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祯要走,许庭树也不太好让岳母一个人回去,“妈,我们送你回去吧。”夫唱妇随的时月妘也紧跟着开口说,“对呀,妈妈,现在是晚上,我们也不放心让你回去,我和庭树哥送你回去吧。”慕祯摆了摆手,语气无奈却坚定地说,“行了,行了,你们好好玩吧,这里离我住地又不远。”时月妘见妈妈坚持己见,也不好再说,最后只能由着她了,“那好吧,妈妈注意安全哦。”“放心了,妈妈出差回来,再去看你们,拜拜。”待慕祯走后,许庭树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摊上,拿起一个陶瓷娃娃,“妘儿,这个怎么样?”
对上时月妘一双期待的双眼,许庭树只能顺着她的要求说,“妈,你误会妘儿了,妘儿平时送给我的礼物,一点也不比我少。”
看着眼前两人各自一副认真解释的样子,慕祯突然笑了出来,“噗,逗你们呢,你们还认真上了。”
时月妘看着母亲,也配合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啊?妈妈也喜欢开玩笑呀。”
慕祯看着热闹的夜市,再看看眼前这对年轻人,突然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多多少少会打扰到他们。
于是开口准备和他们告别,“得了,妈妈在这里,多多少少打扰你们玩,妈妈就先回去了,毕竟明天还得去出差呢。”
见慕祯要走,许庭树也不太好让岳母一个人回去,“妈,我们送你回去吧。”
夫唱妇随的时月妘也紧跟着开口说,“对呀,妈妈,现在是晚上,我们也不放心让你回去,我和庭树哥送你回去吧。”
慕祯摆了摆手,语气无奈却坚定地说,“行了,行了,你们好好玩吧,这里离我住地又不远。”
时月妘见妈妈坚持己见,也不好再说,最后只能由着她了,“那好吧,妈妈注意安全哦。”
“放心了,妈妈出差回来,再去看你们,拜拜。”
待慕祯走后,许庭树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摊上,拿起一个陶瓷娃娃,“妘儿,这个怎么样?”
从许庭树手中接过陶瓷娃娃,忍不住开口赞美,“好可爱,做工也很精美,可以买回家放到客厅当摆件耶。”
许庭树将陶瓷娃娃交给摊主,语气柔和地说了句,“既然喜欢,那就买回去。”
“不过”,随即又话锋一转,说话语气顿时停了下来,温柔的眼神里还带着炙热看着她。
被许庭树一直这样看着,时月妘突然一下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
知道怎么回事的许庭树,明知故问的说了句,“你耳朵怎么突然那么红,是不舒服吗?”
被那么一问,时月妘只能把事情归功到外套上,“可能是因为披着外套,有点热了。”
紧接着又问,“不过什么呀?”
拿起摊位上的另一个陶瓷娃娃给摊主,许庭树沉悦耳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不过,还得再买一个,好事成双。”
有点无言以对的时月妘,只能笑哈哈地回答,“哈哈哈,也是。”
拿过摊主打包好的陶瓷娃娃,许庭树拉着时月妘的手腕说道,“走吧,不早了。”
回到公寓之后,许庭树将他手中的东西拿过来,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妘儿,上楼休息一会儿,就去洗澡睡觉。”
“好嘞。”
时月妘回到房间之后,刚刚洗澡出来,就接到了来自辅导员叶夕琪的电话。
“辅导员,那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叶夕琪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语气中隐隐约约还带着可惜,“妘妘,你真的要放弃保研吗?”
思考了一会儿,时月妘叹了一口气回答,“是的,辅导员。”
电话里头沉默了一会,叶夕琪还想继续再给时月妘做一会儿思想工作。
“妘妘,为什么呀,你知道你放弃了,多可惜吗?”
“辅导员,我知道,可是我并不是很想继续读研,把保研名额让给有需要的人吧”,时月妘长话短说解释着自己放弃保研原因。
电话里头沉默了一会,叶夕琪的语气尽是满满的可惜,“我表哥,还有你妈妈知道吗?”
时月妘咬了咬唇,敛下眼睑,语气一下子听不出任何情绪,“还不知道。”
知道劝不了时月妘,叶夕琪便不再继续劝她了,只是提醒了下,“妘妘,你记得和家人说一下这事。”
“好。”
“好了,不早了,我先挂了。”
在床上抱着大熊玩偶的时月妘,郁闷地看着天花板,时不时翻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有点烦,怎么和妈妈说这事呀,毕竟妈妈希望她继续读研,要是让她知道,非得生气不可。
算了,不想了,睡觉。
在客厅收拾完回来的许庭树,不出自己所料,时月妘又睡着了。
看着房间十六度的空调温度,许庭树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丫头开那么低也不怕感冒。
将温度调到二十五度之后,许庭树脚步轻声地走到了时月妘旁边。
低头看着时月妘一张熟睡的脸蛋,温柔而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微弯的嘴角显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盯着时月妘许久,许庭树突然鬼使神差地不受自己控制弯下腰,在月妘的嘴唇上微微一吻。
“臭蚊子,走开,别闹”,刚偷香成功的许庭树,英俊的脸庞上不小心被挨了一巴掌。
就在许庭树以为自己把时月妘弄醒的时候,顿时脸上又被丢了一个大熊过来。
时月妘闭着眼睛依旧在睡着觉,只是无意识小声嘟囔着,“蚊子,走开。”
看着没有醒来,依旧睡得天真的时月妘,许庭树无奈叹了一口气,“你这傻丫头,感情方面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呀。”
……
看着正在认真开车的许庭树,时月妘时不时欲言又止。
许庭树自然也是注意到时月妘的小动作,被她一直这样子盯着,许庭树的注意力多多少少有点被分散。
将方向盘一拐,把车停到临时停车位上,看了一眼时月妘。
“咦,怎么停车了?”时月妘有些不解地看着许庭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车。
许庭树眼神无奈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宠溺,“今早你没事一直盯着我,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时月妘被他这样子一说,一张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我才没有呢。”
随后像是做了决定一般,时月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缓开口,“庭树哥,我有个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