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未和他闹过什么别扭,那个王晨跑出来她就和他说腻了?那个下家还是有家室、有犯罪前科的人。她就那么急着摆脱他,要去和那个人渣好?这三年,他怎么就教出来一个傻子?!左今也感觉到胸腔一股火死活压不下去。哪怕他又灌了一些红酒下肚,那气火却是不减反增。“左总慢用,我吃好了,先走一步。”纪时鸢看他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喝着酒解乏解闷的样子也同样来气,也觉得自己被他晾在这里没脸面,提出要走。
两人之间的交易,大家都心知肚明,此刻更是心照不宣地对视着。
“吃东西。”
纪时鸢等了许久,等来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她不知道左今也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
明明他都已经和别的女人...
却又不愿意和她断。
她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乖太顺着他了,从未在这些事儿上同他闹过,现在突然那么刨根问底,他有些不习惯。
或者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左总,我知道或许我那么说,有违背之前我们定下的规矩。”
但我还是想说。
人的思想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以,以前我还小,觉得山河不老,我也不会老。
但现在我逐渐意识到,我是会老的。你,你有那么大的家业、有保姆、以后若是想要家庭,更是招之即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需要想想我的以后。”
“你要多少?”左今也也放下刀叉,问她:“我给你。”
纪时鸢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若是以前她会抓住这个拿钱的机会,会要一笔不菲的钱以给自己足够的安稳感。
可现在她就像是被点燃了火线的炸弹似的,她从凳子上站起身,眼里泛着倔强泪光,终于爆发了:“左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跟你摊个牌。”
今天这五十万,就当是我跟您借的,我也,也付出了一些不懂事的代价。
我有钱,会第一时间给你还回来。这是我的辞呈,希望你批准一下。”
说着,包里那封辞呈终于派上用场,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左今也面前。
左今也擦擦嘴,缓慢抬眸看她:“什么意思?”
“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
“为什么?”
“腻了,想换个人玩。”
腻了。
呵。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未和他闹过什么别扭,那个王晨跑出来她就和他说腻了?
那个下家还是有家室、有犯罪前科的人。
她就那么急着摆脱他,要去和那个人渣好?
这三年,他怎么就教出来一个傻子?!
左今也感觉到胸腔一股火死活压不下去。哪怕他又灌了一些红酒下肚,那气火却是不减反增。
“左总慢用,我吃好了,先走一步。”纪时鸢看他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喝着酒解乏解闷的样子也同样来气,也觉得自己被他晾在这里没脸面,提出要走。
人拎着包走到桌侧,就听到左今也在身后冷冷地问:“离开我这件事,当真想好了吗?你知道的,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
言下之意,你若是想反悔,将再也回不到我身边。
纪时鸢知道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性子,从来都是一锤定音。曾经她十分崇拜他这样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可现在她却感觉到无尽的冷漠无情。
他既已这么说,那证明她在他心里也从来不是那么例外。她不该留恋。
“是的,跟谁,不可以换成钱呢?”
左总,这五十万,等我找到新欢,会尽快还上。希望你看在咱们这么久的情份上,别催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