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是谁,总之不是你,你又何必问那么多?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后扔在床尾,没有回复。我有没有男朋友,他是谁,都是我的事,和他无关,我没有必要说给他听。第二天早上,我顶着大大的熊猫眼,约了几个高中同学去爬山。经过昨天的事,我特别不想见傅司风。可两家离得太近了,连偶遇都变得稀松平常。想要不见他,唯有躲出去,这就是我去爬山的初衷。我的运动细胞很发达,之前爬山涉水之类的活动,都是我的最爱。在傅司风和我划清界线之后,我突然变了,不再喜欢过于激烈的运动,也不喜欢过于喧闹的人群,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笑着趴在阿姨的肩膀上,我像从前一样的和她撒娇,“阿姨,以后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男朋友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口那里的疼痛不断漫延,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忍着。
接近凌晨的时候,他给我发了条微信,“真的有男朋友了?他是谁?”
我盯着手机屏幕一眼不眨的看了好久,直到看得眼睛都酸了。
不论他是谁,总之不是你,你又何必问那么多?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后扔在床尾,没有回复。
我有没有男朋友,他是谁,都是我的事,和他无关,我没有必要说给他听。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大大的熊猫眼,约了几个高中同学去爬山。
经过昨天的事,我特别不想见傅司风。可两家离得太近了,连偶遇都变得稀松平常。想要不见他,唯有躲出去,这就是我去爬山的初衷。
我的运动细胞很发达,之前爬山涉水之类的活动,都是我的最爱。
在傅司风和我划清界线之后,我突然变了,不再喜欢过于激烈的运动,也不喜欢过于喧闹的人群,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相较于结伙去爬山,我更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或发呆。可为了避开一些人和事,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等我收拾好自己打开家门,恰好傅司风挽着花蕊正开着门穿鞋。
“清风哥,嫂子。”真是流年不利,又碰上了!我打了个招呼,不准备多说。
“行,挺准时,走吧,楼下我叫了车。”
我一愣,“你们也去?”
“不然呢,让你一个人出去浪吗?”傅司风斜着眼睛看我,眼底戏谑的意味极浓。
我只觉心里拨凉拨凉的。
爬个山你们去凑什么热闹啊,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吗?
怎么办,不去了?可活动是我发起的,我要是中途撤了,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还不得杀到我家来掐死我呀。
要不是有人在,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为了不看他们俩才想要出去的,结果却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下来了,我这是自己找虐呢。
真是!
彼时的我没能预知,就是这次爬山,让我和傅司风之间的关系走到又一个冰点。
他在一点点的消耗着我的喜欢,那时我想,其实他这样也挺好,我忘不掉的,他在帮着我遗忘。
当我那些喜欢被磨光,我就彻底的解脱了。
几个同学在山脚下集合,都是平时玩得很好的。这是我们放暑假后第一次相聚,女孩子的友谊是明媚和快乐的,我们抱在一起又笑又叫,乐得不行。
她们都知道我和傅司风那点破事,之前经常开玩笑说我和他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姻缘。
虽然我曾郑重的澄清过,但在同学们眼里,那只是我的一面之辞,并不可信。
在大家眼里,我是应该和傅司风一起的。
可傅司风当着我的面牵起另一个女孩的手,她们看不明白了,一个劲儿的给我使眼色,八卦之火在她们眼里烈烈燃烧。
我能说什么?说我一直是单恋,他从来都把我当成妹妹?还是说玉女没能耐留住金童,造成如今身单影只的局面?
这些都是事实,我却什么都不能说,只有苦笑。
“傅司风,你的女朋友,你给大伙介绍吧。”
花蕊趴在傅司风怀里,娇羞地笑着,显然她是被宠爱的那个。
“哟,什么时候多个女朋友啊?和一二以后的数字没关系吧。”张青青心直口快,完全没把我的暗示放在眼里,扯着嗓门儿就吼。
我对傅司风的感情,这些姐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年我被他当众大骂的事情,她们也都是知情人,还为此回骂了傅司风好几天。
张青青这家伙特别护短,想必是想着法儿的给我讨公道呢。
我无奈抚额,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长点心,给你的好姐妹儿留点面子好不好!
“她未嫁,我未娶,男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傅司风明显的不悦。
“你们俩不是......唔......”
离张青青最近的刘梓不想看我尴尬,仗着个子高胳膊长一把捂住她的嘴,倒拖着她走,“废什么话,有什么可介绍的,穿上马甲就不认识了?赶紧爬山。”
爬山是个体力活儿,不适合她们这些打小就只会读书的货。才走到半山腰,一个个就累得不行了,强拖着自己坐在树荫下伸着舌头休息乘凉。
她们全都围着我,欲言又止。那想说却又怕伤害我的德性,既好笑又暖心。
今天幸好有她们,不然我会被傅司风妥妥的当狗虐。
“我就说一次啊,以后谁也不能再问了。当年定娃娃亲的事情不过是老一辈的玩笑,他一直拿我当妹妹。是我会错意,和他无关。花蕊才是他喜欢的女孩,已经见过家长了,他们以后会在一起。”
“那你呢小月,别告诉我们,你对他的喜欢是假的。”
我苦笑,怎么会是假的,为了傅司风,我连自己都差点舍弃了。
“强扭的瓜不甜,他是他,我是我。看不得我孤身的话,你们家里的表哥啊堂弟什么的,挑人才好的给我介绍介绍呗。”
“小月,你难过死了吧。”
我侧过头去看远处绽放的一朵小雏菊,好久好久,“会过去的。”
众人一片唏嘘,纷纷感叹世事多变、人心不古,接着又情绪高涨的说回去后大面积撒网、重点捕捞,誓要给我找个比傅司风好一百倍的男朋友。
我拗不过她们,只好任由她们胡诌。
好容易爬上山顶,大家几个吵闹着要去仅有的一家店里吃冰。我一眼瞄到不知什么时候先上来的傅司风和花蕊端着一盒树莓,在树下的长椅上你一颗我一颗的互相投喂。
两人不时对视,目光之中情意绵绵。他揽着她的肩,她倚在他颈窝里,不论他俯首,还是她抬头,都可以轻易的碰到对方的唇。
我的心刹时抽紧,比树莓还要酸上十倍。
不想让自己受罪,我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山顶那么大,找个看不到他们影子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