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点了解,为什么女人动情后,就执着地想要一个名分了。想到情动,黎明渊身上又热了起来。刚才本来就没有餍足,被一双小手以涂药的名义在腰间搓揉,真当自己不是男人吗?他满心期待,时间一分一秒地熬着。没想到女人从浴室出来后。掀开被子躺进来后,竟然把头转向一边,闭眼睡觉了。黎明渊:“……”真当自己不是男人?姜微雨睡觉得迷迷糊糊,腰间被什么东西顶着。“烫……”她嘟囔着往另外一边避了避。谁知对方不死心,大手环上她的肩头,吻也凑了过来,
黎明渊的腰力,姜微雨是见识过的,她当然不会认为就刚才那一小会儿的折腾会让他闪了腰。
那么让他这么脆弱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跟那些保安干仗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男人龇牙咧嘴,一开始还不乐意在她面前示弱。
挣扎着自己扶着墙壁去卫生间冲洗,姜微雨没有犹豫,直接在浴室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冲进了进去。
把花洒的温度调到最合适,打开了灯,这才发现黎明渊伤得不轻。
腰上了连着好几块被电后的淤青,有一块不偏不倚,正好在腰子的位置上。
原本那群保安自己电晕自己的样子,姜微雨还有点于心不忍,现在看来真是罪有应得。
两人一起洗澡次数不少,兴致来了,一两个钟头也是有的,黎明渊今天显然不再状态,略冲了冲就要往外走。
家里一直备着跌打损伤的药,姜微雨搓热了手,抹了药油在黎明渊受伤的地方揉搓一阵,又贴了膏药,拉过被子替他盖好tຊ后,自己才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
黎明渊面朝下趴在床上。
白天的事情像过电一样在脑子里回荡,姜微雨红着脸满脸娇羞向别人介绍他是她男朋友。
他第一次发现,姜微雨在众人面前承认他时,内心的满足,竟然比床笫之间来得还要直接强烈。
好像有一点了解,为什么女人动情后,就执着地想要一个名分了。
想到情动,黎明渊身上又热了起来。
刚才本来就没有餍足,被一双小手以涂药的名义在腰间搓揉,真当自己不是男人吗?
他满心期待,时间一分一秒地熬着。
没想到女人从浴室出来后。
掀开被子躺进来后,竟然把头转向一边,闭眼睡觉了。
黎明渊:“……”
真当自己不是男人?
姜微雨睡觉得迷迷糊糊,腰间被什么东西顶着。
“烫……”她嘟囔着往另外一边避了避。
谁知对方不死心,大手环上她的肩头,吻也凑了过来,
姜微雨脑子一片混沌,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跟着回应。
就在某人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她猛然惊醒:“你受伤了,别闹!”
黎明渊声音又低又磁:“我没事。”
女人却在他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别闹……”
“没闹……”
男人又缠绕上去。
“再闹我就出去了?”
男人躺平了身体:“那你来!”
指尖触碰到支起的,她有点犹豫。
不是没有过,只是那滋味实在。
来不及多想,黎明渊大手在她腰间一带,嗓音蛊惑又撩人,一语双关:“姜小姐,请坐!”
担心他的伤。
姜微雨不敢乱动,正襟危坐,眼神虔诚得像是要入党。
偏偏黎明渊单手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姜微雨有些难为情,伸手去关灯,身体却晃了起来,黎明渊失笑:“让我看看。”
“不行。”拒绝得很干脆。
男人不死心:“就当是受伤的慰问?”
当初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本来就是精装房子。
但黎明渊不乐意,又专门找了设计师,就这间卧室前前后后装了三个月。
白天看不出来,一到晚上,里面的乾坤就显现出来了。
各式各样的氛围灯,骚包的连蚊子的公母都能清楚的分辨出来。
姜微雨还在愣神,黎明渊已经开始找地方了。
又暖又胀,姜微雨觉得自己满的要爆炸了。
她想撑住枕头缓解压力,谁知刚伸出去的手,被对方接了个正着:“我是你的谁?”
她咬着唇不说话。
像是驶入汪洋的孤舟,又像是凌空翱翔的飞鸟,她在那灭顶的颠簸里,逐渐失了分寸。
“我是你的谁?”对方又问。
沸腾的热意像是要把人燃烬,汹涌的浪潮要将人湮灭。
姜微雨胆大包天。
在那半真半假的威逼里,竟然再次承认:“男朋友。”
她以为这三个字会惹男人不快,至少这会儿暂时放过她。
没想到,迎来的确实更加猛烈的风暴。
***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堂。
临江城是闻名全国的网红胜地。
这套房子的视野很好,脚下正好是三江汇流,最热闹繁华的地段。
邮轮每天在江面上穿梭往来,络绎不绝。
过度打开的身体疲惫万分,她艰难地坐直身体,手指头都懒得动。
不想叫外卖,干脆再躺一会儿,中午去医院看涛涛的路上再随便吃一点。
没想到门外却传来动静,姜微雨心头一紧,黎明渊推门走了进来。
他穿了一套崭新的家居服,应该是李秘书今天刚送过来的。
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头发没有梳上去,就那么随意地洒落下来,整个人显得特别年轻,又特别温柔。
“昨晚累坏了?我以为你要晚一点才醒。”黎明渊说完,很自然地掀开了被子。
姜微雨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太难为情了。
放下被子的男人却神色平静,像是在说吃什么早餐一样从容:“这药效果不错,下次还买这个牌子……”
姜微雨:“……”
不等她说话,男人便在她脸颊上捏了捏:“起来吃早餐。”
“哦!”
嘴上答应,身体却没有动,结束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她什么也没穿。
不是没被看过,就连刚才上药……
了姜微雨还是很不好意思,可更让她难为情的还在后面。
黎明渊直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大红色内裤:“这条宽松,就穿这条。”
姜微雨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是她前年本命年买的,从头到尾只穿了一次。
见她没有动作,黎明渊歪了歪脑袋:“要帮忙?”
“不用,不用……”姜微雨赶忙摇头,抓过来胡乱塞进被子里,身体像麻花一样扭动了几下。
又把一旁的家居服拖进被窝,用同样的麻花姿势把自己穿戴整齐。
黎明渊一直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扭麻花。
三年来,两人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夜晚。
可大多数时候,黎明渊都是完事后直接走人的,像今天这样穿着家居服还是头一遭。
姜微雨以为他是受伤的缘故,没有多想。
谁知进了餐厅才发现,黎明渊的反常远不止于此。
他竟然做了早餐。