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阳公主想到这里,心中一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楚启君会不会也在怀疑丞相,所以要把她们一家堂而皇之的迎接回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与她联手抵抗呢?毕竟她和楚启君才是一家人,若丞相当真心存狼子野心,自然合理一致对外才是。不过当下这一切还都是荣阳公主的脑洞自猜,一切都还风平浪静,她只想与儿女夫君好好生活在上京就足够了,到时候如何再说吧!马车停下,公主府到了。荣阳公主忽然有些感概,她长舒一口气,从容的走下马车。
当即楚启君就下了道圣旨,恢复了荣阳公主的封号,赐回公主府,还赏赐了不少金银首饰锦缎布匹之类的。
丝柳一家诚惶诚恐地从皇宫里离开了,直到坐上了出宫的马车,这才敢大出一口气。
“皇上把小莲赐给咱们了,该不会是想监视咱们吧。”丝柳捏着下巴怀疑地说道。
荣阳公主轻哼一声道:“这还用说吗?摆明了这不是。听听他说的话,明里暗里的敲打呢,哎呦,我这小心脏啊,到现在都在怦怦直跳呢,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反正咱们一家回来了,就不理这上京某些的权贵,免得让皇上怀疑。”若那丞相心中有鬼,待她回来,说不定会来找她,毕竟当年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四皇子一党的人。
而荣阳公主心中也怀疑丞相当年和四皇子那般密切,又怎么会说断就断?甚至苏晚清在四皇子落马斩首半年后病逝了,难保不是因为情郎死了而郁郁寡欢殉情。
丞相痛失爱女对太子不满,甚至在他登基之后还与之作对,到如今楚启登基仍是如此,真是令人值得怀疑丞相是否因为当年四皇子败北,一直暗中蓄力,等待时机就要重蹈覆辙呢?
荣阳公主想到这里,心中一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楚启君会不会也在怀疑丞相,所以要把她们一家堂而皇之的迎接回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与她联手抵抗呢?
毕竟她和楚启君才是一家人,若丞相当真心存狼子野心,自然合理一致对外才是。
不过当下这一切还都是荣阳公主的脑洞自猜,一切都还风平浪静,她只想与儿女夫君好好生活在上京就足够了,到时候如何再说吧!
马车停下,公主府到了。
荣阳公主忽然有些感概,她长舒一口气,从容的走下马车。
抬头望着公主府,还如当年离开时一样华丽精致,雍容大气,甚至府中的绿植花草仍然葱郁,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仍然如初,即使十年无人居住也没有丝毫荒废,这或许因为日日都有人管理着的原因。
看着府中下人忙碌着,荣阳公主倍感欣慰,像是回到了从前。
丝柳和舒敦离开时还小,过久了崇州的苦难日子,只觉得眼前的府邸宛若神宫天阙,她和舒敦都很满意,以后可以在上京横着走了。
荣阳公主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心情不错的在原地转了个圈,笑盈盈地对连清厌道:“夫君,咱们总算是又回来了,当年夫君为我亲自酿的桃花酿,还埋葬在后院的桃园里,走,咱们去挖出来,今晚我与夫君不醉不归。”
连清厌揽住荣阳公主的腰,有说有笑的朝后院走去,留下一旁的丝柳和舒敦木讷的瞧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林叔,怎么样?这可是我和舒敦出生的地方,阔气吧。日后在上京,由我和舒敦罩着你了。”丝柳手搭在老林的肩膀上很讲义气地说道。
“林叔,以后我们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你可以大大的发挥你的长处啦。”舒敦笑呵呵地说道。
“对哦,我去问娘要点银子,咱们去外面亲自采购一些吃食,我想要吃上京的红烧卤味大肘子。”丝柳呲溜了一下泛滥的口水,屁颠屁颠的就往后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