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忽而觉得来了不少压力。“皇叔可否能够告诉我,您一般是在哪喝酒,又是在哪输了钱?”马王妃听到喝酒、输钱便来气。“他啊,你猜他去哪?他去象姑馆!”马王妃声音之大几乎要将屋顶掀开,马王爷只觉得自己老脸丢尽,连忙捂住了马王妃的嘴。叶冰裳难得感到诧异。要知道这象姑馆可都是男妓,可她这皇叔看起来不像是断袖啊。马王妃嘲讽的笑声钻进叶冰裳的耳中:“马老三,你敢去还不敢让别人说了?”
只剩下最后一家了。
叶冰裳看着紧闭的大门忍不住叹了口气,讨债不仅累还费神。
叶冰裳刚想抬手敲门,门就被打开了,她愣了一瞬,就见马王爷走了出来。
要说这马王爷也是个奇人,他原本是敌国的将军,敌国朝政混乱,敌国皇子三番五次想要他的性命,他一怒之下撂担子不干了。
不仅跑了过来甚至还立下了赫赫战功,救过皇帝的性命,颇得皇帝宠信。
马王爷虽然每年都会借几次钱,但那钱少得可怜,正是因为如此,皇帝才会更加不好意思找他还债。
“叶侄女是来要债的吧。”
叶冰裳点了点头,她没有接触过这传闻中的马王爷,自然也不知晓他的性子如何。
“这钱今日便要还吗?”马王爷面露难色。
叶冰裳只当他和之前的人家一样,推三阻四不想还钱。
叶冰裳自然不会直白的问出来。
“皇叔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马王爷也担的上叶冰裳一句皇叔。
马王爷苦着脸不说话,马王妃提着鸡毛掸子走了出来。
叶冰裳来不及多说,那鸡毛掸子便抽在了马王爷的身上。
“让你喝酒,让你赌!现在好了,拿不出钱来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叶冰裳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马王爷被抽的嚎叫,满院子乱跑。
叶冰裳眼角抽搐了一瞬,一时分不清这是做戏还是真的。
但即便是做戏,叶冰裳也要开口阻止。
“婶婶莫气,不如现将事情告诉侄女,也许侄女有法子。”
叶冰裳拦在马王爷身前,在马王妃冲上来时环住了王妃的腰身。
被人拦着,马王妃也不好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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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王妃拉着叶冰裳的手对马王爷数落不停:“你说说他,爱喝酒便罢了,还总爱在喝酒的时候与人打牌!这些年要不是皇上心善,我早就和他睡桥洞了!”
叶冰裳此时终于确认,这对绝不是在做戏。
“婶婶莫气,兴许我能将这笔钱拿回来。”
叶冰裳帮马王妃顺了顺气,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的手同时被两人捉住。
两双炯炯有神的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叶冰裳。
“叶侄女,此话当真?”
“你若是能帮我拿回来,这钱你全部拿走便是。”
叶冰裳忽而觉得来了不少压力。
“皇叔可否能够告诉我,您一般是在哪喝酒,又是在哪输了钱?”
马王妃听到喝酒、输钱便来气。
“他啊,你猜他去哪?他去象姑馆!”
马王妃声音之大几乎要将屋顶掀开,马王爷只觉得自己老脸丢尽,连忙捂住了马王妃的嘴。
叶冰裳难得感到诧异。
要知道这象姑馆可都是男妓,可她这皇叔看起来不像是断袖啊。
马王妃嘲讽的笑声钻进叶冰裳的耳中:“马老三,你敢去还不敢让别人说了?”
“哎呦,你给我留点面子吧,咱们进屋说。”
马王爷说完,趁马王妃不注意将她拉进了屋,而后招手示意叶冰裳跟进去。
叶冰裳实在是太好奇这其中的故事了,没有丝毫犹豫的跟了进去。
“行了行了,还不快说,别耽误人家叶侄女的时间!”
马王妃进了屋就毫不客气的挥开了马王爷的手。
马王爷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了好一番,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马王妃见不得这人这幅模样,当即替马王爷开了口。
“行了,行了,你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
“他啊,有日去喝酒,路过青楼的时候有人招呼他进去,他被吓得连忙逃窜走了,后来遇到了一家全是男子的地方,他喝了酒脑子不清醒,便进去了。”
叶冰裳连忙追问:“然后呢?”
马王妃冷笑一声:“人家为他使尽浑身解数,这人橡木头一样无动于衷便明白这人是走错了地,但人家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
马王爷在马王妃的话语声中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
“那群人拉着他打牌,他脑子不清醒,身上的钱输了个精光,他这人还死倔,一定要赢回来,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喝酒就去打牌,一打牌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