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的心里一定有七七的位置,而且并不是她们以为的位置。--皤“嘶~~”白子钦摸着下巴说道:“真没想到魏阎王还有这样的一面。”魏西洲秀气的眉头皱巴巴的,“我也没想到,如果让我妈知道她一定能高兴疯了,只是不知道这老男人是不是来真的。”谈赋走过来,“老板,下午三点有一个会议,您看要不要往后推一推?”沈星河沉默了一秒,回绝:“不用了,回公司开会。”“诶?”白子钦叫他:“你说走就走啊?不进去看看?”
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让阮清梦迷离的神智得到了一些缓冲。皤
很熟悉的声音,是谁在叫她?
她听到肉搏的声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抱了起来,她好像看到了沈星河的脸……
。。
“她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稳定住了,等醒过来再观察几天就没事了。”
“可是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为什么还没有醒?”
“应该是身体的劳累达到了极致,身体本身启动了修复措施,让她陷入了深度睡眠状态。”皤
“……”
外面还在说着什么,阮清梦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病房里。
“七七,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还记不记得我?”穆烟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关切问道。
“姐。”阮清梦低声唤她。
穆烟笑了起来,“还记得人,没有被撞失忆。”
阮清梦没好气的白她一眼:“电影看多了吧?”
听到她还能调侃,穆烟一颗心放下了不少,“你不知道你脑袋上有多大一个洞,流了多少血吧?如果不是魏东城聪明来的时候直接带来了医生,给你做了紧急处理,都不用等不到医院,你都要因为失血过多去见叔叔阿姨了。”皤
阮清梦眨了眨眼睛,却是感觉到眼前有些晕眩。
穆烟说道:“你等着,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她叫来了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生命特征平稳,只需要在医院输几天水,拆了腿上的线就可以下床了。
“姐,我腿怎么了?”阮清梦听着医生的话,有些困惑。
穆烟目送医生离开,“你左腿上拉了一条十几公分的伤口,被雨水一泡,触目惊心,差点吓死我。”
“而且你从山坡上滑下来的时候,撞到了手臂,造成了轻微的骨折。”
她轻轻抓起阮清梦的手,“还有你这只手也是,差点伤到拇指的主筋,医生说你三个月内最好别碰精细的东西,就是设计啊画画啊都先放一放,这只手暂时不能动笔,好好养着,等彻底康复好了以后再动,听到了吗?”皤
“噢。”
阮清梦乖乖应了一声,笑着安慰她:“没事,就当找个地方好好歇着了。”
穆烟也跟着笑,眼里心里全是心疼:“对,好好歇着。”
阮清梦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姐,我好像见到沈星河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又到我的梦里来了。”
穆烟闻言给她倒了杯水,用心的放了一根吸管,扣字眼:“又?你经常梦见他啊?”
阮清梦用吸管喝了几口水,干涩的喉咙好了不少,“也常常梦见爸爸和妈妈。”
穆烟给她顺了顺耳边的黑发,“乖,快点好起来,我们再去看望叔叔阿姨。”皤
“好。”
阮清梦没有追问沈星河的事情,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昏睡。
穆烟走出去,看着门外站着的几个男人,视线落在最外围的男人身上,心里想着他昨天抱着小七连医生都不让碰的宝贝模样,发着高烧还在门口守了一夜,这会儿小七醒了,他倒显得生分了。
“怎么样?还撑得住吗?”魏东城跟着弟弟一起来的,目的就是来看看眼前的女人身体状况。
也是昨天检查身体时,他才知道她身体不好,先天疾病虽然得到了救治,却也要长久吃药维持生命。
穆烟打了一个哈欠,用细长的手指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泪水,“有些撑不住了,得睡一会儿才行。”
说着她走向隔壁的房间,这里是私人医院,有专门陪护床铺,可以提供休息。皤
魏东城拽住她的手臂,“回家睡。”
穆烟回头看过去,勾人的眸子写满了困惑:“回什么家?”
她习惯了居无定所的生活,哪里有家?非要说一个那就是她家小七在哪里,哪里就可以当做家。
魏东城勾了下唇,二话不说把人抱了起来。
穆烟吓了一跳,“你干嘛啊?我要守着七七呢。”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还能看不好你家小七七?”魏东城边走边说:“万一你累垮了,等你家小七七好了,会怎么样?”
他是懂拿捏她的。皤
穆烟瞬间蔫了。
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的身体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后面的沈星河,两人的视线一触即离。
沈星河撇开视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穆烟扬了扬眉,心想小子要不是看到你昨天的疯狂,我差点都信了。
她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的心里一定有七七的位置,而且并不是她们以为的位置。
--皤
“嘶~~”
白子钦摸着下巴说道:“真没想到魏阎王还有这样的一面。”
魏西洲秀气的眉头皱巴巴的,“我也没想到,如果让我妈知道她一定能高兴疯了,只是不知道这老男人是不是来真的。”
谈赋走过来,“老板,下午三点有一个会议,您看要不要往后推一推?”
沈星河沉默了一秒,回绝:“不用了,回公司开会。”
“诶?”白子钦叫他:“你说走就走啊?不进去看看?”
沈星河没回答,兀自走了。皤
“啧!这什么毛病?”白子钦用手肘碰了碰魏西洲,“他不是想清梦姐想得死去活来的?怎么这会儿反而没啥感觉了?”
他歪着头散发思维,“难道得到了就真的不香了?”
然后他咧着嘴说:“这是不是太渣了点?”
魏西洲看着沈星河的背影,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阮清梦的事情他有间接的责任在,虽然在这件事情他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如果被沈星河知道了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
白子钦不知道魏西洲的想法,站了好一会儿,他悄悄推门走了进去,看着阮清梦憔悴的苍白脸色,想想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不由感叹物非人也非啊!
。。
阮清梦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她艰难的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看着屋顶发呆。皤
全身疼得发麻,喉咙很干,想喝水。
她瞅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杯,动了动手臂,索性放弃了。
房门打开的声音,她看过去。
白子钦没想到她醒着呢,怔了一下,很快回神笑道:“清梦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