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殷寒彻的阴晴不定,哪怕是江映雪也害怕,可她依旧维护:“我哥哥忠君爱国,守卫边关多年,连这样的他,你都要下手吗?”两人对峙着。殷寒彻面色越来越难看,一股嗜杀之气朝江映雪扑面而来。就在江映雪有些顶不住时,殷寒彻拂袖怒道:“滚!”江映雪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摘星台,往宴席方向而去,可行至半路,偏偏又遇到了祁墨寒。只见祁墨寒满脸阴沉:“江映雪,你对殷寒彻还真是情根深种啊,一回来就迫不及待与他私会。”
宫殿内的音律传入耳畔,带来一抹喧嚣。
江映雪怔愣一下,没想到这么快,殷寒彻便会按耐不住找自己。
找自己做什么?
质问自己为何没死?
想到此,江映雪目光沉下来:“我还得回宴席,就不便去了,麻烦你帮我告知国师大人一声。”
她称呼‘国师大人’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些许讽刺。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如墨说出了殷寒彻早已交代好的说辞:“国师大人说,温府上下三百零六人的姓名还在他手上,若是在释放前,出了点什么问题……”
点到即止。
江映雪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了垂眸。
便是她不愿意,也得去见殷寒彻,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带路吧。”
如墨带路,引领着殷寒彻来到了摘星台。
摘星台下,守卫重重。
过了守卫,如墨便没有跟上去了,江映雪独自上去。
她瞧见殷寒彻背对着,立于栅栏前。
“国师大人唤臣女前来,有何事?”
江映雪开口,满是疏离。
殷寒彻蹙了蹙眉头,转身,目光落在她脸上打量:“怎么这么生疏了?之前不是还缠着本国师娶你。”
如今他这么问,是何意?
江映雪猜忌的看着殷寒彻,她一向是看不透他的。
“国师大人说笑了。”
话落,江映雪捕捉到殷寒彻一向冷淡的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和困惑。
她继续道:“国师大人是臣女恩人,臣女只不过是想报恩,国师大人若是心有所属,臣女也不好恩将仇报,非要嫁给您。”
一口一个臣女,您,殷寒彻听得烦闷极了。
江映雪说罢便抿了抿唇。
忽然,殷寒彻动了,他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她。
那如鹰隼般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打量着江映雪,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殷寒彻抬手了,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薄唇轻启:“恩人,你若说我是你仇人还有可能,我可不记得救过你。”
于江映雪而言,冰冷的温度像是架在她脖子上剑刃。
能随时一刀要了她的命。
江映雪说的是前世的事情,这辈子他还没救过她,再加上他的眼神,让她有压力,心中一慌。
“我说的是,国师大人于我的教导,师恩也算恩情。”
江映雪的心虚映入殷寒彻眼底,他修长的大指和食指改为掐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不自称‘臣女’了?”
江映雪在他眼底看到了明晃晃的戏谑。
她被激怒了,用力将他的手掰开,将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
殷寒彻看着她愤怒的眼神,笑了:“生气了?我还生气呢,这些日子,竟然装死,在云来镇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别忘了,温向烛故意拖延回京时间……”
江映雪怒声打断:“殷寒彻。”
“你维护他?”殷寒彻忽然变了脸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面对殷寒彻的阴晴不定,哪怕是江映雪也害怕,可她依旧维护:“我哥哥忠君爱国,守卫边关多年,连这样的他,你都要下手吗?”
两人对峙着。
殷寒彻面色越来越难看,一股嗜杀之气朝江映雪扑面而来。
就在江映雪有些顶不住时,殷寒彻拂袖怒道:“滚!”
江映雪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摘星台,往宴席方向而去,可行至半路,偏偏又遇到了祁墨寒。
只见祁墨寒满脸阴沉:“江映雪,你对殷寒彻还真是情根深种啊,一回来就迫不及待与他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