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她不是死了吗?郑琳眼里满是惊惧。她的失态引来傅叙言一个冷厉的眼神,郑琳身子颤了颤,立马收了声,心却被“死而复生”的宋晚笙吓得不轻。郑琳瞪着宋晚笙,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或许是宋晚笙的冲击太大,她竟没有注意一旁的江流风和刘律师。宋晚笙却看也不看她一眼,郑琳这样的女人,她已经不屑与她争什么。傅叙言目光落在宋晚笙脸上,她和江流风坐在一起,神情自若,似是丝毫不在乎即将发生什么。他心头一紧,眼底的寒冰又厚了几层。
偌大的会议室中,大大小小的股东拢共有十三位,不过最大的股份依旧掌握在傅叙言手中。
江流风和宋晚笙还有刘律师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并没有坐到会议桌旁。
除了宋晚笙只有几个股东知道她的身份外,其他人对江流风和刘律师是比较熟悉的。
特别是江流风,顾老太爷居然一点财产都没有给他,怎么说他也顾家的人啊。
宋晚笙如坐针毡,一颗动荡的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今日的场合远比她从前工作的地方严肃正式,然而让她觉得不安的是底下翻滚的暗涌。
她总觉得刘律师的出现是有什么目的的。
门再次打开,一个欣长高大的身影率先走了进来
宋晚笙眼神一滞,是傅叙言。
然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郑琳!?
她张了张嘴,却又觉她的惊讶是多余的,毕竟她的股份就是转让给郑琳的,她原该来的。
而郑琳正要转身去寻位置坐下,却一眼看到几步外的宋晚笙。
“宋晚笙!?”郑琳大惊失色,腿都抖了一下。
真的是她!她不是死了吗?郑琳眼里满是惊惧。
她的失态引来傅叙言一个冷厉的眼神,郑琳身子颤了颤,立马收了声,心却被“死而复生”的宋晚笙吓得不轻。
郑琳瞪着宋晚笙,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或许是宋晚笙的冲击太大,她竟没有注意一旁的江流风和刘律师。
宋晚笙却看也不看她一眼,郑琳这样的女人,她已经不屑与她争什么。
傅叙言目光落在宋晚笙脸上,她和江流风坐在一起,神情自若,似是丝毫不在乎即将发生什么。
他心头一紧,眼底的寒冰又厚了几层。
而在傅叙言宣布顾老太爷给宋晚笙的股份已经变更时,江流风忽然站了起来,看着傅叙言将要拿出的文件,沉声道:“顾总裁,我最后一次劝你。”
他看向按捺不住激动的郑琳,又道:“三思而后行。”
傅叙言眼神骤冷,嗤笑:“顾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
说着,他将几个月前宋晚笙签下的股份转让书拿了出来,让小李拿去给股东们看。
紧接着又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咬牙一字字道:“从此宋晚笙和顾氏、顾家再无一点关系。”
宋晚笙心陡然一紧,紧抿着唇,黯淡的眸子只放在自己放在腿上的手上。
或许这些东西本该就不属于她……
其实她也疑惑过,江流风虽不是他亲孙子,但养在顾家十多年,总比她这个孙媳妇亲。
而且曾经在公司也付出了很多,为什么最后江流风一点财产没有,她反而拿到了顾氏的股份。
江流风见所有股东都看了转让书后,转头看向刘律师。
刘律师点了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走到傅叙言身边。
“少爷,请让我宣布老太爷最后一条遗嘱吧。”
此言一出,除了江流风,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叙言率先反应过来,他面色一沉:“什么意思?”
刘律师语气平淡地解释道:“当年老太爷还有最后一条一个遗嘱没有宣布。”
然而这样的解释根本不足以解开大家的疑惑和好奇。
郑琳脸上的欣喜还没褪去,心中却已经有了丝不祥的预感。
“不是说宣布最后一个遗嘱必须要有一个前提吗?”一个股东问了一句。
刘律师不急不缓地打开文件,说道:“这个前提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