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说:“回去见娘娘、见齐绣,她们定会欢喜。”霍凌琛出于私心,无视了杨辞烨的存在。谢冰瓷脚步微滞,却又马上恢复如常。“我现在就很好。”谢冰瓷语气淡淡,“等时机合适了,我自会回去,就不劳您操心。”她略带讥讽地扯了扯唇,霍凌琛倒总是懂得抓她的软肋。以前是,现在亦是。谢冰瓷一直都有在留意京中的事,确保她们是否需要她,必要之时她定会出手相助。谢冰瓷明白,现在回去,只会误了两头,平添几份牵挂。霍凌琛缄默不言,两人就一直往大路上走。
霍凌琛欲言又止,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开口。
只是视线紧紧落在谢冰瓷的身上,带着失而复得的释然与欣喜。
可谢冰瓷却丝毫不看他,牵着马自顾自走在前面。
“冰瓷……回来好吗?”霍凌琛声音低沉而沙哑,压抑的情绪下是极度的渴求。
“回去?回哪去?”谢冰瓷的语气毫无波澜。
她随手摘下方才面上的半面面具,已经在方才的打斗中出现了裂痕。
霍凌琛攥紧了手中缰绳,俊朗的面容洒下一片阴翳。
他想说:回京城,回我们的家,回到我身边。
可霍凌琛无法说出口,他没有资格。
他只能说:“回去见娘娘、见齐绣,她们定会欢喜。”
霍凌琛出于私心,无视了杨辞烨的存在。
谢冰瓷脚步微滞,却又马上恢复如常。
“我现在就很好。”谢冰瓷语气淡淡,“等时机合适了,我自会回去,就不劳您操心。”
她略带讥讽地扯了扯唇,霍凌琛倒总是懂得抓她的软肋。
以前是,现在亦是。
谢冰瓷一直都有在留意京中的事,确保她们是否需要她,必要之时她定会出手相助。
谢冰瓷明白,现在回去,只会误了两头,平添几份牵挂。
霍凌琛缄默不言,两人就一直往大路上走。
谢冰瓷问:“首辅大人,车马已废,如今要去哪?”
霍凌琛也下马,拉住谢冰瓷的手,皱紧眉道。
“冰瓷,我们一定要如此生分吗?”
对上谢冰瓷冰冷的视线,霍凌琛只觉一颗心狠狠揪紧。
谢冰瓷浅浅笑道:“我们从来都如此,不是吗?”
她甩开霍凌琛的手,补充说:“更何况,如今我们本就是陌生人,你是雇主,我是护卫。”
霍凌琛眼眸被狠狠刺得生疼,沉声反驳。
“我不认为!一夜夫妻百日恩!”
谢冰瓷没有说话,眼神却冷得彻底。
曾经她也对这份感情万分期盼,可如今再听这话只觉讽刺。
霍凌琛若知晓此理,又怎会次次偏袒另一个女人!甚至对别人肚中孩子百般呵护!这哪是一个丈夫该做之事!
已经错了一次,她怎会容许自己再错第二次!
霍凌琛的眉头压得极低,沉重的眼神里竟带着一丝恳求意味,平时里清冷漠然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直直看着谢冰瓷,去牵她的手,哑声道。
“冰瓷,我知错了,我们之间的误会……”
“别碰我。”谢冰瓷冷声打断。
霍凌琛动作一僵,却当真没有碰她,手紧紧捏成了拳,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得厉害。
谢冰瓷把马匹的缰绳塞进他手中:“你根本就不需要回京是吗?”
霍凌琛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既是默认。
谢冰瓷又问:“那些山贼与你有关?”
“无关。”
“我送你回江南,这趟护送就此作罢。”谢冰瓷垂眸,态度平常地似对待陌生人。
初次见面之时,谢冰瓷心中还有些波澜,可如今,却再也不复从前的心动。
原来放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两日后,江南。
谢冰瓷将霍凌琛送进客栈,分道扬镳。
回到武馆,小幺就迎了上来,一脸诧异:“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中途出了些岔子,他不回京了。”
小幺也没多问,拉住她的手诉苦。
“姐姐,你回来的正好!近日那城里又新开了一家武馆,就和我们对着干!”
谢冰瓷一愣,皱眉。
怎么总出岔子。
“带我去看看。”
小幺就拉着谢冰瓷去了那新开的武馆,一路上碎碎念着。
“姐姐,我跟你说,他们说我们这地方又破又偏!人没几个还自卖自夸!还说等你回来就来踢馆!”
“听说他们有靠山!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前几天还抢了我们家的学徒!”
谢冰瓷才走到门外,见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轿子,风格尤为熟悉。
谢冰瓷当即扬眉:“那就是他们的靠山?”
“他们马上要关门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