暖夏再也忍无可忍,走上楼准备将她赶出去,却没想她刚到楼上,就听白落雅一阵尖叫,“你是想推我下去吗?曲暖夏你真是好恶毒的心。”
白落雅一边大喊,一边往角落移动,避免被楼下张姨看清情况。
曲暖夏没了耐心,冰冷的眸子直射向白落雅,她站得笔直,发出最后警告,“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白落雅攥紧拳头,恨不得将曲暖夏碎尸万段,曲暖夏越是这般冷静,她就越发痛恨。
但她知道她现在不能走,更不能自乱阵脚,她的计划还没成功。
思及此,白落雅准备继续挑衅,但还未动,就突然脸色僵硬,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发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
似是不愿相信,白落雅没了冷静,慌张地跑过来抢过曲暖夏脖子上的项链,想要仔细看清楚。
曲暖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脖子被扯出一条红色的痕迹,痛苦地快要无法呼吸。
她红着眼使劲推开白落雅,才得以喘息。
“你发什么疯?”
“这个玉佩你从哪偷的?”白落雅此刻早已失去理智,不断摇着曲暖夏的身体,嘶吼道:“这是你偷的是不是?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到这个玉佩!”
这玉佩她比谁都清楚,陆家祖传的玉佩。
一共有两个,是一对。
一个在曲暖夏这,另一个自然在陆深寒那。
只有得到陆家所有人的认可,才会给出。
就是陆深寒的母亲都没资格拿到玉佩,曲暖夏竟然有本事能拿到。
当时她跟陆深寒恋爱的时候,想要看一眼都不行。
现在竟然被曲暖夏这么明目张胆地戴在脖子上。
白落雅知道,若非没有陆深寒首肯,这玉佩也不会传到曲暖夏手上。
可这怎么可能?
曲暖夏这个贱人难道已经被陆深寒所接受了吗?
白落雅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面前的女人,以解心头之恨。
曲暖夏被晃得快要吐出来,用力挣脱后,狠狠给了白落雅一巴掌。
“这玉佩不在我这,难道在你那吗?”
“白落雅,你可真不要脸,见不得光的东西,你是想学你妈上门逼宫吗?你知道贱这个字怎么写吗?还是这就是你们方家祖传的特点,就这么喜欢巴着别人的男人?”
“你要是这么喜欢男人,我不介意把你脱光了扔出去,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曲暖夏一巴掌直接把白落雅打蒙,更是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让她毫无还口的机会。
白落雅捂着脸,恶狠狠地盯着曲暖夏,面色狰狞,“你敢打……”
啪——
话还没说完,曲暖夏又给了她一巴掌。
“白落雅你可真够贱的,不断给我发那些照片,就这么喜欢扒着我老公?你要是不想当小三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曲暖夏一刻也不想再看见白落雅,见对方就是死皮赖脸不走,她气得找到一个扫帚,想要将她强行赶出去。
但白落雅却突变了脸色,冲她哭喊道:“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没有想打扰你的,我是来替深寒拿……”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白落雅的尖叫声。
曲暖夏都还没走近,就眼睁睁看着白落雅滚下楼梯。
她眉头一跳,直觉不好。
下一刻,一道震怒的男声从楼下传上来,“曲暖夏,你在做什么!”
“不是我。”
曲暖夏扔掉扫帚,快步跑下来,有些急切的解释,可她这番举动反而坐实了她做贼心虚。
见状,陆深寒更是怒不可遏,“曲暖夏,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做这种事!落雅是我让她来拿东西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他还想再发怒,却被白落雅抓住胳膊嘟3嘟,女人虚弱地哭诉道:“深寒,我腿好疼,我脸也火辣辣的疼,头现在也痛得厉害,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瞎说,我送你去医院。”
纵然陆深寒一肚子火,但也只能忍下,先将白落雅送去医院。
这一刻的曲暖夏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抓住陆深寒的胳膊,固执道:“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滚下去陷害我,也是她闯进来对着我大呼小叫。”
可这举动落在陆深寒眼里,就是她在拖延时间,阻拦白落雅治疗。
他嗤笑一声,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曲暖夏,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如果可以,我真宁愿当初没救过你!”
……
曲暖夏不知道在客厅坐了多久。
久到天色都变暗了,她依旧一动不动。
陆深寒的话如一把刀一样,捅在她心上。
宁愿没救过她。
真是好狠的一句话。
他是不是很痛恨她毁了他的生活。
是不是恨不得杀了她。
原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至少会对她有点信任。
哪怕是去调查一下呢。
不分青红皂白给她按了一个罪名,让她无处可说。
曲暖夏不得不承认白落雅的高明。
她们在楼梯的死角,底下人也并不能看见她们在做什么。
而她手上还拿着作案“工具”,白落雅脸上也印着深红的巴掌印。
所有证据,似乎都指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