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边关又起战事了?只见周曜淮上前,来到她身边站定,脸上不掩嫌恶的看向沐梨。“你为何跑出来了?”沐梨却不回答,只是上前,抱住周曜淮,哭得梨花带雨:“曜淮,这些年来,你为何这么狠心不见我?我好想你,我错了,你不要再关着我了,好不好?”和从前一样的手段,只是如今效果大打折扣。季云禾看见周曜淮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手抽了出来。身后,周霖厉声提醒:“娘,父亲问你是如何从院子里出来的?”沐梨见周曜淮不为所动,又瞥了瞥季云禾,紧咬下唇:“知道我这些年都被关在院子里,你开心了?”
季云禾这才感觉到在她身前的力道撤掉。
周霖拱手作揖,赔礼道:“季郡主,我娘若是有何冒犯的地方,我替她向您赔礼道歉,希望您能饶她一命。”
季云禾看着面前诚恳的少年,将剑扔下:“沐梨,你有一个好儿子。”
随后看向周曜淮,周曜淮身上还穿着朝服,应当是刚面见完陛下。
这种时候,周曜淮面前陛下做什么?
难道边关又起战事了?
只见周曜淮上前,来到她身边站定,脸上不掩嫌恶的看向沐梨。
“你为何跑出来了?”
沐梨却不回答,只是上前,抱住周曜淮,哭得梨花带雨:“曜淮,这些年来,你为何这么狠心不见我?我好想你,我错了,你不要再关着我了,好不好?”
和从前一样的手段,只是如今效果大打折扣。
季云禾看见周曜淮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手抽了出来。
身后,周霖厉声提醒:“娘,父亲问你是如何从院子里出来的?”
沐梨见周曜淮不为所动,又瞥了瞥季云禾,紧咬下唇:“知道我这些年都被关在院子里,你开心了?”
季云禾冷冷瞥她一眼,随即看向周曜淮:“你们一家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就不掺和了。”
言罢,季云禾便自顾自进了院子。
还未进屋时,季云禾还能听到身后隐约传来周曜淮不悦的声音。
“若是在院子里带着还不满足,想死我也可以满足你……”
季云禾掏了掏耳朵,身后这些事,与她都没有关系。
屋内,周念念扑进她的怀里:“娘亲。”
她的小脸扑进季云禾怀里,季云禾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声音闷闷的,透着不开心。
季云禾将周念念的脑袋从她胸前挖出来,却发现周念念流泪了。
她心中一紧,温柔擦拭周念念的泪水:“怎么了?”
“刚才那个姨姨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是野种,不是爹爹和娘亲的女儿?”
从小听这些话长大的季云禾心中对沐梨的厌恶更多了一份。
她抱住周念念,温柔宽慰道:“念念,你不是野种,每个还有都有爹爹娘亲,你的爹爹和娘亲一定很爱你。”
“娘亲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娘亲,但是娘亲给你的爱是真实的,所以念念,忘掉那些话,好不好?”
周念念虽然小,可心里跟明镜似的。
随即烦恼一扫而空,将头埋进季云禾怀里。
“那娘亲,你可以一辈子当我娘亲吗?”
季云禾也不忍拂了她的意:“念念有没有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念念知道,那一日为娘亲,便……永远是娘亲,拉勾。”
“终生”这个词对念念来说有些难,就换成了永远。
季云禾笑了笑和周念念拉钩上吊。
安抚好了周念念,这边,周曜淮便进来了。
季云禾的笑容凝固,将周念念放下去:“念念,出去玩吧,娘和你爹说两句话。”
周念念跑出去。
周曜淮听到季云禾自称“娘”,冷峻的嘴角轻勾:“看来你的身份适应得已经很好了。”
可一上前,季云禾忽地拔剑,指向周曜淮:“我娘的死,你有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