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棕瑗睁着疲惫的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似乎又重了几分了。她推开了窗,窗外又是一个艳阳天,除了一点点弥漫的雾气。宋棕瑗背起书包,匆匆拿过几个面包,乔父拧眉看着她的动作,叹息了一声:“只吃这个不好。”说完拿来了一瓶牛奶,递给了她。宋棕瑗接过了牛奶,轻声说:“谢谢爸。”乔父慈爱的看着她:“还说什么谢谢。”学校。宋棕瑗拿着伞走进了教室,现在还没有上课,教室里依旧嘈杂不已。她的目光看向易君泽,却看见他现在似乎正翻阅着什么。
宋棕瑗紧攥着手中的伞,忽然的觉得有些烫人。
她垂眸看着沾染着雨水的伞,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了他吧。
而且他既然已经道歉,她也不应该一直计较着这件事。
她撑起了伞,第一次回身朝着易君泽离开的方向看去。
但是雨下得很大,她只能大概看清一点模糊的轮廓。
回到了家,宋棕瑗收好了伞,她深深看了一眼黑色的伞,又拧眉看着窗外的大雨,不知道他回家了没有。
另一边。
易君泽回了家,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湿了。
盛母看着有些狼狈的他,担忧的问道:“怎么淋雨了?!”
她刚刚说完,易君泽感觉鼻尖有些痒,突然的,他打了一个喷嚏。
盛母连忙起身说:“妈给你煮点姜汤驱驱寒。”
易君泽没有拒绝,点点头。
他喝了姜汤以后,才觉得好一点了。
想起宋棕瑗,他的眼眶有些泛红,他知道她一直以来身体也不是很好,经常感冒。
直到她随着自己一起去了医科大学,才好一些。
易君泽甩了甩头,那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即使这样想着,他的心情却没有半分轻松。
失去宋棕瑗的感受都太过浓烈,想着现在的她,他拧眉轻叹了一声,现在只好慢慢来了。
第二天一早。
宋棕瑗睁着疲惫的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似乎又重了几分了。
她推开了窗,窗外又是一个艳阳天,除了一点点弥漫的雾气。
宋棕瑗背起书包,匆匆拿过几个面包,乔父拧眉看着她的动作,叹息了一声:“只吃这个不好。”
说完拿来了一瓶牛奶,递给了她。
宋棕瑗接过了牛奶,轻声说:“谢谢爸。”
乔父慈爱的看着她:“还说什么谢谢。”
学校。
宋棕瑗拿着伞走进了教室,现在还没有上课,教室里依旧嘈杂不已。
她的目光看向易君泽,却看见他现在似乎正翻阅着什么。
宋棕瑗定了定神,朝着他走了过去,她敲了敲他的课桌:“这把伞还给你,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说完就将昨天他给自己的伞放在了他的课桌上。
易君泽忍下心中的悸动,他捏着手中的书本,轻咳一声:“没事的。”
宋棕瑗点点头,然后转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在她走后,易君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坐在他旁边的向琛忽然凑近了他:“铭远,你是不是认识她。”
易君泽很快敛下心绪,他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觉得?”
虽然他问的很平静,可他却很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向琛摇了摇头:“没什么啊,只是直觉而已。”
易君泽渐渐放下心来,他摸出自己的消毒湿巾,将伞柄擦拭干净。
向琛看着他如此令人发指的洁癖,轻轻摇了摇头。
临近放学的时候,班主任走了进来:“下周的黑板报就由新同学宋棕瑗来出画画的部分,那么谁愿意和她一起出呢?”
就在宋棕瑗怔楞着的时候,忽然一声清冽的嗓音在教室里响起:“我和她一起吧。”
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易君泽正举着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