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她高看了自己。她尝试拒绝他,他就换个人给她看。纪时鸢心凉透了,不知哪里来的逆鳞,一下抓过刚刚被小明星端过去喂到左今也嘴边的酒,一口闷了。“这是王总给我倒的,想喝,还请自便!”唐浔看向王晨。他立马感觉到后背汗毛立起。如果左今也不在,他还敢莽着胆子追求纪时鸢,可现在这尊佛在这儿,冷光都能把他冻死。他实在是不敢胡作非为呀。“自己倒就自己......”“王总,杯子见底了,来,给纪总监续上啊。”小明星一句话还未说完,被左今也打断。
这气氛一下子就凝结了下来,唐浔和王晨皆是感觉到后背一层冷汗。
“给我吧~~”鸦雀无声后小明星先自作主张开了口,从王晨手里接过酒杯,卖力表现着自己,一只手臂贴在左今也肩膀上去,声音甜又魅地说:“哎呀,左总,不舒服的事儿就当它没发生。
傻子才会放左总鸽子呢,没事儿,还有我陪您,我永远不会放您鸽子。”
纪时鸢不是没感受到她的挑衅,她只是觉得恶心。原本以为他身边只有她能陪着,她不管白不白月光,只要没在身边,她就可以自我催眠,想着那人不存在。
他只是她一个人的。
终究,是她高看了自己。她尝试拒绝他,他就换个人给她看。
纪时鸢心凉透了,不知哪里来的逆鳞,一下抓过刚刚被小明星端过去喂到左今也嘴边的酒,一口闷了。
“这是王总给我倒的,想喝,还请自便!”
唐浔看向王晨。
他立马感觉到后背汗毛立起。如果左今也不在,他还敢莽着胆子追求纪时鸢,可现在这尊佛在这儿,冷光都能把他冻死。
他实在是不敢胡作非为呀。
“自己倒就自己......”
“王总,杯子见底了,来,给纪总监续上啊。”小明星一句话还未说完,被左今也打断。
王晨被左今也搞得有点儿愣神。
给续上?
这俩人什么意思?
“王总,别让人等太着急。”唐浔在一旁憋住笑,看左今也发疯发癫。这醋的味道,他就那么迷恋?
值得他拉着他从唐氏宴会上过来喝?
“唉,是。”王晨应了一声,立马给纪时鸢续上。
“不倒满?”
“女孩子,少喝点好。”王晨没继续倒了,放下酒瓶,开始调和:“左总,纪总监和我们签下这合同,也不易。看我面子上,放女孩子一马,可好?”
“纪总监辛苦。”
“左总言重,应该的。”
左今也和王晨杯子一碰,都一饮而尽。
纪时鸢感觉自己像个商品似的在被他们推举拍卖,还得配合说违心话,只觉心如刀绞。
唐浔看得心累别扭,一语道破:“王总这么怜香惜玉,是对纪总监有意思?”
“咳咳。纪总监年轻漂亮,又聪明,有人不喜欢吗?”王晨看他俩刚刚争锋相对,觉得会是个尝糖的机会,于是试探道:“不过像纪总监这么称职又忠心耿耿的人,左总怕是不愿意放手,不然我王某人就算是缺条胳膊少条腿薄红颜一笑,也在所不辞呀。对吧,左总?”
“纪总监想去哪儿,那是她的自由,左氏不搞终身制。”
一句话出,在场的人几乎都有点儿接不上话。王晨开玩笑询问,可左今也这冷言冷语里透着什么样的压迫感,他再明白不过。
谁还敢动纪时鸢啊?哪怕是让他毁了这个约,他也不敢再和左今也多探半个字:“左总,我刚刚开个玩......”
“左总刚刚说的话,当真?”只是王晨一句话话音未全落,纪时鸢冷声打断,她指甲用力抵了抵掌心,让自己的情绪从他那一句“左氏不搞终生制”的话里挣脱出来。
她侧着身子,毫不避讳地对上左今也那双幽深如深夜寒潭的冰眸,直问:“左总真同意我和王总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