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懒散靠着门框,看她铺床,淡淡来了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允许你动了吗?”他这是羞辱她,舒苒握拳,深呼吸,回头若无其事道:“你可以把我赶出去。”眼里的愤怒出卖了她的冷静。秦严笑了,“惩罚还没结束。”“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亲昵的称呼,轻描淡写的口吻,手段却是残酷的。舒苒忍无可忍,怒斥他,“就因为我去酒会做车模,你就折磨我,秦严你就是个疯子。”秦严吊儿郎当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你低估了你身上的反骨,我不介意花时间一点点给你敲碎,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
自从上次舒苒手臂受伤,需要在家休养,两人渐渐习惯了在家吃饭。
晚上,秦严回来,饭桌上,气氛僵硬,两人相对无言。
秦严仿佛不受影响,吊儿郎当,自由自在地生活。
舒苒觉得,好像只有她在生气,在反抗。
他悠然自得,无视她的一切。
舒苒感到无力的愤怒,就像是拳头砸在棉花上,毫无伤害力。
临睡前,舒苒让周妈重新收拾一间房。
秦严拦住了,“周妈,下去,我们的事情你不用过问。”
周妈见舒苒脆弱的模样,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下楼了。
舒苒一眼不看他,自己去收拾。
但全身太痛了,像是被最粗糙的砂纸磨过。
她动作很慢,走路都要扶着墙走。
从前在部队训练受伤,比这还严重,但当时内心是充盈的。
而现在,她对秦严的手段感到恐惧。
昨晚,他就是把她身为女人的自尊,活生生剥下来,让她亲眼看见自己的不堪,反抗不得,只能承受。
他就是恶魔,残忍的魔鬼。
秦严懒散靠着门框,看她铺床,淡淡来了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允许你动了吗?”
他这是羞辱她,舒苒握拳,深呼吸,回头若无其事道:“你可以把我赶出去。”
眼里的愤怒出卖了她的冷静。
秦严笑了,“惩罚还没结束。”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亲昵的称呼,轻描淡写的口吻,手段却是残酷的。
舒苒忍无可忍,怒斥他,“就因为我去酒会做车模,你就折磨我,秦严你就是个疯子。”
秦严吊儿郎当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
“你低估了你身上的反骨,我不介意花时间一点点给你敲碎,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
秦严嘴角噙着疯狂的笑。
敲碎她的反骨,舒苒感到一阵恐惧,秦严就是一个疯子。
两年前他大哥去世,他就爱用床事发泄情绪。
现在他又疯了。
舒苒不愿服输,但此时的她不得不服输。
她软了声音,“秦严,你告诉我哪里错了,我改好不好?我给你赔罪。”
秦严怔住,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认错了。
但是,这小女人一贯这样。
道歉极快,从来不改。
不让她接触柳菲是这样,不让她靠近王崇的圈子也是这样。
这次,他要她记住,他秦严可以肆无忌惮宠她,也可以折断她的翅膀。
她眼里是真诚的认错,但仔细看,里头夹杂着倔强不服。
他拇指擦着她脸庞,漫不经心道:“宝贝,这次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舒苒愣住,一瞬明白过来,一把推开他。
自己也往后晃了晃。
秦严急忙扶住她,掩下眸子里的担心。
翌日,舒苒醒来更晚。
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后,她不再出房间,也不吃饭,绝食反抗。
周妈很担心,忙打电话向秦先生报告。
秦严听了,眉头紧皱,“她一点没吃?”
“一点儿也没吃,也没下楼。”周妈一五一十汇报。
秦严放下手上工作,“那她在楼上干什么?”
“舒小姐在飘窗那坐着,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周妈小心翼翼补了一句,“秦先生,我担心舒小姐,她想不开啊。”
这两天他们闹得动静不小,她上楼去打扫卫生,看见窗帘被扯下来,浴室浴霸坏了,到处一片狼藉。
秦先生明明是非常绅士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周妈有点同情舒小姐,她比自己女儿还小点,每天晚上却要面对男人的......
秦严今天提前回来了。
把周妈做好的饭菜端上楼,进了房间,整整齐齐摆在靠窗的小桌上。
半牵半拽把人拉到小桌面前坐下,她脸上是忘却红尘的冷漠。
黑色针织帽遮住了大半额头,脸色苍白,嘴唇又红又肿,还有伤痕,很是可怜见的。
秦严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碗里,声音轻柔,“你最爱的芹菜炒牛肉,尝尝味道怎么样?”
“你嘴唇受伤,这有粥还有汤,看看想吃什么?”
温柔的绅士,假模假样。
舒苒眼里的不屑,秦严看见了,他不以为意,盛了碗浓香的鸡汤,放在她面前。
她还是一动不动,无声的反抗。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伸过手来。
“干什么?晚上还不够,是要我死在这上面吗?”舒苒声音沙哑,双手捂住胸口,怒声控告。
“我看看。”他没想干什么,只是看看伤痕。
可霸道的姿势让她被迫仰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此时,他怡然自得在上,她憋屈在下,舒苒的躲闪对他而言就像欲情故纵的逗弄游戏。
“好像有点严重。”秦严嘴上是歉意,眼里却是笑意。
舒苒挑衅,“狗咬的,当然严重。”
嘴唇伤口不小心撕裂,又冒出血珠。
秦严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很快消失不见。
他恢复了绅士模样,退后帮她拉好衣服,拿起桌上湿纸巾,轻轻擦拭她受伤的嘴唇,眼神充满了温柔疼惜。
“抱歉,这几晚,失控了。”
接着拿出备好的药,弯腰耐心细致地给她唇消毒上药。
舒苒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眼帘低垂,手死死揪住沙发枕头一角。
这人除了皮相,其他哪哪都该死。
消毒水抹上嘴唇,瞬间刺痛,眼眶生理性不受控制地溢满泪水。
她睁大眼睛憋住,坚决不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不向他示弱。
秦严的角度看去,美人晶莹剔透的眼泪就挂在眼睑上,要落不落,动人心弦。
他曲起指背,轻轻挨上泪水,滚烫的泪水沾到了指背。
润湿的那处含进嘴里,他皱眉:“咸的。”
舒苒毫不掩饰的嫌弃,骂他,“你好恶心,变态。”
秦严低低笑了,拇指顺着她光滑的脸庞滑到下巴,瞬而抬起,黑眸里射出光亮,“再恶心的事情都发生过了,现在的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