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聪面色凝重地报告:“秦旅长,谭燕同志说唐教员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就没见着人,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唐教员的背囊……周围都找过了,还是没看见人。”其实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唐梓晴怎么说也是野战队的兵,身手和警觉性是毋庸置疑的,到底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弄走?秦臻年蹲下身,翻看背囊,里面除了医药用品,就是训练用的装备……‘啪嗒’一声轻响,一个香包从缝隙里掉了出来。他愣了愣,捡起来一看,眉头拧的更紧了。
天光昏暗,林子里四处都是手电筒的灯光。
秦臻年匆匆赶去时,许少聪正在跟谭燕说话。
他几步跨上前,急声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
先不说以唐梓晴的能力会不会有危险,这边属于军事重地,是从没发生过军人失踪的事!
视线下落,地上放着唐梓晴的背囊,拉链都没拉上。
许少聪面色凝重地报告:“秦旅长,谭燕同志说唐教员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就没见着人,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唐教员的背囊……周围都找过了,还是没看见人。”
其实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唐梓晴怎么说也是野战队的兵,身手和警觉性是毋庸置疑的,到底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弄走?
秦臻年蹲下身,翻看背囊,里面除了医药用品,就是训练用的装备……
‘啪嗒’一声轻响,一个香包从缝隙里掉了出来。
他愣了愣,捡起来一看,眉头拧的更紧了。
许少聪也不由发出疑惑:“香包?没见过梓晴有这东西……”
香包很新,俨然是这两天才出现在她身上。
秦臻年闻了闻,立刻移开了脸,面色却更黑了。
许少聪怔住:“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见秦臻年‘刺啦’撕开了香包,里面是暗红色和黑褐色,看起来像是药材的东西。
“这是什么?”许少聪一头雾水。
身边的谭燕脸色大变:“这是干曼陀罗花和草乌,我们乡下就有这种花,人要是人误食或者闻了气味,轻则昏迷,重的话会丢命的,所以我们看见都会折掉。”
听了这话,许少聪也被震住,唐梓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臻年眸光幽暗,极力克制对唐梓晴的担忧,细细分析到底谁会对唐梓晴不利。
可思来想去,最终想到的只有迟晓雯一个人。
但迟晓雯出狱后显然是变了个人,难道这些年她所有的善良都跟以前一样是装的,为的就是放松唐梓晴的警惕,从而报复?
想到这儿,秦臻年脸骤然一冷,立刻叫来警卫员:“去找迟晓雯!”
……
夜色森森。
唐梓晴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她心猛然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周围看起来是个废弃的厂房,墙上亮着钨丝灯,灯光非常昏暗。
唐梓晴回想着,自己帮谭燕包扎好伤口,然后就感觉头晕,最后就失去意识了……
‘吱’的一声,生锈的铁门被推开,刺耳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梓晴姐,你醒了啊。”
这声音……迟晓雯!?
待来人走近,唐梓晴终于看清,真是迟晓雯。
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眼中是深渊般的阴狠。
唐梓晴只觉心像是被扼住了一样,又痛又悔,果然,她真是轻信了迟晓雯。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许少聪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真理。
“迟晓雯,你真是卑鄙无耻。”唐梓晴咬牙切齿。
迟晓雯冷然一笑,走上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
“别着急骂我,毕竟一会儿你也没力气再叫了。”
话落,两道脚步声靠近。
唐梓晴抬眼望去,只见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淫笑走了进来,紧接着就听见迟晓雯说:“把她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