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她这话一说出来,好像所有人的嘴巴都安静了。一时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应该不需她再说些别的了。时霄鸣坐起身,拍拍旁边那位老者的肩膀:“钱叔,我有诚意请您吃饭,但既然您已经吃过了,我就不多陪了。”这话让这位钱叔更不自在,好像突然的,椅子会烫人似的。时霄鸣却已经起身,在一片鸦雀无声中离场了。向苛没什么犹豫,紧跟上去。她有从郑疆那里打听到,最近时家内部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今晚的饭局是不是跟那有关系。时霄鸣看着心情不太好,但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章晚说要亲自把向苛送过去,还真就这么做了。
0216号包间,刚来到门口,就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
开门的是王特。
一见向苛,王特就露出了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但还是立刻让出位置,恢复神色道:“章总里面请。”
章晚笑着道:“我说到做到,把人送来了。时总今天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改天我做东,请时总一起坐坐。”
冲向苛点一下头,就先离开了。
王特不看向苛:“向小姐请。”
里面是时霄鸣今晚的饭局,应该是刚开始。
诺大的餐桌,围坐了十多号人,还很宽松。
向苛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一眼看到坐在主位的时霄鸣。
时霄鸣看到向苛走进来,只是瞥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向苛,又看看时霄鸣,可能是奇怪她的身份。
向苛垂下眼睛,只笑着叫一声:“时总。”
时霄鸣既没理她,也不安排她,她就只好自己径直朝时霄鸣走去,并站在他身后侧。
见服务员要来倒酒,向苛主动接过酒瓶。
从时霄鸣身旁的那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开始,一个一个,倒了一整圈。
突然有人道:“这是不是那个......向小姐吗?真没敢认,上次见她没敢多看。”
自觉好笑的笑起来,又接着道:“我听说向小姐跳舞很厉害,还拿过什么奖。怪不得气质这么好呢。”
可能这人也是想活跃气氛。
这屋子里十几号人,却一点都不热闹。
时霄鸣虽是坐在主位,却完全没有招待客人的热情,只是翘着腿,有些慵懒的向后靠着,仿佛这个局跟他没什么关系。
而坐在主宾位置的老者,很明显有些不自在似的。
话口一开,大家又重新打量起向苛。
“怪不得,学跳舞的就是身材好啊。”
“跳舞的我见多了,大多也就身条好看,像这么漂亮的不多。”
......
一屋子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评头论足。
不知谁先开的头:“要不现场来一段?”
立刻有人帮腔。
气氛的确开始活跃了。
向苛捏捏掌心,看一眼时霄鸣。
时霄鸣微微挑眉,似乎很乐意看这个热闹。
向苛:“谢谢大家愿意给我面子,看我跳舞。但是今天真的不方便,衣服不合适。”
“不就是随便来一段,有什么不合适的?”
向苛:“抱歉,会走光。”
是实话。
就算不做任何大开大合的动作,这衣服也很有走光的风险。
时霄鸣却笑了下,稍稍侧向向苛:“到处发裸照的人,也在意走光?”
向苛:“......”
她也笑了下:“那张裸照是给您看的。在您面前我当然不在意走光......我只想给时总看,大家难道有意见吗?”
环视一圈,她这话一说出来,好像所有人的嘴巴都安静了。
一时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应该不需她再说些别的了。
时霄鸣坐起身,拍拍旁边那位老者的肩膀:“钱叔,我有诚意请您吃饭,但既然您已经吃过了,我就不多陪了。”
这话让这位钱叔更不自在,好像突然的,椅子会烫人似的。
时霄鸣却已经起身,在一片鸦雀无声中离场了。
向苛没什么犹豫,紧跟上去。
她有从郑疆那里打听到,最近时家内部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今晚的饭局是不是跟那有关系。
时霄鸣看着心情不太好,但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王特。
两个男人的步子大些,又完全无意照顾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
向苛紧追几步,才和他们进了同一部电梯。
为了不遮挡时霄鸣,向苛往旁边挪挪,而王特一步跨到时霄鸣那侧,好像尽可能的要离她远一点。
出电梯的时候,王特把自己让到了最后面。
而向苛紧跟着时霄鸣。
时霄鸣:“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走到一扇房门外,停了脚。
向苛回头看看,也不管王特是否跟着,从身后抱住时霄鸣:“本来我正跟章总吃饭,不是您把我叫来的吗?”
时霄鸣低头看看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脸色冷了许多。
时霄鸣:“坏你们好事了?”
向苛:“没有,您说笑了。跟章总只是碰巧聊一下。”
这话让时霄鸣笑了下。
他扯开向苛的胳膊,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眼前。
时霄鸣:“一个只会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让我倒胃口。”
向苛:“我以为时总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了。你不需要的东西,也不能另做处置吗?”
这话好像让时霄鸣更觉好笑了。
向苛:“我只是想讨个活路。那天晚上你睡了我四次,可我的麻烦并没有完全解决。”
时霄鸣:“比起你要我办的事,还是很亏。”
向苛:“您觉得亏,我也觉得亏。要么你让我睡回来,要么,你把你的亏讨回来。”
......
好一番讨价还价,不远处的王特只默默挪开了几步。
时霄鸣看着向苛:“突然觉得有趣些了。”
房门打开,向苛被拎了进去。
时霄鸣:“去好好洗洗。”
时霄鸣勾下眼镜,放到一边,而向苛脱下高跟鞋,走去了浴室。
她只裹着浴袍出来。
时霄鸣依然西装革履,只是扯掉了领带。
他正抄着口袋,靠着桌子,好像在等着她。
时霄鸣:“去躺着。”
向苛扯开浴袍,走去床边,看到床头已经挂着两幅手铐。
时霄鸣走来,向苛的两只手就被分别拷住了。
男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随意碰。”
带着微凉的感觉......
向苛有些难受的抿紧嘴唇,脸转向一侧。
但她还是说了句:“我向苛也不能被人白睡。时总您也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高处的。”
时霄鸣笑了笑。
那颗浅褐色的小痣很快被磨的水光淋淋。
向苛终于再说不出嘴硬的话。
身体软得像被抽尽了骨头。
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沾湿。
濡湿的睫毛,噙着眼泪的眼睛......
仿佛已精疲力尽。
像似乞求。
“州哥。”
“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