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见到洛姳,只见到书房里M.L.Z.L.喘着粗气的顾时行。苏城下意识看向温滢滢,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退出去。顾时行先发话:“去医院。”苏城点头,和温滢滢一起扶着顾时行离开。下楼前,顾时行看眼客卧紧闭的门,想到洛姳那鲜血淋漓的大腿,一时陷入沉默。-客卧,洛姳忍着疼意,迅速拔出玻璃。伤口小4厘米,清理完伤口,需得缝针。她是医生,家里也有备工具,只是打不了麻醉。
洛姳惊得站起来。
但头晕乎乎的,她先摸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恢复些清醒,转头立马上楼。
她敲响书房门:“阿勋,你怎么了?刚刚是什么动静?”
“滚!里头传来顾时行沙哑的声音,洛姳觉他的声音有些奇怪。
带着隐忍克制和毫不掩饰的怒意。
洛姳不放心,打开房门就进去。
地上一片狼藉,汤菜倒了一地,烟灰缸也被扫落在地。
而顾时行伏在沙发上,满脸通红,粗气直喘。
洛姳很着急:“你怎么了?”
她在顾时行面前停下,摸到顾时行额头,一片滚烫。
顾时行眼角泛着狠意,他猛的攥住洛姳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天旋地转,洛姳茫然又震惊。
顾时行难掩怒气:“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其他意思’?”
洛姳困惑。
顾时行:“让老爷子给我下药,你除了只会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还会做什么!”
洛姳瞳孔骤缩。
难怪!
难怪她喝了雪梨水却越喝越渴,越喝越热。
原来是这样。
因雪梨水是南姨给顾时行的,所以洛姳将大部分的雪梨水都给了他,自己只盛了一小碗。
且她断断续续只喝了几口。
顾时行却全喝完了。
眼见顾时行呼吸愈重,额上青筋暴跳,明显在崩溃的边缘。
洛姳刚刚洗过脸才恢复的清醒此刻也被摧残得几乎分崩离析,呼吸加重。
顾时行冷笑:“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洛姳,你做梦!”
顾时行松开洛姳,捏着拳头用力砸在墙上,疼痛让他恢复少许清醒。
顾时行:“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只会骂你犯贱!”
洛姳眼底的光微黯,没有人愿意被这样羞辱和误会。
顾时行强撑着身体要走出书房,洛姳却知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
他本就不信任她,今天要是走了,绝不会再踏进望江别墅一步。
洛姳强撑解释:“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毕竟雪梨水是她带回来的。
但顾时行根本不信。
他掏出手机给苏城打电话。
洛姳没阻止,她张望四周,看到桌上的烟灰缸玻璃碎片,她伸长手,拿起其中一块,尖尖的角对准大腿,毫不犹豫刺下去。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
鲜血淋漓。
洛姳却面无表情,仿佛那玻璃碎片不是刺在她的腿上。
顾时行已然忘了呼吸,震惊望着洛姳。
电话那头,苏城久久没听到顾时行的声音,疑惑:“江总,怎么了?”
顾时行勉强道:“过来望江别墅接我。”
电话挂断,他死死盯着洛姳。
洛姳头脑清醒许多,她强撑身体坐起来,给温滢滢打电话:“你现在来一趟望江别墅,他在这里。”
温滢滢:“发生什么事了?”
“过来说。”
洛姳看向顾时行,顾时行黑眸一片幽深。
洛姳怕他不知,也怕他误会:“我不碰你,我刚刚打给温滢滢,她过来照顾你。”
说完,她拖着伤腿离开书房,一分钟后,再回来,她拿了两个冰袋。
“难受的话,先用这个忍一忍。”洛姳脸色苍白,大腿处的血流满小腿。
她像感觉不到疼,递给顾时行冰袋,没再逗留,退出书房。
书房很安静,顾时行看着手上的冰袋,漆黑的眸里滚滚沉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城前脚到,温滢滢后脚到。
两人都没见到洛姳,只见到书房里M.L.Z.L.喘着粗气的顾时行。
苏城下意识看向温滢滢,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退出去。
顾时行先发话:“去医院。”
苏城点头,和温滢滢一起扶着顾时行离开。
下楼前,顾时行看眼客卧紧闭的门,想到洛姳那鲜血淋漓的大腿,一时陷入沉默。
-
客卧,洛姳忍着疼意,迅速拔出玻璃。
伤口小4厘米,清理完伤口,需得缝针。
她是医生,家里也有备工具,只是打不了麻醉。
消毒药水清理完伤口,她快速进行缝针,后用绷带缠住伤口。
处理完伤势,她靠在墙上,疼得满头冷汗。
但这疼有好处,她体内那点热意,已经完全被疼意取代。
想到顾时行,她闭上眼,温滢滢和苏城都过来了,他安全了。
至于其他,无论他是和温滢滢共度良宵,亦或和苏城去医院,都不会再恨她。
这便好。
她靠在床头,疲惫不已睡过去。
-
顾时行被送上车,他理智几乎要被难以压制的谷欠侵蚀,坐在车里,他紧紧捏着手心,指甲陷进肉里,鲜血淋漓,他才有片刻清醒。
温滢滢皱着眉,一脸担忧,见顾时行抓得手都流血了。
她掰开他,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别抓了,要抓抓我的。”
顾时行冲她一笑,眼底泛起柔光。
他收紧手心将她的手攥在手里,却没再用力只是虚虚握着。
温滢滢冲他一笑,顾时行勾了下唇角,望向窗外,眼中已敛去笑意,黑眸沉沉。
抵达医院。
顾时行被送进病房。
医生匆匆赶来,却在进病房前,被温滢滢挡在门外。
苏城:“温小姐,你这是……”
温滢滢打断苏城:“他是什么情况,你应该也清楚,我进去就行。”
苏城哑言,看看医生再看看病房,他拧眉道:“温小姐,还是让我先进去问问江总的意思。”
温滢滢冷下小脸:“没有必要。”
话落,她不再理会苏城,进屋,将苏城和医生关在门外。
病房里,顾时行呼吸粗重,俨然快撑不住了。
他背对房门:“这药性烈,直接打针吧。”
身后没有动静,顾时行等了会,不耐转身,却见温滢滢不知何时褪去了衣服,浑身粉嫩嫩的,扑上来抱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她闭着眼,往顾时行怀中挤。
顾时行震惊,那身娇体软,险些冲散他的理智,他连忙压住温滢滢的肩膀,惊呼:“滢滢!”
温滢滢小脸通红,呼吸急促,虽有羞意,目光却坚定:“阿勋,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